“惊才绝艳五百年才出一个的旷世天骄呀。”
“眼看着功成名就就要坐那总顾问的冠军侯。可惜,天妒英才天不假年。”
“赵庆周白彦军和六大战队的头子几个也在等破烂金苏醒,急着要问他那些镇国之宝的事。”
“柃汀和云海遇两个大和尚也在等着见破烂金。海龙佛牙真身灵骨也被破烂金藏着。”
“这次动静不小。就连雪域高原的小吉达也来了。”
“这个人年纪虽小,但藏得太深了。”
“现在调查还在进行当中。上游水库已经关闸,几百台大功率抽水泵日夜工作,就一个目的,把二桥下的水抽干,把所有零件都找齐全彻底还原事实真相。”
“现在全国几十个大专家就等在河边。还有那些最专业的考古大咖。”
“002、003、005伙同叶布依陈林胜组成联合调查组,只对大首长一个人负责。上面说了,必须一查到底。”
“初步结果我好像听说是油罐车刹车失灵,水泥罐车疲劳驾驶,另外一台拉角钢的拖挂车爆胎。”
“有两个司机坠入永定河没起来。还有司机下车之后见到自己撞了老战神,当然就点火自焚了。”
“这三个人的身份还在核实中。”
“什么?”
“他们也来了?!”
“最新消息,希伯来国的特使也来了。他们明说要拿回他们寄存在破烂金手里的东西。”
“十几个大首长这几天频繁出入特殊医院。估计是为总顾问的事。”
“能是谁?还能是谁?”
“能接得起班的也就罗挺和刘江伟。刘江伟一根筋连院士都不做更别说总顾问。”
“罗挺倒是最好的人选,但他的功德还不够。还需要历练。”
“看这情况,夏玉周倒是捡了个大便宜。至少三年内是稳了。”
“夏玉周?”
“他还没那个胆量指使人干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诛九族都嫌不够。”
“啊?”
“你说什么?”
“曾天天要做008了?”
“呵呵呵,安慰奖。不用管他。”
“就算曾天天做到002也就那么回事。他也没几年了。”
“曾家由他掌权,航母立马变补给舰。”
“呵呵……还是那句话呀。这个世界比的不是谁比谁有权有势,比的,是谁比谁活到最后。”
“活到最后,才笑到最后。”
“行吧。既然都这样了。咱们也绳营狗苟动一动……”
“长缨头子的位置空出来了,也叫咱们的人挪挪屁股。”
“对了,给我准备个玩意儿,我要去见见夏总顾问。”
“记住,拿好的。”
纷纷扰扰中,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和惊天八卦满天乱飞。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让圈子里的人听得是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国庆后的天都城,秋老虎的余威以看得见的速度减弱。窗外的秋蝉也似乎感受到那每天一个温度的天气,也预料到自己末日的来临,也失去那盛夏时节的嚣张。
中央空调细细的吹着送来最适宜的温度,洁白的床单上,翻卷的被盖,还能看到点点朵朵黄褐色的印记,触目惊心。
四下里一片静谧,除了那呼呼的风便自听不见一点点的异响。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中药的气息。那气息很奇异,初闻一口便自深深的陷了进去,再吸第二口便自身体传来阵阵飘飘欲仙感觉。
在那设施最齐全的病房的隔壁房间,中药的异香就是从那里传来。
煤气灶上放着的最古老的药罐正在冒着腾腾的热气,一阵又一阵的奇异的药香慢慢地挥发在空气中。
那一尺多高的老式药罐里黑黑的中药已经看不见一点的水,却又冒着腾腾的褐色的气泡。
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一只包裹着纱布的手赶紧将一把绿色的碎末投进药罐,又复加上来自玉泉水天字号园林的山泉水。
等到绿色碎末被滚开的药汁消化,一股怪香传来的时候,那只手果断关闭了火焰。
熟练的将纱布盖在碗上,费力的拎起药罐将药汁倒进纱布。
过滤好的药汁依旧滚烫,那双手却是丝毫不在乎端起药碗快步出了房间到了客厅。
客厅的北边靠窗的位置,一个白色的粽子静静的坐着,接过药碗轻吸一口露出一抹丑丑的笑。
“温度恰好。很好。”
“谢谢!”
粽子一般的金锋冲着纱布手女孩点头说了句谢谢。女孩报以金锋最柔美的笑,却是在下一秒狠狠给了金粽子脑袋一巴掌,恶狠狠的痛骂出口。
“妈卖批。哈锤子。”
“瓜批日吊。”
“谢你个龟儿子鬼头脑壳。快点喝!”
“老娘守到煎的药。”
金锋眼皮狠狠抽动,又从纱布女孩手里接过一小碗鲜红的血。
强忍着那血巨腥的刺鼻味,先喝完鲜血再一口喝下药汁。
滚烫的药汁顺着喉管汩汩冲进食道进入胃部,顿时间一股子剧烈的反胃让自己痛苦的皱起眉头。
跟着一股股的巨大的热量从身体内部向四肢百骸席卷过去。
如同钱塘大浪一般,一浪接一浪的烈焰席卷身体各处奇经八脉,金锋的身体宛如沉陷那火山口一般*而滚烫。
过了好些时候,金锋狰狞扭曲的脸慢慢松缓,大汗淋漓,就算包裹了厚厚的纱布,也在这一刻被浸湿湿透。
纱布女孩拿起一张纯白的毛巾走到金锋跟前,对着金锋的脸狠狠的擦。那力道要多重有多重,直把金锋黑黑的脸擦得醉酒的关公一般这才罢手。
抬手将脏兮兮的毛巾往后一扔,没好气叫道:“拿去丢了。”
纱布女孩身后,短发的曾子墨带着微笑点头,乖乖的捡起地上的毛巾,柔声的应是
“好的芷楠姐。”
“你累不累我给你倒杯水。”
“稀奇你的水。”
一头男士头的葛芷楠扭头冲着曾子墨狠狠一瞥,柳眉倒竖杏眼圆瞪恨声叫道:“教你几次煎药你都煎不会。脑壳装豆渣的你。”
曾子墨默默低头乖巧的应是柔声说道:“我笨得很。”
“芷楠姐煎药最好了。接下来还要麻烦芷楠姐帮我忙。”
“老娘没得空!”
“狗日的臭男人天天作死不省心。妈卖批。出切耍都不晓得喊老子,你杂种死了最好。”
葛芷楠恶狠狠的骂了两句:“我去看看王晓歆梵青竹还有小贝。她们的药更不好掌握火候。”
葛芷楠恨铁不成钢的敲了金锋脑袋好几下,痛骂着:“下午我再过来。”
等到葛芷楠摔门而去,曾子墨赶紧走到金锋跟前摸摸金锋的头关切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