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风子筠柔柔抱住了金锋宽实赢痩的胸膛,玉靥紧紧贴着金锋的后背,深深颤颤的发出一声轻唤。
那是藏在灵魂最深处的声音。
喷淋中不知疲倦的簌簌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氲气缭绕。
身后传来最温热的体温,还有最温软的身躯,深深的刺激从未经历过的身体。
金锋身子僵硬,呼吸有些急促。
成熟少丨妇丨的诱惑就算是柳下惠都会经受不起。
自己只需要一个动作,这个空闺多年的怨妇就会成为自己最忠实的一个女人。
风子筠的脸烫得可怕,依然动了情,玉脸贴着金锋不住擦来擦去。
仿佛恨不得将金锋和她自己狠狠的揉捏成一体。
颤颤销魂的声音传来:“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我……只是想找个人爱我。”
“求你。”
“嗯……”
风子筠长长颤颤的抖叫出声,闭上了眼睛。
“你老公就在你背后。”
冷冰冰夹着阴森森的话语顿时叫风子筠如遭雷击,啊的一声尖叫。
回头一看,空空如也。
一瞬间,风子筠泪眼滚落。
金锋披上浴袍,冷冷说道:“穿好衣服。”
“滚。”
出来点上一支烟,金锋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刚才那一瞬间,自己眼前出现的,是另外几个女孩的影子。
有曾子墨,有葛芷楠,还有小雪,还有王晓歆,还有柴晓芸……
还有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黄薇静,还有那个固执倔强的李心贝……
还有……
无数个女孩在自己眼睛纠结缠绕,分开又重叠,让自己脑子都短路炸开。
吴佰铭推门进来,递给金锋一套装备。
正要说话的时候,只看见浴室门开启,自己的小妈竟然从浴室里出来。
浑身湿漉漉……红潮遍布……
吴佰铭顿时张大嘴瞪大眼,瞬间捂住了眼睛,大声叫道:“锋哥,我眼睛看不见了。”
“我眼睛瞎了……”
“我去看医生,看医生……”
说完这话,吴佰铭立马转身就走。
金锋无奈的闭上眼睛,狠狠的将烟蒂砸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愤怒扭头,瞪了风子筠一眼,眼睛里却是露出一丝不忍。
“我叫金锋。是个逃犯。烂在心里。”
“吴佰铭我会看着他。”
“你自己好好的活。别再胡思乱想。”
冷冷丢下这句话,金锋迈步而出。
风子筠呆呆的坐在床上,嘴里笑了起来:“原来,他叫金锋。”
一瞬间,风子筠,泪如雨下。
从地下车库出来,金锋已经开上了一辆七八成新的货柜三轮。
三轮是改装的,涂漆是一个快递公司LOGO。
这是金锋交代吴佰铭准备的,这种三轮洒在城里,洒在路上,根本没人多看第二眼。
初冬已至,穿着一身快递服装的金锋戴着厚实的绒帽,遮盖住了脸,根本没人认得出来。
在三轮车厢里,装的是满满的十桶五十公升的汽油桶,足够金锋长途跋涉穿省而行。
就在金锋启动摩托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宝马车跟自己擦肩而过。
宝马车里,坐着的,赫然是康家的康雯倩。
金锋轻轻拉下绒帽,狠狠的一踩发动杆,一扭油门,轰轰隆隆绝尘而去,飞速消失在车流人海之中,不见了踪影。
一路南下,没有任何停顿,经夏朝发源地夏邑穿行到马店,继续南下。
每一个加油站加一桶汽油,继续往前。
前面就是天楚省。
中午的阳光虽好,但三轮根本没有任何遮挡,旋头风不住的从四面八方吹来,见缝的钻进自己的身体,冷得发抖。
国道老路上来往的车辆稀少,茫茫天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不知疲倦的奔跑。
无尽的孤独!
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的狂奔,金锋受了风寒,脑袋昏昏沉沉,时间不允许自己配制中药,只得选择吃特效药。
特效药的后果就是疲倦瞌睡,让自己很是难受。
眼睛红肿,鼻涕长流,不住打着喷嚏,鼻子塞住法呼吸,伴着呼呼的冷风让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
这种情况,金锋必须要找地方住下好好休整,但金锋却是坚持上路。
“我不敢倒下……”
“因为,我的身后,已,空无一人。”
过了一个镇子,金锋再次将油桶加满,保持车厢里始终有八桶汽油,循环滚动,让自己放心狂奔。
到了这里,金锋的感冒越发厉害,浑身发烫,高烧不退。
找到了一家私人中医馆,金锋让医生开了方子,多给了五块钱让他们帮着熬药。
老中医七十多岁了,开的方子是按照伤寒论上来的,这是神州中医都熟知的一个方子,也是开得最多的一个方子。
方子是对的,只不过金锋要求老中医多加了剂量,这倒是令老中医很是有点意外。
“身体受风,风性开泄,寒邪乘机而入。寒邪克于太阳经后,体内郁热,肺为娇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