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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我问道。

“具体……”闫峰错词道“他们有一首长诗,记载着关于圣地的传说,说要想达到哪里,如何如何,具体我还没弄明白……”

闻言我看向喇嘛,喇嘛咬紧嘴唇考虑了一下,道;“要不这样,那我去外面住。”

我说行吗,他说没事,正好能为我们探探路,要了把带指南针的匕首和塑封干粮就上路了。

对于他的离去,没有人注意,母系社会男人就像是播种机,流动性很大。

我回到窝棚的时候,伦亚正吃肉,大陶罐里煮的半生不熟,就那样吃了,我想看看她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其实对野蛮人而言,十岁开始就算成年),结果她会错了意思,将我的手打开,瞪着我嘀嘀咕咕,我大概听明白了两个词儿——疼,不可以!

她还以为我想干那事儿,她的伤口在小腹上。

我心想快算了哇,你臭不说,还一脸刺面,瞅着就渗人。

我躺在兽皮堆里想着心事,还是关于生与死的问题,我不想害死这里的所有人。伦亚吃完东西,抹干净嘴,朝我黏了过来,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后又摸了摸我的脸,可能是不理解,我为什么没有刺面吧。

她呜里哇噜的说了一大通,还呲牙咧嘴,似乎是在给我讲大道理。

我笑了,野蛮人刺面是为了恫吓野兽,因为动物的花纹也是一种武器,许多动物都靠艳丽的色彩活命。她肯定是在告诉我,刺面有多重要,我为什么不刺面。

她嘀嘀咕咕,来到窝棚的角落里蹲下,我马上起身吓唬她,让她去外面。难怪窝棚里有这么大的尿味儿,这丫头就地解决。

但她根本不听,可能是习惯了,小便完还找了张皮子擦擦下面,继续对我叨咕。

这次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瞧她的表情似乎很气愤,也不知道是在说道喇嘛,还是在咒骂捅伤了她的敌人。

只能说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女人太嚣张,男女关系完全颠倒,反正我也待不了几天,管她呢。

我翻身睡觉,不再理会她,皮子里还有虱子和寄生虫,我尽量不去想这事儿……

喇嘛离开已经六天,杳无音信,这让我很担心,可又不知道他去哪里,无法找寻。

闫峰的调查工作进行的还算顺利,但长诗中所描述的事情让人不解,这里的野蛮人,竟然自称是被神诅咒的子民,相传每隔几百年,天神‘安雅’就会派她的使者来惩罚人类,带走有罪的人。

更加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了解飞行,说神是坐着会飞的船前来的,难怪他们的人口发展不起来,难道天神的惩罚真的存在?

对此野蛮人深信不疑,小张和闫峰开始并不相信,但我觉得可能确有其事,因为拟生空间有自己的规则,就像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如果繁殖数量过多,肯定会被清理掉一部分,这也许都是系统安排好的流程,毕竟生存空间有限。

但为什么不干脆关闭它?我甚至怀疑,这是黎修等人故意安排的龌龊伎俩,想让我们像他们一样,该舍弃的就要舍弃,狠下心来,做个万事求成的智者。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因为神一直认为,被情感左右是一种负担,会致使人做出错误的决定。

因为这些问题,闫峰开始对这里的‘长诗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野蛮人没有语言,所有的历史都记述在长诗里口口相传,老一代人传唱,后一辈人聆听。

我则肩负起了狩猎的重任,带回来的食物需要分给闫峰一半,为此很多人不理解。我最讨厌的事情是跟伦亚一起狩猎,她似乎很喜欢教训人,总是不断的纠正我的错误,让我在草丛里爬好,等待猎物的出现。

每当有猎物出现,朝我们跑过来,她的眼中总会流露出“怎么样?”的神情,似乎是在告诉我,听她的没错。如果她知道,这些猎物是被悦瑾赶过来的会作何感想。

我唯一佩服的是,她的投枪手法高明,如果不紧守心神,进入清明境界,我绝对没有她的准头。

她不理解我为什么总背着个黑秋秋的石头,我从不开枪,但却把枪带在身边,因为我感到不安,这份不安来自远方,或许是丛林内,或许是圣地,总之它确实存在。

“走!”伦亚也学会了几句我们的语言,狩猎完成后催促我快走。我们今天抓到一只麋鹿,她灌了一肚子鹿血,还让我喝,但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像个野兽一样满嘴鲜血。

如今我也穿上了兽皮衣,因为我不想整脏衣服,背着鹿随她一同返回到村庄,在村口,我将一只鹿腿分给了闫峰,伦亚的眼睛里冒着火,嘀嘀咕咕,似乎在说闫峰不是。

我不想理她,到了家后便不再管剩下的事儿,由着她用石片分解猎物,该送哪家她自己看着吧,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把我叫了起来,原来到了吃饭的时间,千年不变的白水煮肉,挑个块大的凑活着来。但她不让我吃,还有没有王法了!吃口肉也限制?

她捞了一个胶皮状的棍状物给我,让我吃。

这东西似乎是……

小丫头偷偷的瞅着我。吃就吃,有什么,这可是大补,就是味道不怎么样,缺少调味料口味很腥。

吃完饭,我拿着牙刷干漱口,却被她一把抢了过去,也学着我的样子在嘴里捅鼓。得,这牙刷不能要了,回头再想别的办法吧。

谁能想到,刷完牙,她竟然朝我‘哈’了一口让我闻,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我推着她的脑门让她滚开,她竟然跑过去用水把火堆浇灭了,我心想这个虎丫头,就不怕二氧化碳中毒?

气温说低不低,说高不高,我爬起来准备去掀开帘子晾晾,她却扑了上来,兽皮哧溜一声就脱了,光光滑滑的扑在我的身上。

“你洗澡了?”我惊讶道,没洗过的身子不可能这么光。她拱啊拱,我把她推开,这小丫头想干啥?

她不高兴了,扁起嘴来看着我。

我明白了,这是在索爱,难怪早晨她和艾娃嘀嘀咕咕,原来是去取经了,又洗澡,又刷牙……

艾娃是小张的‘家里人’,如今已经被小张调教成全村最干净的女人,还总穿着小张的衣服在村里晃。

但我不想着惹她,跟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有个落脚之地,逼急了,我和喇嘛一样出去自己过!

丽丽的事情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情感不要轻易的付出,偏偏我还不个潇洒的人。

于是我离开窝棚,来到河边,河面二十多米宽,不小但却不深,我们每日淌水进入森林狩猎。

“你怎么了?”悦瑾问道。

我愣了下,道:“没啥,我们来这里快要一个月了,总这样拖着不是个办法。”

“恩,但你感觉到了吗,这里很危险”悦瑾看向森林道。

看来她也有这样的感觉?我点头道:“是啊,前几次在黑水城,在古格,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奇怪。”

黑漆漆的丛林内似乎蛰伏了很多怪兽,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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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事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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