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表演完毕,名叫辉哥的老板问小黑,小韩和小白(中年人)谁的技术好,小黑指着小白道:“他的好”为此小韩很感谢小黑,辉哥便让小韩站到一边儿,命令小黑和小白继续表演‘后门’,小黑的那东西还能用,搞完小白的后门,小白却如何也硬不起来,扶着小白的屁股双腿都在发抖。
辉哥非常生气,用手里的自制电棒不断的电小白那东西,小白疼的死去活来,后来我才知道,小白被抓到这里二十多天,因为还不了钱,家里也不管他的死活,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
小黑被关了三十多天,和小白一样都进了‘死单房’,‘死单’指的是无法还钱的人,每天都会受折磨,直至还钱,实在不行,快要死的时候,就会被拉到大林子里活埋。
辉哥让我和小韩回去好好想想还钱的问题,明天给家人打电话。
我们被带到二楼,楼上有几个房间,空房间内关小黑和小白,外面的房间有几张床,我和小韩被铐在床上,因为欠的钱少我还可以坐着,小韩却被一只手反铐在床架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单的人走后,小黑偷偷的问我:“大哥,有没有吃的,我和小白就快要死了”在我见过的赌徒中,小黑是最冤枉的,他是个江西人,被老乡骗到缅甸签单,根本就不明白签单是怎么回事,老乡拿着他的钱输光后想办法平单回了国内,却把他留在这里,他是个本分人,家里非常穷,宁愿挨打等死也不想告诉家人,自己欠了这么多钱。
小白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辈子好吃懒做还窝囊,从骨子里让人瞧不起,就连小韩也瞧不起他,老婆早已跟他离了婚,四十多岁的人,扔下两个孩子跑到缅甸签单,掉单后家人不管他的死活,所以进了死单房。
我手里哪有吃的,但偷偷的跟小韩聊了一会儿,询问了下这里的状况,问他知不知道丽丽和梁三三的事情。他说好像听说过,但不是我们被关的这家,听马仔们讲,另外一拨人搞死了个女的,引起了缅甸警方的调查,现在这些人已经躲进大山,辉哥等人为此幸灾乐祸,因为他们是竞争对手。
看来是跟房主任有关,小黑问我想干什么?我说没什么,随便问问,过来前有人托我找人来着。小黑提醒我千万别做傻事,因为这些人的手里有枪,万一把事情搞大,这些人杀完人会跑的无影无踪,谁拿他们也没辙。
我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才能把害死丽丽的那些畜生们引出来,小黑又嘱咐我和小韩,明天打电话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让家里答应还钱,否则会吃苦头。
第二天辉哥有事,上午我们被关在楼上相安无事,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小韩都有的吃,两个死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看单的人让他们学狗打架,谁打赢了,就可以为我和小韩‘洗碗’。
小黑偷偷的求我,‘洗碗’的时候给他留一口。
最终,小黑咬过了小白,得到了‘洗碗’的权利,我故意剩下不少,小韩的胃口也不太好,可能是小黑那活儿的味道,还在他的嘴里打转吧。
洗碗的时候,小黑偷偷的分了些给小白,虽然他也很饿,但他不想小白死,因为小白是小黑的伴儿……
我是个挺坚强的人,但那一刻心里也很不好受,小黑、小白每日受折磨,相互虐待像狗一样撕咬,但他们又相互依靠,相依为命。
下午,辉哥来到山上,让我们给家里打电话,小韩先来,说着家乡方言苦求父母,但他的父母不相信他说的,反认为他是被人绑架了,受了控制,并在电话里威胁辉哥已经报警。
一瞬间小韩崩溃了,辉哥非常生气,这天下午,小韩不但被打的死去活来,小黑还开了他的后门,他也给小白舔了后庭……但这小子也挺有尿儿,光棍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屁股一撅来吧。难怪他瞧不起小白,至少他没放弃生的希望,想方设法的联系人救自己,甚至还游说我救他,说回到国内会还我钱。
但他却没发现,自己的说辞真的很幼稚,却总认为自己可以赢得整个世界,异想天开。
我给喇嘛打了电话,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喇嘛非常痛快的答应还钱,辉哥高兴起来,我也受到了优待,不但有吃有喝,还不会挨打,并分了我五根烟作为奖励。
一直到晚上,这些人都在折磨小韩三人,挨打,****,滥/交,各种令人作呕的场景不断上演,我不想再看下去,因为会想到丽丽,但他们不同意,让我接受教育,看看不还钱的下场。
我一直忍着,因为这些人提到了害死丽丽的那些人,据说那些人就快要下山了,已经买通了缅甸警方。
晚上,又有两个人被带到上山,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七八岁,是个湖南人,家里很痛快的答应还钱,所以他跟我一样受到了优待。
女的五十多岁,名叫琳姐,浓妆艳抹,很胖,竟然是燕京人,丑到辉哥等人都对她没兴趣,第一天她并没有受折磨,按照惯例,看完小韩三人的精彩表演,转过天琳姐打了很多电话求助,但包括她的老公在内,都对她的死活不管不问。
选择到缅甸签单的赌徒在国内早已透支完了自己的人脉,根本没人会搭救他们,在确定无法还钱后,琳姐的厄运开始了,加入了‘马戏团’,像一摊肥肉似得赤条条的躺在客厅中,小韩、小黑轮番伺候她,大棒子桶,电棒揍,****喝尿,还被小白咬掉了一枚纽扣……当天晚上她就选择了自杀,用铁片割腕,但没死成,辉哥连夜叫了个医生上山,做完缝合后再将伤口扯开,再缝!再扯!再缝!直至琳姐彻底断了寻死的念头,辉哥恶狠狠威胁我们“你们家里的情况我一清二楚,就是死了也要还钱!”
难怪喇嘛说,来这里的人,想死都是奢望。
湖南人住了两天就顺利平单下山,而我的表演已经进行不下去,喇嘛的一再拖延彻底惹恼的辉哥,他决定要好好的教训我。
这时我必须做出选择,是继续等下去,还是从这些人嘴里问出那些家伙下落,但他们似乎也不知道太具体的东西,因为放单的人都懂得保护自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和落脚之地,家乡在哪里,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事儿天理不容,很多人回国后恨不得能杀了他们全家,曾有人出三百万买这些人真实信息,也没有成功。
于是我直截了当的告诉辉哥:“打电话,一个小时,我还钱。”
到了这一地步,我不想动用上面的力量,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报仇,尤其是经历了‘单房’内的一切,我意识到——丽丽死的很惨!
这些人就是畜生,我不会再让他们活下去,我要按自己的规矩来,一个也不放过!
我让喇嘛马上打钱,同时替小黑还了八万,这里的人我只会救小黑,因为他从来不给家人打电话,他害怕家人会为自己担心,他不是赌徒,不会害人。
很顺利的解决完这一切,小韩三人跪在地上求我救他们一命,但我没管,他们咎由自取,看到他们我就会想起了梁三三,那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他大卸八块!
当时的银行服务不像如今便利,许多手续要亲自跑银行,见我能在深更半夜把钱打过来,辉哥很惊讶,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后抬头问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