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不是电脑!”他咆哮道。
闫峰将笔记本收了回去,同时拔掉外插说道:“这是不是电脑,我用它来砸核桃。”
闫峰的电脑是他自己组装的,程序内码早已换成了阴阳爻,凭借简单的阿拉伯数字,0与1的字根组合,当然进入不了系统。
安吉丽娜的脸色不太好看,沉默了下来。
这让我觉得气氛不太好,便坐在一旁等着房主任作出决定。
“我们5个人,你们2个,你觉得怎么样?”房主任问道。
安吉丽娜还是不说话,她身边跟着几个自己人,但不太多。
“这是干啥呢?”我偷偷的问闫峰。
闫峰跟我咬耳朵道:“犹太人说,密室只能进七个人,原本说好的是我们四个,他们三个,但上面儿不放心我们,呶,临时加了一个。”
我顺着闫峰的目光看向房间床上睡的某人,闫峰悄悄的道“五级特勤,大校”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我们再坑犹太人。
“圣杯必须给我们”安吉丽娜终于开了口。
房主任停顿了一下,问道:“可以,但我们能得到什么?”
原来,犹太人早已打好了圣杯的主意,跟在安吉丽娜身后的某人,我自问看不出深浅,因为他的气息可以改变,刚见到我的时候,我觉得他的能力和我差不多,只得人警惕,但不一会儿他又变成了普通人。
“友谊”安吉丽娜说道,并拿出一样东西交给房主任,似乎是个徽章。
房主任表情严肃的看了一会儿,说道:“明天这个时候给你答案。”
安吉丽娜起身,看了我和闫峰一眼后带着人离开。
我看到,房主任手中攥着安吉丽娜给的徽章,深锁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打开,也没跟我们说话,去了另一个房间。
“瞧见什么东西没有?这次可出大事儿了。”闫峰偷偷的道。
我在观察小床上的家伙,五级特勤,给人的感觉也就四十多岁,这跟基地内说法不一样。
基地里的人说,五级是道槛儿,有的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五级特勤,反正我在基地两年没见过五级,喇嘛这个只有防御,但没进攻的家伙不算。
“什么?”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闫峰在跟我说话。
“我问你,看见刚才那东西没有。”闫峰神神秘秘的道,好像是在做贼。
“那是什么东西?”反正我没看清楚,巴掌大的一个徽章,但肯定不是共济会秩序徽章,像是个枪头儿。
闫峰小声道:“郇山隐修会,古诺斯替会的真正传承,共济会的祖宗。”
我想起来了,第一次见房主任,她就跟我提起过‘诺斯替教会’,那些将柏拉图《理想国》当成信仰的疯子,探寻真知的力量。
这个组织还存在?早应该消失了快两千年了吧。
“走,回屋坐会儿”闫峰起身道。
我们返回自己的房间。
“乖乖的”闫峰盘腿坐在床上,琢磨道:“那女人不简单啊,竟然是代表郇山隐修会来的,嗳,你觉得她有你厉害吗?”
我摇头道:“不清楚”要是没有安吉丽娜身后的人出现,我根本就不把她当回事儿,无非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但还是逃不出普通人的范畴。但她的地位明显很高,这让我困惑,难道这女人很厉害?
“难办了”闫峰拼命挠头,道:“我们要是被人算计了怎么办?还记得索尔吗,那老小子可真狠,竟然用自己的命算计我们。”
“算计我们什么?”我不解的道,无非是骗我们把骷髅头骨带了出来,但那具头骨如今还在我们的手中。
“你还不清楚?我估计,那具头骨只有你能带的出来,你就像是一把钥匙,破解这一系列的谜题都少不了你。”闫峰盯着我思索。
我的心稍微烦乱了一下,便不再去考虑这些麻烦事儿,关他娘呢。我问道:“那个什么会是怎么回事?”
“你说郇山隐修会啊?对了,美国刚刚出了本小说,里面有介绍”闫峰拿出一本书,是英文版的,名字叫《达芬奇密码》,说是美国人几个月前才出版的,讲的便是耶稣圣杯的故事。”
这让我好奇,难道又是巧合?我们才来寻找圣杯,美国人就出小说了?
但这本小说并不出名,讲述的内容也极普通,将圣杯比作一个女人,用科学的观点,把耶稣圣杯的故事叙述了出来。
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这本书后来出了大名,而且还拍成电影,而它的出现,其实是为了真正的圣杯做铺垫。(世界危机解决后,2013年,血族圣杯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西班牙‘圣伊西德罗基督教堂博物馆‘)
而人类的视线,被一部电影、一本小说引开,压根就没把圣杯的出现当回事儿,就好像是《血族谱系》,通过游戏的方式流出,吸血鬼们正在一点点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通过较委婉的方式向人类展现自己。
他们的计划是,一代代的影响下去,直到新生人类不再对血族具有排斥心理,他们也就能够从幕后走向台前。
因为他们清楚,如今的世界,自己已经很难再隐藏下去(《暮光之城》《始祖家族》等影视作品层出不穷,同样也是为了一样的目的——扭转新生人类对血族的偏见。)
而我们当时还不清楚圣杯的重要,它是血族走向世界的关键,因为它可以为血族制造更为强大的后代,不再惧怕白银与阳光!
我们身处在这个充满枪声与暴力的灰暗都市,早已习惯了不安定的生活,一个星期更换了四次住所,除了要躲避匪徒,还要小心美军的搜查。
那些武装牙齿,吃惯了麦当劳与可乐的粗壮小伙谈不上有多坏,但他们已被战争的疯狂熏陶成一只只烧烤过度的火鸡,没人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如同受到惊吓的卡通人物一般朝你射击,歇斯底里的毁灭掉一切。
他们同样也是战争的受害者,精神高度紧张,也许还伴有抑郁症和神经病,虽然我们也经历过战争,但我们的军人从战场上走下来后却很少会出现‘战争后遗症’,冯乐说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过敏体质和耐受体质的最大区别在于——丧失了活力,但却可以提高生存概率!
虽然我们是一个缺乏创新的民族,但我们最坚韧,我们用麻木积蓄力量,我们是生命力最顽强的古老种族,我们经历了一次次的灭亡,却从来都没有倒下。东方与西方的区别在于,他们潇潇洒洒的走一回,我们长长久久的活下去。所以冯乐喜欢留在中国,即便她有无数次移民的机会,都毫不犹豫的放弃了,她总是开玩笑的说:“你想啊,一千年或许是一万年后,地球上有超过一千万人是我的后代,我这个老祖母能不开心吗?”
她都已经36岁,但还没有结婚,天天做着这样的美梦,小时候肯定没写过《皇帝的新装》的中心思想。
她和闫峰是我们科室的老大难,房主任作为已经废掉的一代,总拿我教育他们俩,说:“看看人家小田,去美国一次就把终身问题解决了,你们就不着急啊?”
闫峰说急,冯乐说不急,还强调,已她的生理年龄,就是五十岁也不会耽误生儿育女,而且她还冷冻了自己的卵子,以备不时之需。难怪孔子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文化太高的女博士已经飞跃了性别局限,天天都跟菲瑶黏糊在一起,研究着无性繁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