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严肃道:“这些人可能已经掌握了破解基因的秘密,这是很危险的行为,可能会导致人类灭亡。”
“有这么严重?”我不解的道。
悦瑾点头,解释道:“在宇宙生命体系中,每一个生态层面,都无法同时存在两个具有独特优势的高繁殖物种,即便他们彼此间的区别很小,物种淘汰也注定会发生,比如尼安德特人的灭亡,就与你们人类有关,神族管这种现象叫做‘恶意的基因’。”
我们追着维坚克跑过一条小溪,我不解道:“不是说,欧洲穴居人是因为自然气候的改变才灭亡的吗?”
关于尼安德特人,冯乐曾跟我提过,说在地球人种儿史上,曾出现过两个极为相近的物种,一是从非洲而来的传统智人,也就是如今的人类。二就是原本生活在欧洲大陆的穴居人,也称尼安德特人。
尼安德特人曾广泛的分布在欧洲大陆,大约在2万8千年前突然消失(2009年,尼安德特人基因组图发布),现代智人则是在3万5千年前才到达的欧洲(大概5万年前离开非洲),尼安德塔人是与现代人种,形成种系间发生上的平行系群,基因差别不大,却完全是两个物种。
他们的身高在1。5~1。6米,颅骨容量为1200~1750cm?。现代人的则为1400~1600cm?。穴居人的身体特征额头平扁(就是说眉弓到发际线的距离比现代人短得多)。下颌角圆滑,下巴并不像现代人那样前突。骨骼强健,有着耐寒的体格,具体就是肱骨与尺挠骨的比例,以及股骨与胫骨腓骨的比例也比现代人大,这是典型的适应寒冷气候的解剖特征。他们生活在欧洲,肤色应该是浅色的。
但科学家们分析,这个人类的近亲,很可能是因为气候改变,冰河时代的结束而灭亡的。悦瑾却坚持说是人类杀死了尼安德特人,采用的办法是病毒攻击!
而引发这一现象的罪魁祸首,就是物种间的肆意杂交行为,艾滋病毒为什么会产生?人与大猩猩杂交!基因之间具有相互攻击性,也就是说,半兽人的出现,可能会引发一种未知的,人类无法抵御,但对半兽人无效或是效果甚低的特殊病毒的出现,这很可能导致人类灭亡。
当初人类与尼安德特人相与,同样也产生了杂交接触,人们便是依靠这种方式,才将尼安德特人从生物圈内淘汰出局,传播了对尼安德特人来说非常致命的肺炎病毒(尼安德特人常年生活在寒冷的欧洲地区,对病毒的耐受性极低,智人却从非洲而来,在历次进化中,已对病毒具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所以悦瑾见到两个俄国半兽人后很紧张,想要搞清楚,他们的杂交试验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而在几年之后,她的预言也得到了验证,具有层面竞争的两个物种基因间是会相互攻击的,为此,我们中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其实,艾滋病毒也是猩猩们出于本能,想要灭亡人类的一种手段,只不过猩猩的物种竞争力还不够强,而且人类已经掌握了真知(现代科技)的力量。
这种行为是潜移默化性的,非常危险,看来我们今天必须要想办法抓活的!
纽约长岛地形狭长,长190公里,宽20到30公里,向北隔着长岛海湾与康涅狄格州和罗德岛相望,所以没出多久,我们就追击到了海岸地带。这是悦瑾的意思,她不想让维坚克逃到人口密集的‘两叉地区’。
当我们看到海湾时,维坚克开始在树上跳脚,打算从这里冲出去,但他已经被我们逼到海岸边的尖角地带,加上我的不断射击,维坚克数次突破无果后只好向海岸边逃去。
没有了树木的遮挡,射界豁然开阔,我采取跪姿集中精力,扳起准心儿,追踪着维坚克的身影。但他左突右跳,显然在防备着我的射击,很可能打算涉水逃到对岸的康涅狄格州去。
我头脑清醒起来,通过一夜的追击,早已对维坚克行动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就快要跑到一块大岩石的旁边,我估计,他肯定会依靠这块岩石,作为遮挡物继续逃命,而我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在等待着他的最后一跳。
果然,在距离岩石5、6米远地方,维坚克对无法抵挡诱惑,飞跃而起,我也一连打出了三枪。
突突突,飞跃在空中的维坚克像是被重锤击中,颓然倒地,这时悦瑾也冲了过去,像是一阵旋风将想要起身的维坚克再次带倒。我又打了几枪才起身跑过去,看到接连中枪的维坚克已经倒在血泊中,呼吸微弱的喘息着。
“说,你们是什么组织,总部在哪?”我举枪问道。
维坚克的小眼睛里透出疯狂,嘴中嘀嘀咕咕,说的却是俄文,我虽然听不懂,但能从他的表情上看的出来,他似乎是在嘲笑我。
他朝左右看着,可能是在寻找悦瑾的身影,接着又嘀嘀咕咕,像是在诅咒。
我只好开了枪,这样的家伙不可能问出什么,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
见我击毙了维坚克,悦瑾一言不发。确认维坚克死透了后,我在他身上查找起沃克的手机,一共翻出来两部,可我也无法确定哪一部才是沃克的。当时,具有录音功能手机还很高端,我也不会操作,便把两部手机都带在身上,同时把维坚克身上的一些零碎也收集了起来——钱包,散放的名牌,香烟,打火机,还有几张折叠的纸。
收好这些东西,我示意悦瑾赶紧走,她神色严肃的消失不见。
看的出来,她很不高兴,却不是因为我击毙了维坚克,她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而是在为半兽人的出现感到担忧。具体她在顾忌什么,只能找个时间再问她。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和房主任取得联系,用暗语告诉她任务已经完成,还有自己可能所处的位置,同时让她通知喇嘛,也要尽快撤离。
房主任确定了我的位置后,让我到洲际公路边等待,当我见到她们的时,天色已经透亮,在林中等待期间,我数次见到直升飞机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俄国人还是美国人。
我爬上商务车,喇嘛和宋菲瑶坐在后排,我问道:“这枪怎么处理?俄国人的……”
房主任指指我身边的人,我把枪交给这人,他手法熟练的将M4分解。
“你没事吧?”宋菲瑶关心的询问道,我回头看了一眼,摇头表示没事,其实我身上有血,同样受了伤。
把手机等物品交给房主任,我不得不将衣服脱下衣服,换了身干净的以防遇到警察。先这样凑合着,等到了安全地带再做治疗。
“没错”房主任听了手机里的录音,对我们道:“这次辛苦大家了,我们先到阿蒙克休息一下。”
我们没有返回纽约,而去了阿蒙克,一个位于美国纽约州威切斯特县北城的小镇,同时也是IBM的总部所在地,这里还有美国解放战争的标志性建筑——史密斯酒馆。
如此重要的地方,人口还不到4000,安静舒适,让我们都羡慕起美国人的逸静生活,宛如身在天堂。
在这里养病期间,我总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说美国是吸血鬼离开欧洲后的又一个大本营,那么他们对人类似乎还不错,在世界范围内,美国都是个让无数人向往的地方,偷渡不绝。
对此,房主任是这么说的:“很这奇怪吗?羊要住在羊圈里,牧羊犬当然也有自己的房间。”
吸血鬼把自己的老巢伪装成天堂,而他们更加厉害的手段,我们在几个月后才领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