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我和喇嘛笑了,原来国与国之间,也耍这些见不得人的阴招儿。
接着我又问:“那有没有关于2102的末日预言?”我并不清楚玛雅人的预言,甚至连玛雅人是谁都不知道。
闫峰说有,但那却不是预言,而是一种特殊的纪年法。
“纪年法?”我疑惑道,不过有了关于2012的信息还是令我很兴奋,但也紧张了起来。
闫峰告诉我,玛雅人的纪方式被称为‘卓尔金历’,其中包含五个‘太阳纪’,就像咱们‘过年’的讲究差不多,每一个太阳纪的时间很长,往往要经历几千年。而2012年末,将是‘第五个太阳纪’要结束的日子,相当于一年的年末。
闻言我挠头道:“没有世界末日?”
他坐起身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本想掩饰,但想了想后道:“你先说。”
他表情奇怪的盯着我,似乎是笑了,突然起身道:“走,蹲坑去。”拍了喇嘛的肩膀,喇嘛不情不愿的道:“不去,上个厕所还拉人。”
他威胁道:“你去不去?不去,我可都给你说出去了啊。”
再看喇嘛,表情痛苦的放下游戏机手柄,告饶道:“行行行,算你厉害还不行吗?”
接着闫峰又招呼我,并朝我不停的使眼色。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起身跟他们去了厕所,但在男厕所门前闫峰拉住了我们,朝女厕所指了指。
“干啥?”我和喇嘛感到奇怪。
闫峰道:“进去看看,没事,走吧。”
便把我们拉了进去,里面没人,闫峰说道:“放心吧,咱们这层除了房主任就屠夫,没别的女人,她们俩儿上厕所的习惯,我早就研究清楚了。”
我和喇嘛对望一眼,心想——这个变态,这东西都研究……
闫峰缩头缩脑地朝外看了一眼,悄悄地对我们道:“国安这种地方,除了女厕所没个安全的地方。说吧,什么事?”
他看向我,我算是领教了他的鬼道,便把昨天的遭遇如实相告。
俗话讲‘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事儿我需要跟人商量,闫峰是唯一合适的人选,喇嘛虽然不笨,但文化水平有限,搞歪门邪道还成。
听完了我的话,闫峰说尿急,躲到女厕所中去放水,并嘀嘀咕咕道:“我想我肯定是疯了,我让我冷静冷静。”
喇嘛的三观虽然还在,琢磨着道:“这事难搞。”也不断的摇头。
闫峰提着裤子走出来,对我道:“这事儿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讲。”
我问为什么,他说不能就是不能,问那么多干什么,涉及到人伦宗教等打问题,说出来你懂吗?
他焦急的考虑一会儿,抬头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来他还是不相信我的话,指指我道:“你说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点头,他掐着下巴看了我许久,比划道:“我是没抢,有枪非崩了你。”
喇嘛看向他,问道:“你啥意思?”
闫峰忙解释:“我就是想试试,他不是说有守护神吗?你想啊,如果是真的,又交给他如此重要的使命,那肯定不能让他死对不?”他转头问道:“要不咱们试试?”
我平静的道:“怎么试?”
我知道不拿出点证据,闫峰不会相信我的话,思想越复杂的人越难以说服。
他朝窗外瞅了一眼,又摇头道:“跳楼还是算了,要不……”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间傻眼了,指着厕所门前道:“你,你是谁!”
我和喇嘛连忙回头,看见了悦瑾,还是那身白色的对襟装扮,留着大辫子,正怒气冲冲的瞪着闫峰,问道:“现在你信了吗?”
闫峰嘴唇乱跳,大喊:“鬼啊!有鬼!
我和喇嘛一个捂嘴,一个使绊子,将他制服。
喇嘛道:“别喊,自己人。”
我也威胁他:“再喊把你塞茅坑里!”
他惶恐的不断点头,并看向我的身后。悦瑾就站在我身后,我回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悦瑾告诉我,青竹让我去一趟,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这几天我被限制外出,所以没去蓝磨房找过她们。
但悦瑾看着闫峰不说话。
我意识到肯定是发生大事儿了,否则悦瑾不会这样儿,转头看向闫峰,问问:“嗳,有没有办法让我出去?”
喇嘛松开闫峰的嘴,闫峰急喘了两口,拼命点头:“有,房主任批准了你就能出去。”
全TM说点废话,我不满意的盯着他,把他吓得直吞口水。
我松开了他的脖子,对喇嘛道:“喇嘛走,咱们自己想办法。”
闫峰看我们三人要走,爬起身道:“别别,我还有办法!”
我们转头看向他,他道:“但你们必须带上我。”
瞧着他的神情,我突然有了志同道合的感觉,这小子似乎是打算跟我们合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鬼魂不拜神。
我点头道:“好,那你快说,什么办法让我出去?”
他笑道:“简单,咱们把房主任一起骗出去。”
华灯初上,江寒夜冷。
本该是吃晚饭的时间,我们却将房主任骗了出来,焦急赶往蓝磨房酒吧。
路上,坐在副驾驶位的房主任询问我们发现了什么,闫峰不住的道:“主任您别急,去了就知道了。”
房主任神情怪诞的盯着我们,并且对我们坐姿深表怀疑。
开车的是喇嘛,我和闫峰坐后排,但却空出了一个座位挤在一起,这引起了房主任的怀疑,她朝那个位置盯了几眼,转头看向前方,说道:“小曾,快点开。”
喇嘛点头,加大油门,房主任也不回头,说道:“小刘,你朋友的工作已经解决,明后天就能来上班,负责咱们组的总务和后勤。”
这事儿我白天时就已经知道,宋老头和张主席都打过来电话对我表示感谢,并邀请我去她们家吃饭,我已工作为由推脱了过去。
“谢谢你房主任”我说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报告写好了吗?”
闫峰替我辩解:“主任,白天我有点事儿,让他们帮我来着,没顾上写。”
房主任说道:“那回去抓紧,你们两也一样。”
我们三人点头,车刚开过湘江大桥,悦瑾就偷偷地告诉我,她要走了,那地方她不能去,让我自己小心。
我说了句‘停车’,喇嘛将车停下来,我这才想到,鬼用不着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悦瑾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三人都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道:“没事,走吧。”
但这些古怪的行为,都落入到房主任的眼中,见我往外挪了挪,她问道;“小刘,你朋友走了?”
我们都知道漏了陷,房主任是国安的老人,还专门处理过我们的案子,知道的事情要比闫峰多。
我尴尬的道:“恩,走了。”
闫峰翻翻白眼,靠倒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