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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住点头,懒得跟他吵架,担心一激动,烟要是掉了可就麻烦了。

这时小老头说道:“给他打开,打开。”

中年人没办法,只好让人将我的一只手打开。

“小伙子,你知道吸引有害健康吗?”小老头手指交叉,问我。

我弹弹烟灰,又抽了一口,道:“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抽烟?”

这话问的多白痴,想抽就抽呗。

见我这副德行,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对中年人道:“可以开始了。”

中年人问道:“刘光定,你的情况我们调查的一清二楚,是我们问啊,还是你自己说?”

我心想又来‘坦白从宽’这一套,便问他:“你们为什么抓我?”

这人还真是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朝着挂有屏幕的墙壁按了一下,屏幕上马上出现了我们盗挖的那鞋物件儿——金缕玉衣,欢喜钱,宫灯什么的。

我虽然心情紧张,但这么多天早就想明白,有些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便无所谓的道:“这是什么?”

“你还装!”中年暴跳如雷,猛拍桌面。

我狠抽着手里的烟,因为我担心,这是我一生中抽的最后几根烟。

“我告诉你刘光定,曾庆安和阿古拉都已经交代,而且赃物也追回来了,就是没有你的口供,我们一样可以办你,你最好放老实点,老老实实的交代。”

中年人言辞激烈的威胁我,我心烦意乱的抽着烟。很快一支烟就没有了,我想把烟屁股扔掉,身后的人却上前伸出了手。

警卫的手里带着手套,我便把烟头扔给了他。

我抬头道;“没错,这事儿是我们做的,我认罪,需要什么口供你们问吧,但我女朋友跟这事儿无关,希望你们能调查清楚。”

我不想把丽丽也牵扯进来,同时还有二狗,一年多的相处我们都建立的深厚的友谊,我是死到临头了,但却不想连累朋友。

中年人见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又拍了桌子,大骂:“这不用你教我们!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不要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小老头就劝住了他,也不知是哪里的口音,说道:“老张,酸嘞,来真的吧。”

我看向他,不明白什么叫‘来真的’?

闻言,中年人又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屏幕上的图片转换,出现了一尊气势非凡的青铜器大鼎。

中年人说道:“我们向你核实些情况,你们在刘发古墓中,是不是见过这东西?”

我沉默了一会儿,道:“是,但要比这个大得多。”

“多大?”中年人问。

我不情愿的道:“很大,像船一样。”

听我如此说,他们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表情严肃的相互看着,而后,对我身后的两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小老汉离座,拿着香烟来到我面前,又给我点了一根儿,对我道:“你能把当时的情况仔细说一遍吗?一个细节也不要错过。”

我拿着烟犹豫了很久,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事儿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有些问题说不清楚,说了,怕你们也不会相信。”

中年人看向小老头,小老头拍拍我的肩膀,那种异样的温热感再次融入我的体内,我马上意识,这个小胖子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他对我说道:“小刘啊,放宽心讲,我们了解的事情要比你知道的还多。”

我抬头看向他,既然如此,我知无不言,太前面儿的事情我没有讲,只是简单的说了下,我身边养了一只鬼,通过这只鬼童,我们发现了长沙王刘发的墓地……

期间他们一直都听着,没有打断我,更没有对我说的任何事产生过疑问。

就这样,我一五一十全都交代清楚,毫无保留。

而后他们才发问,又询问了我些细节。我发现他们掌握的东西确实很多,比如当日,我们在大鼎内喝的是什么牌子的酒,脱险之后坐的又是什么车,车牌号多少。

看来喇嘛和阿古拉,确实也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而记人家的车牌,一直都是喇嘛的臭毛病……

交代完,中年人看向身边的眼镜秃顶男,这人说道:“他没有撒谎。”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秃顶男人姓王,叫王思光,是中科院的‘肢体语言心理学家’,能通过观察人的肢体语言和细微的表情变化,确认一个人有没有说谎。

得到了我的口供后,中年人喊人进来,将我带走。

当我重新戴上手铐时,小老头突然对我道:“小伙子,你还是不够聪明,妄为修道之人。”

瞧着他古怪而又失望的神情,我陷入了困惑,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够聪明?

妄为修道之人?

再次回到牢房,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过了两天,这些人又一次开始提审我,问的问题比上一次复杂了很多,可谓刨根问底,从我出生,桩桩件件,想起什么问什么。过程持续十几天,中间还穿插了许多检查项目,动不动就给我戴上黑面罩,带到医院去,但每次都是在半夜的时候进行,不想让外人看见。

我想过要逃跑,但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我不认为自己能跟国家对抗。

但令我意外的是,在某次做检查的时候,我竟然见到了阿古拉。他的情况很糟,腰脚链俱全。我当时很愤怒,但又毫无办法,只能不顾警卫的警告,对他喊:“死便死吧,别让自己受罪!我什么都招了!”

我以为他是因为对抗审讯才这样,直到某天,小老头偷偷地对我讲:“你那个兄弟啊,麻烦。”

我询问他,阿古拉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他跟我讲:“哎,人不人,鬼不鬼的。”

再问就没了下文,他就这样,总是跟我欲言又止,表情中似乎既有无奈,又透着几分焦虑。

我总觉得,他跟管事儿的中年人不是一伙儿,算是对我最好的一个人。

直至某日,情况急转直下,先是对我持续了十几天的审讯突然停止,接着我从单独关押,变成了专人陪护。

我自问一直都挺配合他们,真不用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我,与我同吃同住。

而且与我同住的还不止是警卫,其中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少言寡语,不但不跟我说话,与警卫们也很少沟通,感觉就像是来陪着我一起坐牢的。

但自从他出现后,我就开始心神不宁,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相处几天后,某日我正在睡觉,突然间惊醒了过来,似乎刚才有一阵冷风从我身上刮了过去,但这显然是不可能!

见我惊醒,两个警卫都保持了警惕,牢房里没有床,其实什么都没有,是一间完全包裹起来的密室,连上厕所都要‘叫号’。

我观察着身边的几个人,发现那个年轻人盘腿坐在地上,背靠墙壁,纹丝不动。

这个姿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装作没睡醒,闭上眼睛而后睁开,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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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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