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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要松开我的手,我又急忙把他胖手主动握紧了,并喊寅寅,让她帮忙。

寅寅这时候还在雪地上趴着,刚才铁驴开枪也把她吓住了。而且也真危险,她要不是这么明智的趴在地上,很可能现在已经被打成马蜂窝了。

她听到我喊话后,急忙起身赶过来。

我俩一起把铁驴彻彻底底的拽了上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他带的猎丨枪丨和左轮枪全抢过来。

寅寅趁空探了探铁驴的鼻息,跟我说,“呼吸有力,没啥大碍。”

我点点头,又寻思接下来咋办?那怪人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我们要追他,难度很大。

寅寅想的是另一个方面,跟我说,“走,回到铁杆子那里,咱们先休息一下。”

我最终听寅寅的话了,而且还主动背铁驴。铁驴这么壮的身板子,背着他可是力气活。

我走了五十来米,就累的呼哧呼哧的,但我还没累到走不动呢。

寅寅非要跟我换,接下来的路由她来背铁驴。我不同意,而且较真的说,这不是埋汰我这个大老爷们呢么?

看我坚持要背,她又说了另一个观点,我现在流汗了,这不是好现象,也让我别逞能。

我一下想起寒地流汗的危害了,在心里特纠结的情况下,跟寅寅换了位置。

寅寅一个女子,背起来肯定比我费劲,我又不忍心的偷偷拽着铁驴的两条胖腿,算是给寅寅减压了。

就这样,我俩带着铁驴回来了,那群狗倒挺老实,没带着雪橇逃走。寅寅翻着雪橇上的装备,从里面找出一个帐篷来。

这帐篷原本是叠好的,寅寅让我跟她一起配合着把帐篷支起来。

我很乐意这么做,因为有帐篷了,至少能挡风挡雪,烧起火了,还能暖和。

我俩一起动手,很快就弄好了。雪橇上还有木炭和酒精块,我都拿了一些,这就要往帐篷里钻。

但寅寅还有一个事没做,她让我快点在帐篷里生火,而她找了一把铁锹,用它挫雪,往帐篷上盖着。

我承认这时候自己有点笨了,冷不丁很纳闷,心说寅寅这是疯了不成,里面生火外面盖雪的,但我又脑筋一动,彻底明白了,也不得不赞一句,寅寅真聪明!

帐篷内外的温差很大,寅寅把雪铺在帐篷上,虽然很快会融化,但外面的寒风和温度会立刻让它结冰。

这一层冰水无疑跟被子一样,反倒增加帐篷的保暖性。

我没阻止寅寅这么做,趁空把精力放在铁驴身上。铁驴还在昏迷中,但我又是用药又是指压和推拿的,好一通折腾下,他慢慢转醒了。

这时寅寅也从帐篷外走了进来,我俩坐在铁驴身旁,他睁眼的一刹那,直接看到了我俩。

冷不丁的铁驴有点迷糊,似乎不知道他自己身在何处的。

渐渐地,他什么都回忆起来了,最后还骂了句娘,用手把脸捂上了。

这是典型的自责。我猜他也一定记起来刚才对我俩开枪的事了。

我们没必要在这事上说什么,这样会加重铁驴心里负担,我先开口问铁驴,“怎么会被怪人迷惑住?”

铁驴想了想回答,很邪门,怪人的眼神会勾人。在他喊了一嗓子吸引我注意后,我看着他眼睛,立刻头脑混乱起来。

我和寅寅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俩还互相看了看。我知道有很多药物会有这种效果,说白了让人致幻,但眼神能致幻,我还头次听说。

我们不信归不信,事实却摆在眼前。寅寅又想到一个问题,跟铁驴说,“那怪人长什么样?”

铁驴描述起来,鼓鼓的额头,厚厚的嘴唇,黑肤色,还有一双铜铃般的眼睛。

这描述让我首先想到的是非洲人,但非洲人怎么可能来到小北极里呢?另外他一身长毛怎么解释?

这一刻我又有个疑惑,心说真被黑汉子说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雪怪么?

我们这次来也带着笔和纸,寅寅从装备包里把它们翻出来。我发现寅寅不是我以前认识中的那个寅寅了,现在的她会了很多本事。

她拿起笔,嗖嗖的在纸上画起来,没多久一个人物头像就弄好了。

这人头像还都是按照铁驴说的特征来画的,寅寅问铁驴,“这跟怪人有几分像?”

铁驴盯着看了看,说只有三分像,他又提出意见,寅寅配合着改了几次,最后铁驴点头,说有七八分像了。

我知道,在很多案件中,因为没有凶手照片,往往借助素描,能有七八分像,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我又很仔细的看着画像。经过大修改后,这画像没有非洲人的特征了,反倒让我想到了大猩猩。

这让我搞不懂,心说这比凶手是非洲人的结论更离谱,大猩猩可是很稀有的物种了,别说藏地了,就算在热带雨林,也很难见到。

寅寅和铁驴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索性把这事放在一边。寅寅还说,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我们仨各自找个地方,或坐或躺起来。我是真心实意的要歇着,但铁驴躺了一会儿,突然坐了起来,跟我们说,“想过没有,这怪人会不会回来?”

我心里紧了一下,不得不承认,铁驴说的非常有可能。

我有点着急,但铁驴冷笑起来,又说,“上次咱们不知道怪人的本事,吃了个大亏,这次他敢来,保准让他有去无回。”

我猜出铁驴的意图了,这帐篷就是个很好的诱饵,我们仨只要埋伏在周围,就能来一场漂亮的伏击。

但有一个难题摆在眼前,我们去埋伏的话,必须要克服寒冷,总不能说就直接趴在雪地上吧,那样怪人要是半天内不来,我们保准傻眼,冻成一根冰棍。

我就此多问了一句,寅寅说这不是问题,我们这次来,也带了加厚的睡袋,只要裹着它,我们能抗住寒冷。

寅寅还特意出去一趟,把睡袋拿回来。

原本有三个睡袋,但很不巧的,当我们检查睡袋时,有一个是坏的。

寅寅气的骂了一句。我记得黑汉子把装备交给我们时,寅寅和铁驴都把装备仔细检查一遍,现在有个睡袋坏了,绝不是黑汉子的责任。

我们看着这个坏睡袋,都意识到计划要改一改了,这次埋伏,只能两个人去。

我心疼寅寅,就建议我和铁驴去,但寅寅很痛快的把我否了,说剩下两个好睡袋里,是一个男款一个女款,女款很窄很小,我躺进去很挤得慌。

我本来不信,试了试后,发现真不行,自己是能勉勉强强挤进睡袋,但包的跟个粽子一样。

铁驴和寅寅立刻准备,铁驴看我有点垂头丧气的,让我别这样,在帐篷里等着一样。

我只能顺着他的话开导自己,一会把左轮枪准备好,一旦出现情况,我也当先冲出去。

之后我跟他俩告别。这帐篷又不是透明的,我要干在这里面坐着,压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我想了个笨招,用匕首在帐篷每一面的中心都戳出一个小洞来,这小洞有鸡蛋那么大,我透过它能看到每一个方向的一举一动。

虽说这么一来,帐篷坏了,也有冷风呼呼的吹进来,但也好修,只要找个冰块把它堵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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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现场——毕业后做了法医,亲身经历说说尸检和解剖全过程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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