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老人冷冷盯着我们,沉默一会后,他吹了几声笛子,抽人的藤条立着不动了。他又放下笛子说话了,“四个小崽子,有什么遗言么?趁现在活着赶紧说,让老夫听完乐呵乐呵。”

我原本就给这老人下了印象,损贼一只,现在一看,他比我想的还要损,合着我们的遗言是笑话,他要解闷用。

我知道这次我们四个大难临头了,但死可以,死前总不能让这老匹夫消停了。

我合计说点啥脏话刺激刺激他呢。姜绍炎却早我一步发言了。

姜绍炎一点惧意没有的喊道,“没想到鬼藤还有陆生的,算我们眼浊,但死前我有遗言要交代,是秘密,你过来我跟你说悄悄话。”

老人拿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大步往前走。

其实我们都知道,姜绍炎这是胡扯呢,他哪有啥遗言,就是想把老人诓过来。

我跟姜绍炎离得远,尤其还被缠着,根本帮不了啥忙,但我能肯定,姜绍炎一会要找机会偷袭老人,哪怕是用嘴咬他呢。

我盯着老人的步伐,这样他走到离姜绍炎一米开外的地方后,竟突然加速了。

他扑到姜绍炎身边,半蹲着身子,双手握着姜绍炎的肩膀。

姜绍炎使劲挣扎几下,但又被藤条缠着又被双手按着的,他动弹不了了。

老人学着姜绍炎的声调,嘿嘿笑着问,“毛崽子,是不是想偷袭我?当我傻子么?我活了这么大一把岁数了,岂是这么容易上钩的。”

我暗叫一声可惜。老人还伸手对着姜绍炎的脸抽起嘴巴来了。啪啪的挺响。

姜绍炎躲都不能躲,只能强挺着。

铁驴挨着姜绍炎,这时看不下去了,他没办法让老人停手,索性直接骂起来,试图转移老人的注意力。

但铁驴口才不行,爹长妈短好一通念叨,都没激怒老人。

老人抽着抽着又注意到姜绍炎的额头了,他提高声调,盖过铁驴的声音念叨一句,“你这娃子咋这么骚气呢?学小女娃子留什么刘海啊?”

说完他还动手对着姜绍炎额头上的头发抓去。

姜绍炎本来拿出一副挨打不出声的态度,现在有点急了,使劲晃着脸,不想让老人掀开刘海。

但他这么一弄,老人兴趣更浓了。

他双手都抓在刘海上,使劲一掀,发现没掀动。老人呀哈一声,说这造型做的不错,之后加重了力道。

能看出来,他双腿绷得紧紧地,整个身子都在用力。

我听到唰的一声响,姜绍炎的刘海彻底上去了。我这角度也能借着火光看清他额头。

但只看一眼,我愣住了,甚至大脑就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

他额头上竟然、竟然长着一个眼珠,我没夸大也没说错,是一个大眼珠子。

我想起二郎神了,但那是神话,现实中怎么可能有人长三只眼睛呢,另外我也想起雷涛了,就是那个魔心罗汉,他之前指着姜绍炎说过一句话,叫姜绍炎三足金乌。

我知道金乌就是神鸦,但让人没想到的是,雷涛嘴里的三足指的不是脚,而是暗喻眼睛。

在姜绍炎的第三只眼睛一露出来后,它还有反应了。

一道短短的红光从眼睛里射了出来,还不当不正的戳在老人眉心的位置。

老人哇的一声惨叫,也顾不上姜绍炎了,捂着双眼,拿出一副哭腔喊着说我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之前是冒充瞎子,现在呢,很可能被姜绍炎弄成了真瞎子了。

但这老人的心理素质很强,没过几秒钟呢,他又压下这份悲伤,摸出笛子,虽然看不到我们,却对我们大吼,“老夫让你们被吸光血而死,给我眼睛报仇!”

老人说完就吹起了笛子,这时的姜绍炎也没“消停”,自打第三只眼睛露出来后,他很难受。

他整个脸都扭曲着,扯嗓子啊、啊喊着。这喊声跟笛声搅合在一起,让场面混乱不堪。

但藤条还是辨认出了笛声,它们被激的很暴躁,缠着我们的藤条都加了劲,大有勒死我们的意思,而那个抽人的藤条也快速舞动起来,就近对着姜绍炎不断抽打。

啪啪啪声从姜绍炎身上炸开了,我看到他外衣有些地方都碎了,这让我动容,因为这种衣服的料子不一般。

但我也没时间太管姜绍炎的事,因为我有种很强的窒息感了。

我估计再这么下去,不出半分钟,自己的肋骨就得被勒断了,我正心急如焚呢,突然间,缠我的藤条竟然卸力了。

它拿出一副饶恕我的样子,我也觉得身子松快起来,甚至被重力这么一拽,我还摔了下去。

这姿势不适合摔人,我落地瞬间,是脑瓜子先顶地的。这里的地表很软,我倒不至于摔个脑浆迸裂出来。

但特别疼,也特别晕乎。我眼前出现的不仅是一群星星了,要我说这么多发光物,简直跟神奇的宇宙有一拼了。

我知道还不是歇息的时候,又挣扎的爬起来,向四周看了看。

其实不仅是我,缠其他人的藤条也都松了,他们都落到了地上。再往深了说,并不是这些藤条有意放我们,它们害怕了,也有种退缩的意思。

铁驴和老猫落地后,都迅速爬了起来,姜绍炎很奇怪,躺地上后还在难受的叫唤着,他的第三只眼也红的厉害,甚至也在快速闪动着。

我猜测这眼睛用这么快的频率一定在发射什么东西,超声波或者次声波啥的,反正我感觉不到,但藤条感觉到了。

要在之前,我们还巴不得藤条退走呢,现在有姜绍炎第三只眼罩着,我们反倒上来反击的念头了。

铁驴找到微冲,举着对准老树干上的粗藤,嗤嗤嗤的打起子丨弹丨来。老猫举着双刀往那里跑。

他俩配合了一把,在老猫凑到粗藤旁边时,铁驴及时收枪,老猫双刀齐出,横着把粗藤斩为两截。

延伸到树干里的那一截藤根微微抖着,还有种慢慢往树干中缩的意思,至于上面那一截粗藤条,直接也很彻底的萎靡了。

我没用枪也没用刀,因为我觉得这些武器太弱了,举个简单的例子,除草的话,得连根拔起才能永绝后患。

我摸向胸囊,从里面找到好几种药,都是剧毒。我把它们都混在注射器里,又对着正慢慢缩回去的粗藤根狠狠打了一针。

我很果断,这一管子药全推进去了。

粗藤根当场就没了反应,要是把它比作人的话,估计这一刻已经咽气了吧。

在我们反击这段期间,老人还在吹笛子,他看不见我们的行动,还把笛子吹得震天响。

我不知道是这老头子有点聋还是太过投入与往我了,反正他丁点不知道现在的形势。

收拾完粗藤后,我们先来到姜绍炎的身边,姜绍炎都顾不上理我们了,还在叫着。铁驴和老猫一起蹲下身,把刘海又遮上了。

我能看出来,在刘海挡住的瞬间,姜绍炎的疼痛感轻了很多,不过还没让他缓过来。

他叫声变轻了,老猫摆手,示意我们先不要打扰他,让他静一静。

我们又把目光放在老人身上,也都悄悄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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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现场——毕业后做了法医,亲身经历说说尸检和解剖全过程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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