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村上老师虽然没想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但也要用实际行动的方式来证明,我们中国的剑法是垃圾,他憋了好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敢跟我比试一场吗?”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差点笑了出来,怀里的白萝卜也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其他人不清楚师父的实力,但我是最清楚的,虽然最近一次在对付炼尸门的人的时候师父表现的很窘迫,但那毕竟是师父被暗算了的情况,如果和师父光明正大打,我赌五毛,师父用一只手就可以搞定村上。
但是我好像想起来,我们比的是剑法,而不是道术法术之类的,不过我又想起来,在对付上次那个黑毛粽子的时候,师父就用过我们这一门的剑法,如此一来,我对师父是信心百倍。
村上老师提出比试,我师父还没说话,旁边的和田老师就跑出来打圆场。“村上!你怎么可能对李先生那么无礼?他之前毕竟是我们学生的家长!李先生,不好意思,我想村上他今天不在状态,刚刚的话请您不要在意,给您添麻烦了。”
师父笑了笑,对和田的印象不错。“没关系,不管他是气话还是真心话都好,要和我比试我是无所谓的。”
本来村上就没打算找台阶下的,只是想到如果真的打起来,把我师父打伤了传出去影响不好,毕竟两国的历史放在那里,没准他们这一打,两国闹僵了都有可能,但见到师父这么说,村上是真的觉得我们在羞辱他了。
“好,很好,我听你家孩子一直说这是你们的剑法,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你们的剑法厉害,还是我们的剑道厉害!”说罢,村上就去穿防具拿竹刀了,可是见我师父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忍不住道。“怎么,现在不敢和我打了吗?”
师父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在等你穿那些东西罢了,我不需要。”师父说完,便伸手去拿我的竹刀,走到场上,准备和他干起来。
本来那天就是星期天要上课,师父和村上这么一吵,学生们哪还有心情练习,全部都跑过来看我们的热闹了,而师父吵起来气势是咄咄逼人,一点面子都不给村上,又看到师父连防具都不打算穿要和自己打,村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今天是你的选择,出了什么事,不要后悔!”穿好防具的村上,拿着竹刀就冲了上去,旁边的和田老师已经劝不住,一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师父在这边拿着我的剑举重若轻,我的用的竹刀是小孩子用的尺寸,而村上拿的是他自己的竹刀,尺寸是大人的,就长度方面师父要吃亏不少,毕竟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虽然我对师父有信心,但就我当时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师父的短,要吃亏。
不过最后师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他是用我的小竹刀,但在应对村上的大竹刀分毫不吃力,村上踏斩过来,师父敏捷的步法闪开,紧接着竹刀一出直接打中村上的脑袋,本来这应该是结束了的,毕竟点到为止,但村上带着防具啊,这一打根本没反应,反而让村上更加恼火,发了疯似得砍了过来。
我惊呼师父危险,可师父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了躲开他那一招,紧接着竹刀连连打中村上的脑袋,每一下虽然不重,但次数多了,村上难免招架不住,最后村上没了力气脑袋又被打得昏头转向,一个不小心滑倒摔倒了地上,便再也爬不起来。
我一看师父赢了大呼小叫好不欢乐,那些小伙伴们一看也是开心了,我们中国剑法打败了日本的剑道,你说开不开心,紧接着和田老师上来赔罪。“真是对不起李先生,村上他今天精神可能真的有些不太好,还好今天是他倒下了,不然我们就麻烦了。”
我明白和田说的麻烦是指什么,毕竟在中国一个日本把中国人给打到了,他们能不麻烦吗?至于和田说的精神不太好,其实是精神有问题,自那次没多久之后,我们得知,村上因为精神病的缘故,被强制抓紧精神病院,等着日本那方的人把他带回去……
这次的事件虽然大快人心,但美中不足的就是,我以后没地方练习了,想到这个不禁有些苦恼,毕竟我才刚接触剑法没多久,才刚刚体验它的乐趣没多久,如果没地方给我练,那肯定是有些遗憾的。
可谁知道呢,我们和师父前脚跟刚走,后脚跟那些学习剑道的小伙伴就跟上来了,连忙簇拥着我的师父喊着师父,让我师父当他们的师父,教他们中国的剑法,因为目睹了整个我师父打败村上的过程,他们都觉得还是我们中国的剑法厉害,都想跟我们来学。
本来师父还是有些犹豫的,因为这样子棺材生意不是就不可以做了吗?不能做,钱怎么来?我灵机一动,告诉他。“师父,要不我们干脆就转行教剑法吧,还可以赚钱,再说你这不算收徒,你这叫老师,叫授课!”
师父最后郑重的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算了,因为他告诉我,我们本质是道士,而不是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侠客,练剑这件事情我们自己做好就行了,没必要宣传的那么广,还专门教剑法。
小伙伴们听到了都很伤心,而我不甘心然后反驳他。“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们不是还等于传承了我们中国古老的文化吗?这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啊。”
师父笑了笑。“孩子,你要明白我们始终是道士,虽然我们不用出家,但我们却并不完完全全就是世俗中人,这些世俗的事情我们不需要管……当然,这只是我的选择而已,如果你坚持要那么做,那你先把我教你的都学会了,再去做吧。”
那个时候我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我们是在家道士,我们始终都游离在世俗之外,却又离开不了世俗,很多关于世俗的选择,我们做与不做成与不成,都没有特殊的意义,这就好像某个人毕业去找工作一样,是去当司机,还是去当老师,都没有关系,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了。
虽然发生了这些不太愉快的事情,但我的剑法练习道路并没有就此中断,师父说一定得学好俗家功夫才能去抓鬼,我见到那天师父与村上的比试,也忽然明白了这方面的重要性。
另外又说道上次那个被我打断鼻子的少年,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并没有结束,还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不在日本人的剑道练习剑法之后,师父又找不到场地又不好看管我,干脆让我在老房子的门口去练剑,好在我们这是郊区,还有点偏农村的意思,一开始虽然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围观,
但大家看我天天都在那练看习惯了之后,也就不凑热闹了,只是有时候会路过一些骑单车的老外,拿着当时还不多见的单反,对我一个劲是按下快门,我也很配合,所以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登上了许多家外国的媒体,虽然都不是什么热门媒体。
师父还在做着棺材,生意也很不错,买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天中午白萝卜趴在门槛上看着我正在练着,前面就走来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被我打断鼻梁的少年,同时他身后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