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看了黄狗尸体一眼,没有再说话,起身,带着俩人回到了村子里,屋主有些不明白,便问一鞭子:“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一鞭子头也不会的开口说道:“你自己回头看看那黄狗的尸体。”
屋主跟爷爷便回头看去,仨人刚离开的功夫,这黄狗的尸体周围已经围满了苍蝇,屋主大惊,开口问道:“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黄狗的尸体明明已经扔在那儿好久了。”
一鞭子悠悠的开口说道:“很简单,这黄狗是被气候害死的,身上沾染上了气候的妖气,苍蝇自然不敢去叮一只带有妖气的狗尸,而刚才我设法除去了这黄狗身上的妖气,自然就会引来苍蝇。”
一鞭子带着俩人在村子里转悠了一会儿,越转,一鞭子的眉头就皱得越紧,终于,在转弯了整个村子后,一鞭子引着俩人回到了屋主家里。
到了地方,一鞭子从布包里掏出两个小瓷瓶,递给爷爷一个,开口道:“娃儿,一会儿你拿着这瓷瓶围着房子的东面转,我从西面转,把瓷瓶里的东西撒出去,记住,千万不能断了。”
爷爷结果瓷瓶点头,在一鞭子的示意下,躲开了大门的位置,围着房子转起来,一鞭子随即也拔开了瓷瓶上的塞子,从西面围着屋主家的房子转起来。
这屋主家的房子是在村口,孤零零的也一个房子,占地也不是很大,不过后期又加盖了一间,就是爷爷仨人昨晚睡觉的偏房。
爷俩在屋后接上头后,又来到了屋子前面,爷爷抬眼一看,自己洒出来的粉末是红褐色,而一鞭子洒出来的粉末确实黄白色。
一鞭子随即让屋主进了屋,关上大门,待屋主照做后,一鞭子从布包里又掏出了一个瓷瓶,手机精巧的用瓷瓶里的粉末在门口的口子处儿画出了一个图案,刚好把口子堵上,画好后,一鞭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黄底黑边儿的符,放在了图案中间。
接着,一鞭子在门口闭目念叨起来,双手掐诀,念完咒后,左脚猛的在地面上一跺,就见图案里的符一下子冒出了阵阵肉眼可见的黑气,接着符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像是活过来一般,钻进了土里,随着符入土,这门口的图案也好似跟着一块儿沉到了地下,消失不见了。
正在爷爷疑惑的时候,一鞭子伸手打开了大门,进到屋里,屋主已经换好了茶,见爷俩进来后,端上刚冲好热水的茶,开口问道:“道长,这娃儿昨晚儿说的,可是真事儿?”
一鞭子:“我周氏一脉,可有瞎说的时候,娃儿虽小,却是我周氏唯一传人。”团反每才。
屋主一愣,忙又开口说道:“这皮猴山上的皮猴洞里的气候儿,之前不是被老爷子收拾了吗?莫非是没有断根儿,被它们反了过来?”
一鞭子:“不用瞎猜了,之前的那窝气候,已经被收拾了,现在的这窝,应该是最近刚搬来的。”
屋主又是一惊,道:“啊?这皮猴山,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多气候,就不让人安心过日子啊。”
一鞭子却没有搭话,只是默默的从布包里掏出了一张黄纸,摊开,又拿出毛笔,在嘴里沾了沾后,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屋主跟爷爷都很疑惑,屋主的疑惑是,这一鞭子不给解释一下这皮猴山的事儿,反而在画什么。
爷爷的疑惑是,干爹是怎么了,怎么当着这屋主的面儿就要画符啊,不是说自己一脉里的符在绘画的过程中是不能被常人看到的吗?
可一鞭子依然自顾自的在画,少时,一鞭子开口对屋主说道:“你来看,这可是你们村子里的布局?”
屋主跟爷爷都凑上去一看,只见这黄纸上画着一个不规则的圈,里面有一个个的小方框,还有一条条的空地,跟几块儿明显的空地。
屋主照着黄纸看了一会儿,又思索了一会儿,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佩服之极的表情,这一鞭子只是在村子里晃悠了一圈,居然就能把村子里的人家一户不少的画出来,这记忆力,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而接下来一鞭子的举动,更加让屋主钦佩不已,只见一鞭子提起毛笔,间隔着在不规则圈里的方框里画起来,不同的是,图案不一样,有画圆圈的,有画三角的,有画小方框的,也有直接打了个叉的。
正在屋主疑惑的时候,一鞭子开口说道:“你拿着这张黄纸,看画圆圈的,就把一家所有人都叫到你家来,三角的,就叫家里的男人,方框的,就叫家里的女人,打叉的,就不用叫了,明白了吗?”
屋主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看一鞭子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只得接过黄纸,准备出门,一鞭子在后面嘱咐道:“万万不可被画叉的人家看到你手里的黄纸。”
听到一鞭子的嘱咐,屋主明显一愣,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道长,这事儿,不会有啥危险吧?”
一鞭子:“你i按照我说的做,不会有什么危险。”
屋主迟疑着点了点头,一鞭子看屋主一脸迟疑的表情,笑了笑,从布包里拿出一张黄符,用特殊的手法叠了起来,递给屋主,道:“这道符你带着,要是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就亮出黄符。可保你平安。”
屋主忙接过一鞭子手里的符,揣进怀里,出门而去,爷爷在后面问一鞭子:“干爹,你把人都召集过来干啥呀?”
一鞭子:“看着村子,妖气弥漫,不过还有人气,所以现在最紧要的事儿就是先保住人,其他的再说。”
爷爷思索了一会儿,有点儿明白一鞭子的意思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都来了,一鞭子让人都站在院子里,人群熙熙嚷嚷的说着什么,还有不放心家里的人的。乱七八糟的事儿。
一鞭子任由人群喧嚣。又过了好一会儿,屋主身后跟着俩人进来了,来到一鞭子跟前,说道:“道长,按照你的吩咐,人都到了。”
一鞭子点了点头,道:“你查一下,看有没有遗漏的,要是有遗漏的,赶紧打发人去找来,不然一会儿施法的时候,没来的人怕会有危险。”
屋主转身照着手里的黄纸对起来。确认过没有遗漏的人后,告诉了一鞭子一声,一鞭子点了点头,站在了门槛上,清了清嗓子,大声打断了村民的息壤:“众位相亲,相信你们也知道我是谁,是做哪行的,这个村子里现在发生了一些事儿,可能你们还没察觉,不过现在你们是安全的。”
刚说道这儿,地下有人接口道:“道长,我们村子自古民风淳朴,哪儿来的特殊事儿啊。”
人群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说话的人身上。爷俩也顺着声音望去,却原来是一个身穿破烂衣服的老头儿,手里还拎着个酒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