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你这么一说,好像整个事件确实如此啊!”张庭说道。
“那你能猜到这铜棺中之物是什么吗?”我问张天生道。
“这铜棺中的东西应该是邪恶之物,一定是以前的道家或者佛家的高人把这铜棺埋在这猫儿刺山,并且在这整个虹尾村布设了‘后备计划’,只要有人把这铜棺打开了,便会有一个透明的‘无形罩子’把这整个虹尾村给封闭起来。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罢了。”
“天生,我觉得你这推测很有道理啊!”
“还有,我觉得帮张棋武去世的父亲看墓穴的风水师很有问题,他故意说这猫儿刺山是大吉之位,莫非是想利用张棋武把这铜棺给挖出来?!”张天生说道。
“咱们路过虹桥村时,不是有一个人让虹桥村的的村民给咱们带话么,说这虹尾村有咱们所要寻找的东西。这个人熟悉我们五个人每一个人的特征,而且还知道我的名字。我从虹桥村到虹尾村一路都在想这人会是谁,我会不会认识他。他故意把咱们往这虹尾村引是为了何?现在,咱们一来到这虹尾村就发生了铜棺被开,村子被整个用‘透明之墙’围了起来事件。这人把咱们往虹尾村引,还有这铜棺之事,我觉得不是偶然啊!”我慢慢分析说道。
“天生说这铜棺中的东西应该是邪恶之物,这把咱们往这虹尾村引的人,不会是咱们的仇人吧,他不会是想利用这铜棺中的物体和‘透明罩子’把咱们一网打尽吧!”小五说道。
“你这也只是乱猜测罢了,咱们现在去张棋武的家中看看那铜棺中到底是何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说道。
一行五人加上张庭父子又折回村中往张棋武宅屋走去。
张棋武的屋宅是一栋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一行人刚到了这大宅门口,就有宅内的家丁和丫环满脸苍白神色慌张涌了出来,
“张晨,里面发现发生什么事了?”张行健拦住一个壮实的家丁问道。
“宅、宅、宅内有尸体咬人了,张棋武老爷被当场咬、咬住脖子给咬死、死了。”张晨喘着粗气语无伦次说道。
“尸体咬人??咬住脖子??莫非是僵尸??!”陈文殊眼眉一挑说道。
“僵尸?!!”我惊讶说道。
“僵尸,一种会复活的尸体,全身僵硬,指甲发黑尖锐,有锐利犬齿,惧阳光。日间躲于棺木、洞穴之类潮湿阴暗的地方,入夜后出没,以人血或家畜血液为食,对活物攻击性强且力大无穷,跳跃前进时双手向前伸。”张天生说道。
“啊!!吸人血会动的尸体!!!”旁边的张庭和张行健父子脸露恐慌之色。
“咱们现在又没见到,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僵尸吧……”张天生说道。
“天生,你看上去倒不怎么害怕啊!”小五说道。
“现在都不知道这屋宅中到底是不是僵尸,有什么好害怕的。再说了,有文殊哥哥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嘛!咱们现在进去一看就知道屋宅中到底是何物在作祟了。”张天生说道。
“你们还要进去?!!那里面可是有着吸人血的怪物啊!!”张晨看着想进去宅子里的我们,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张晨大哥,你有没有看清楚你口中那把张棋武老爷咬死的‘尸体’是什么模样啊?”我问张晨道。
“没,我也是听宅内别的人说起的,当时我正在外宅,看到内宅有很多人惊慌往外跑。我便问了跟我睡在一间房的长工李志行,李志行就说张棋武老爷给‘尸体’咬死了。我听后也跟着张志行等人往外面跑了。现在宅中之人都已经跑出来了,你们莫非真的要进去么?”
“你所说的与你睡一间房的长工李志行,他亲眼见到了那铜棺中的尸体咬张棋武老爷的脖子吗?”
“嗯嗯!”
“这李志行大哥现在在哪?”
“喏!在那哩!”张晨一指不远处一堆人中正在口沫横飞讲个不停的中年汉子,“志行大哥!你过来一下!”张晨对着站在远处的李志行招手喊道。
这李志行听到张晨喊他,快步走了过来,看着张晨说道:“张晨老弟。你有事吗?”
“志行大哥,你能说说你在内宅所看到之事吗?”
“额!当时的情景真是太吓人了啊!站在张棋武老爷旁边的那位风水师给张棋武老爷提建议,说是让他命人用烧红的铁棍去溶化铜棺棺身缝隙中的铜。我们听从张棋武老爷的命令把铁棍烧得通红去溶化铜棺缝隙口的铜,当这铜棺棺身缝隙中的铜全部被烧红的铁棍软化了以后,铜棺盖便被几人打开了。当时靠得最近的是张棋武老爷,张棋武老爷正伸长脖子想看铜棺中有着什么,但见棺材中有着一具衣服已经烂成布条的干枯尸体一下子坐立了起来,这‘尸体’一坐立起来便抱着张棋武老爷的头,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啊!!!”张庭张行健父子和张晨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咱们还要进去嘛……”刚才还宣言要进去一看究竟的张天生现在明显话中带着些许胆怯了。
“呵!我先进去看看是何怪物,你们先在外边等着吧!”陈文殊当先踏进了宅内。
“我也去看看,你们在外边等着。”说着,好奇心驱使着我也跨进了宅内跟随着陈文殊的脚步。
“非天哥,我也去。”小五说着,也跟在了我身后。
“阿弥陀佛!”净土念了一声佛号,也跟了过来。
“就我一人了……等等我!”张天生在后边嚷道。
我一回头,见张庭与张行健父子也想进宅,被张晨硬生生给扯住了。
跟着陈文殊进到内宅,来到内宅的厅堂,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口古旧的有着斑斑绿色铜锈的棺材。这口铜棺要比普通的棺材大上许多,虽然这口棺材上的泥土已经被洗刷干净,但上边一块一块的绿色铜锈却没法去掉。而且还能看到铜棺上边有着一些古朴简约的粗线花纹。
这口古旧带着斑斑绿色铜锈的铜棺旁边地上躺着一具衣着华丽脸色红润的六十左右老者。
正在此时,厅堂旁边的侧室缓缓走出来一个衣着同样华丽,但年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一边用一块白手帕擦着嘴唇上的血迹,一边脸带微笑看着我们几人。
我们也怔怔看着他,都不知此时要说什么和做什么了。
就在大家怔怔看着这个脸上表情跟肢体动作都忧雅得体的年轻人在擦试着嘴唇上的血迹时,这年轻人身后的侧室又走出来一人,一位满头银发七十左右的老者。
“太祖,这身衣服你若觉得不合身,一会我再去寻一套给你换上。”银发老者在年轻人的身后说道。
“这几人就是陈家的人么?”年轻人一边打量着我们一边对银发老者说道。
“正是他们!就是我把他们引到这虹尾村来的,最前面的俩人,一位叫做陈非天,背剑的这位叫做陈文殊。这陈文殊背后背的就是陈家的罗睺剑了。二天之前,我手下的人看到这陈文殊展示了他的罗睺剑,后来便一直跟踪他们。却没想到他们居然往太祖这个方向靠近了,真是天助太祖也。我派去跟踪他们的手下同我说,以陈非天为首的这五人小组此行是去京城寻找玉罗汉。后来我便命人在虹桥村等他们经过,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了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