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和阿姨结婚多少年了,你爱阿姨吗?”餐桌上,此刻最心底平静的就只有我一个,我吃着饭,开口冲着汤思可皇阿玛发音。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他们结婚二十五年了,彼此恩爱。”汤思可等我话语刚落,就接了话茬替她皇阿玛回答。
“可可,抢答问题时候要举手才成。”瞟一眼汤思可,我无奈摇头。
本来是想着说点煽情的话试图能把汤思可皇阿玛奔跑出去的心拉扯回来,却是汤思可这只居然抢答了,我表示这会儿很想用胶布先把汤思可的嘴巴给粘起来。
“好吧,下次我记得举手。”汤思可咧着嘴巴朝着我谄媚的笑着,刚才她皇阿玛闹的那一出对她的影响貌似已经不复存在。
够心眼大的,我看着汤思可那咧开的大嘴巴,也是不禁唇角勾起。也只有如汤思可这样的人,才会活的更自在。
“我,我爱这个家,爱可可,爱可可妈妈。”汤思可皇阿玛顿住了用餐的动作,终是抬起头来,目光望向汤思可和汤思可母上大人。
汤思可皇阿玛的话让汤思可和汤思可母上大人抿嘴发笑,我却是能从汤思可皇阿玛的眼神里看出他的眼神飘忽挣扎纠结。
汤思可皇阿玛会回答问题出乎我的意料,让我的笑容加大。
接下来的用餐,我特意鼓动着汤思可讲她皇阿玛和母上大人之前的有趣恩爱事情,用餐的气氛开始活跃,笑声不断。
晚上吃过饭,汤思可皇阿玛又去书房,只不过只待了一小会儿就回房间睡觉了。
我和汤思可看会儿电视上会网也就睡觉,汤思可很快睡着,我却是不敢放任自己熟睡,因为我不确定我对鼻烟壶的处理能不能镇住鼻烟壶里的女鬼不让她再出来。
夜半的时刻终是到来,幽怨的歌声从我身边不远处的背包清晰传入我的耳畔,让我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皱紧额心盯着我不远处的背包。
尼玛这是几个意思,出不来还不忘记用声音勾搭人么,这节奏是想让汤思可皇阿玛来救命的意思吧。
我看到身边的汤思可在歌声传来后微皱了额心,立马爬起来取了电脑上的耳机直接替汤思可戴在耳朵上,免得汤思可被惊醒吓到。
昨个晚上的动静只我和小男孩阴魂另加汤思可皇阿玛能够听到,却是今个晚上这歌声不掩不避,连汤思可也被惊扰了。
汤思可能听到,那汤思可的母上大人势必也会听到,怎么办?我盯着背包着急的不行一时间没了主意。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目光瞟到了立在门口的小男孩阴魂,立刻也就来了主意。
拿了汤思可衣柜里的被单,我把背包里的鼻烟壶连带下午我刻上符咒的桃木镖给一起快速的包裹起来,让小男孩阴魂把这些带的越远越好,让他找个地方把这些藏起来且要记清楚位置。
小男孩阴魂迟疑一下还是动作迅速的接了被单做成的包袱,随即穿门而出,那歌声也被带的越来越远,很快也就再听不到声音。
小男孩阴魂会迟疑我能理解,毕竟红绳加桃木镖都是阴魂惧怕的,下午我在弄红绳和桃木镖的时候小男孩阴魂都是远远避开,这会儿迟疑是属于情理之中。
不过我用被单包裹了缠着红绳的鼻烟壶和桃木镖,只要小男孩阴魂不去直接碰触到红绳和桃木镖也是不会受到伤害。
小男孩阴魂带着被单做成的包袱离开,我心里长舒一口气。指派阴魂去做事情果决好使,这偷盗埋脏什么的连开门撬锁都省了。
阴魂是可以穿墙越壁的,却是实物不能。不过只要阴魂带着实物想穿墙越壁时候是背对着墙壁后退出去,那实物被阴魂护在胸前,一切都不再是困扰。
鼻烟壶被带走,世界又恢复了安静,我爬上床取了汤思可耳朵上的耳机搁在一边,准备安心睡觉。
却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被大力的敲响,汤思可皇阿玛在外面急急的叫着汤思可开门。
这样的情况,让我挑眉。
从歌声响起到我让小男孩阴魂带着鼻烟壶离开,中间的时间只相隔了不足一分钟,却是汤思可皇阿玛还是被惊动了,且准确的判定了歌声传出的方向就是汤思可的房间。
这次汤思可是直接被惊醒,听到她皇阿玛的叫门声那么急切,连忙开了灯,汲着拖鞋就匆忙给她皇阿玛开门。
汤思可皇阿玛只等汤思可开了门,直接就冲进了房间,目光四处张望。
“我说皇阿玛,你今个这一惊一乍的是闹哪样,你别让我对你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啊。”汤思可开了门看到她皇阿玛好好的,心放肚子里之后就开始不满抱怨。
“可可,小冉,你们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汤思可皇阿玛在房间里没有发现什么,急切的开口问我和汤思可。
汤思可摇头,我自然是也跟着摇头。
汤思可拉着她皇阿玛上下打量问她皇阿玛是不是发癔症了,大半夜的来扰人清梦是怎么个情况。
汤思可皇阿玛眼神闪烁着给我和汤思可赔礼道歉,怏怏离开,临走时候不忘记再回头瞟一眼汤思可的房间企图发现些什么。
汤思可躺进被窝,不满的抱怨良久控诉她皇阿玛扰人清梦的罪行是最可耻的行为,才再次熟睡。
第二天早上一起吃饭,汤思可在餐桌上再次历数她皇阿玛昨个晚上的行为可耻,让汤思可母上大人很是惊讶,直接当着汤思可和我的面讲家里貌似不干净,需要找人来驱驱邪气。
对此,汤思可倒是无所谓,却是遭到汤思可皇阿玛的强烈反对,最后竟是甩了筷子直接去了书房不再吃饭。
于是,好好的一顿早餐,就变成了汤思可皇阿玛甩袖离去,汤思可母上大人哭哭啼啼,汤思可和我绞尽脑汁劝汤思可母上大人别太难过。
暴脾气的汤思可看到她母上大人伤心不已,拿了手机就拨了电话出去,不知道是在问哪个让给找个驱邪的来家里看看。
没多久,就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三个男的皆道士装扮,女的赫然竟是白伶儿。
白伶儿看到我和汤思可也是有些吃惊,不过也没和我们打招呼,从进门就立在那里看三个道士装扮的人忙东忙西,只旁观不参与。
汤思可看到白伶儿来了,和我对视一眼扯了扯嘴角也是没有主动去理白伶儿。
摆坛上香那三个男的做的是一丝不苟动作熟练不见半分差池,小男孩阴魂在三个男的开始摆坛时候就自动离开汤思可家里去往外边。
等该有的步骤全部做完,有一男口中念念有词把一张黄裱纸扔向空中,手持桃木剑紧跟着那自动飘荡空中的黄裱纸。
汤思可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盯着那男的动作是满眼的兴奋。
汤思可这反应,让我扶额。她家母上大人这会儿是紧张的不行,却是她难掩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