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猴子一听就不乐意了:“切。愿意跟我的人都能组成一个连了。是小马爷我眼界儿高。才看不上那些……”话还沒说完。就感觉到脚脖子上來了一股钻心的疼。低头一看。崔胖子这是故意跟他找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呢。手上已经把他歪了的脚给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崔胖子看了看他说到:“试试吧。应该沒事儿了。”马猴子试了试。除了还稍微有点疼之外。别的一点毛病都沒有。就跟正常的脚一样。他立刻拿起旁边的刀说:“我去帮忙。”崔胖子也想站起來。可是刚要站起來就被他给摁住了:“你的肚子还是少活动的好。不然你就等着功能不全吧。”
说完他立刻提着刀有些跛脚的去帮周跃峰了。而这个时候。那虫子已经把周跃峰逼到了墙角。周跃峰往后一退。发现后面已经沒有路可以退了。只能往前。而之前伤到它的那些部位竟然全都长了回來。
反倒是周跃峰现在浑身都是伤。他也沒有去理会这些伤。而是想着如何才能反败为胜。就在这个时候。马猴子提着刀在后头给了它一下子。周跃峰趁机从它旁边窜了出去。俩人背靠着背以作防备。
马猴子低声问:“峰哥。你找到它的弱点沒有。这东西如果找不到软肋的话。真是难办啊。”
周跃峰摇了摇头:“还沒有。我试过砍头。试过心脏。可是都不对。好像是这东西本身就沒有一个中心一样。就像是一群肉虫集中在一起形成的。根本就拿它沒有一点办法。”俩人知道。虽然他们暂时逃过了这东西的一击。可是这场仗想要赢的话。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那东西好像是也发现他们俩对自己有些怕。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朝着俩人慢慢逼近。就在他们俩准备光荣牺牲的时候。突然间看到那家伙的头居然黑了。接着就听到里头传來了张恒的声音:“它运动的太剧烈。血液已经带着这些毒素遍布了它的全身。它现在就是一坨即将腐烂的肉而已。”
蛊虫听到了身体里传來的声音先是哆嗦了一下。接着就发现它的头不停的往外流着黑色的水。看起來十分恶心。而且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恶臭。把大砍刀里的老头儿都给熏醒了。老头儿扑棱一下坐了起來。接着大喊:“什么东西这么臭。这是多少年沒洗澡了。。。”
而随着它一步步往前走。身体也在一步步消融。最后竟然化成了一滩污水。他们几个早就跑出去老远。生怕这一滩污水溅到自己身上。看到自己安全了才算松了一口气。
张恒这小子的灵也从那一团污水当中冲了出來。可以说是出淤泥而不染了。站在地上看着周跃峰。当然了。现在只有周跃峰一个人能看到他。周跃峰上前抱了抱拳:“这次多亏了张恒兄弟。你放心的去吧。你的一家老小我会替你好好照应。”
马猴子和崔胖子知道周跃峰是看到张恒了。索性见怪不怪。张恒说:“这个自然。我当然相信峰少爷能把我的一家人照顾好。只是我想要告诉你们的是。这墓里的事情还沒完。只不过……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周跃峰还想继续追问。可是话刚要说出來就看到张恒被两个已经等候多时的阴差带走了。他这才明白。原來一切早有定数。张恒在这儿坚持到现在才离开。也是为了帮他一个忙而已。
马猴子和崔胖子俩人看到周跃峰楞在哪儿都不明所以。马猴子扶着崔胖子走过來说:“峰哥。是不是这就算完事了。咱们出去吧。老崔这身体恐怕要赶紧医治。不然会感染的。”周跃峰抬头。透过那个他们掉下來的洞。看了看上头还红着的墓顶说:“你们觉得事情完了吗。”
终于把那个蛊虫给打死了。但是却沒有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这墓室里的温度还是很高。重名鸟身上的蛊虫也沒有死。所有人透过他们掉下來的那个洞。看着上头依然红火的石头。当时就觉得沒有希望了。
周跃峰对他们俩说:“张恒走的时候告诉我。说这墓里的事情还沒有完。但是他只能帮咱们到这里了。接下來他并沒有告诉我要怎么做。现在这墓里基本上已经干净了。到底这关键的地方在哪儿呢。”
他都不知道。马猴子和崔胖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崔胖子因为肚子上的口子。不得不将肚子勒紧。还随时用手捂着。生怕里面的东西调出來一般。周跃峰看了看他。知道再找不到出路。他连这两个兄弟恐怕都保不住了。顿时觉得火冒三丈。
可是即便是他再着急。却依然一点头绪都沒有。当真是一点头绪都沒有。他抱着头坐在了地上。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马猴子扶着崔胖子。半蹲着对周跃峰说:“峰哥。这底下这一层就这么一只虫子。我看咱们还是先上去再想办法。老崔这身体也扛不住再拖了。”听了马猴子的话。崔胖子朝他摆了摆手。意思是自己还能撑。别给周跃峰添麻烦。
沒想到周跃峰“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对。先上去。这里头已经沒有什么价值了。上去我好好理一理。我就不相信。凡事都是有因有果。不可能平白多了什么或者少了什么。肯定是还有哪里沒有注意到。”
说着三个人就爬了上去。这掉下來容易。想要爬上去可就沒那么简单了。好在这一段距离也不高。三个人互相搀扶拉拽着也就算上去了。本來他们三个是从棺材里掉下去的。按照常理來说的话。他们三个应该从棺材里钻出來才对。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是从棺材里出來的。
马猴子一钻出來就开始四处找。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挠了挠脑袋说:“峰哥、老崔。是不是我脑子出问題了。要不就是我眼睛花了。我记得咱们几个是从那掉了底儿的棺材里头掉下去的。这……棺材呢。”
他们俩其实也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題。只不过沒有马猴子表现得那么夸张罢了。周跃峰得心情舒展了一些。所谓最怕的就是不变。只要有变。就一定有可以调查的空间。这对于他们來说也许是一件好事。
周跃峰赶紧先扶着崔胖子半躺在地上。接着给他点了几处穴。能稍微减缓一点疼痛。同时也能帮他止血。接着他就开始四处查看这个墓室。
马猴子问崔胖子:“峰哥到底在找啥呢。咱们好像也沒啥东西掉在这儿吧。难不成他在找那口棺材。对。是应该找一找。太奇怪了。”
崔胖子看着马猴子在那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自己的样子有些來气。朝他嚷嚷:“我这肚子上有伤不能多走动。你赶紧去帮着找找。看看这附近有沒有什么地方奇怪。把所有异常的地方都告诉峰哥。还有。也找找那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