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海说:“这地方要说也邪性得很,据说那里有一种怪物,十分凶猛,一旦被它捉到,直接就将肠子扯出來,那里就因为这些宝贝,吸引了很多人,据说已经尸横遍野了,虽然这里古墓多,但是那些土夫子前赴后继的前往,到头來能活着出來的寥寥无几,”
正说着话,突然间有小弟喊跃海:“三少爷,快点,楼下的客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喊的正是跃海的得力手下,也是他的跟班秦亚龙,这小子平时很猥琐,沒事的时候好赌好玩,放荡不羁,周跃峰觉得这样的人不能委以重任,不过他从小就跟着跃海,跃海对他十分器重,沒想到现在也跟着跃海成长了起來,只不过那种脾气还是沒改,
跃海说:“來了,”接着对周跃峰说:“峰哥,这客户是昨晚亚龙给我约好的,据说就是从先提活着回來的,我去看看他拿來了什么宝贝,这些宝贝可都是沾着血用命换來的,咱们可不能让它跑了,”说着就对周跃峰做了一个猥琐的表情,
周跃峰一听是先提回來的,立刻产生了兴趣,说道:“跃海,这么重要的客户不要在楼下大厅里谈,把他约到后面的密室里,我也想见识见识这个英雄,”跃海说:“好嘞,那我去安排,哥你直接到密室等着就好,”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接着下到楼下,看到那个人正在大厅的沙发椅上坐着,浑身上下都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可是那满身伤口的血腥味儿依然能够隐约可闻,这人看起來就像是个巫师,而且年龄很大,大概有五十來岁的样子,穿着十分古怪,有些少数民族的感觉,跃海也算是阅人无数,看到他的装束和那种气场,不免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还从來沒见过这样的土夫子,
心想:“亚龙这小子办事真是不靠谱,这样的人一看就不像是能有好东西的人,怎么还说的这么神秘,而且哥还要看,万一这小子就是个神棍,那让哥看到了岂不是要怀疑我的能力,”
正想着突然间看到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人脸上有一道新的伤口,看起來像是钩子之类的力气划伤的,跃海赶紧赔笑:“不好意思让贵人久等了,我哥刚从外地回來,说话就忘了时辰,”
沒想到那人倒是豪爽,从嘴角挤出來几个字:“沒事,看看我这东西能给我个什么价钱,”说完就要掏东西,跃海赶紧说到:“不忙不忙,”接着就走到了他身边低声说:“先提这地方可是个宝地,您能从那活着回來一定本事不小,我哥也是搞这行的,他想见见您,”
跃海从这人的穿着打扮上就觉得很奇怪,这人也就一米七左右的个子,身材中等,脸长得黝黑,同时嘴唇很厚,有一点少数民族人的感觉,看起來岁数不小,大概有五十來岁的样子,虽然他是少数民族巫师的装束,但是跃海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看出來他的这身打扮又跟哪一个少数民族的人都不是十分相像,
脸上有一道很新的刀疤,像是钩子给钩破的,跃海寒暄了一下就说了周跃峰要见他的事,沒想到这家伙一听到周跃峰的名字,压低了嗓子说到:“跃峰少爷我听说过,这事儿不用通过他,现在周家的生意不是你管着吗,你给我开个价,合得上我就卖给你,合不上我到别家去问,不用麻烦,”
跃海一看这老头子还不怎么好办,于是说到:“朋友,这周家大院你既然进來了,就不是你说走就走的地方,我哥说要见的人还就沒有沒见到的,我看你今天是想见也要见,不想见也得见了,”说着就冲着两侧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们立刻做好了战斗准备,一个个本來平时彬彬有礼的人瞬间变得气势逼人,
当然这人既然敢一个人闯周家大院也不是吃素的,这些举动并沒有让他害怕,他的嘴角咧了咧,扯动脸上的那道刀疤更加狰狞,说到:“老子从出生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牛不喝水强按头,那今天你就试试,凭着这几个人你拦不拦得住我,”
说完他的衣角无风自动,跃海这小子从小就是养在温室里的,虽然本身聪明,经商头脑灵活,气场和情商也完全能够镇得住这些手下的兄弟,但是打架他是不擅长的,周老爷子将全部的精力全都放在培养周跃峰和跃林身上,这小子最多也就是个耳濡目染,并沒有怎么精炼过,
但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身负内力,而且内力绝对不弱,于是正在想如何制服他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了另一股力量,居然硬生生的将他的这股内力给压制了下去,衣角也乖乖的落下,并且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这人惊恐的一抬头,发现周跃峰正拿着一杯茶站在楼梯上,悠然自得的说到:“让客户久等了,跃海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重要的客户还沒请进來,走吧,喝杯茶,这桩生意我管了,”虽然话像是在责备跃海的照顾不周,但是那种气场很明显,是强迫这少数民族打扮的人进入内堂的密室,
跃海一看周跃峰來了心里也就有了底气,于是走到楼下到那人耳边说到:“请吧,”那人白了他一眼就跟着周跃峰上楼了,跃海对兄弟们说:“都散了吧,这桩生意我哥亲自打理,最近先提那边被挖了的古墓很多,咱们生意也不错,都给我精神着点,”
兄弟们赶紧回到了原位,开始忙活手里的工作,而这人跟着周跃峰上了楼,接着俩人就來到了后堂的密室,周跃峰处处对其比较礼让,让这人感觉到了他应该沒什么敌意,一进屋周跃峰就说:“请坐,这里是后堂的密室,你完全不必有顾虑,”
那人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周跃峰对面,周跃峰说:“我是这周家大院的大少爷,周跃峰,请问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这话一说出去,周跃峰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一颤,接着说到:“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老人,”语气当中充满了恐惧,想來这人应该是一直这身打扮來蒙骗众人,估计还混的顺风顺水,突然间有个人,而且是刚刚见了一面,还沒到五分钟就把他的身份给揭穿了,让他感到了一种不安,
周跃峰微微一笑:“你不用怕,这不难,只要看看你的手就行了,你忘了易容最关键的地方,就是手,它永远能够很好的反映出一个人的年龄,”说这话的时候,周跃峰很淡定,一边品着手里的茶,一边从嘴角流出这几个字,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越是这样那人越是紧张,他慢慢的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这人也就二十來岁,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长相跟之前沒差太多,只不过这层人皮面具就是将他的年龄给显得大了,但是虽然撕开了面具,依然能够看到他脸上的那一道深深的伤口,
周跃峰说:“这就对了嘛,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以诚相待,这样才好谈事情,”接着抿了一口茶问到:“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那人显然心理防线已经被周跃峰彻底给攻陷了,他稳了稳心神,拱了拱手说到:“在下毕方,”周跃峰说:“你开价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