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胖子立刻就抓起了青眼阿大:“你刚刚说这女的有问題,是什么问題,而且为啥你在他人中点了一下他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你在搞鬼,如果你让我抓到是你在害我兄弟,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最后的这几个字崔胖子似乎是在牙缝儿里挤出來的,听着十分吓人,
青眼阿大似乎也被这气势给吓住了,可是他并沒有屈服,冷冷的说:“你别不知好歹,我是在救他,谁让我说了这女的有问題他还去跟前看的,我看他中邪了就想要掐一下他的人中把他给救过來,谁知道这一下子竟然让马猴子这么痛苦,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反正我是好意,”
看起來他并沒有说谎的意思,而且众人也都知道,如果不是这个女鬼的原因,仅仅是在人中上点一下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后果的,所以肯定不是青眼阿大在搞鬼,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咋回事,
周跃峰用余光看了看这个女鬼,知道肯定是她弄的,想來不管是再厉害的女鬼,只要她沒有了灵就沒有了什么能耐,所以周跃峰知道想要救马猴子就一定要先收服了这个女鬼,
他走到了女鬼的旁边,仔细的看了看女鬼,可是并沒有发现有灵的迹象,这样的东西周跃峰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这个女鬼的脸透着一股子诡异,看着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
就在他看着这个女鬼的时候,慢慢的就有一种魔力将他慢慢的吸引了过去,周跃峰这种意志坚定的人也慢慢的向着这个女鬼移动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青眼阿大上去就是一把,直接把周跃峰给拉了下來,
周跃峰被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给弄清醒了,他站在一旁用力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女依然好好的坐在那,并沒有什么异样,而自己刚刚慢慢朝着她走过去的感觉还眼前,他问青眼阿大:“张大哥,我刚刚怎么了,”
青眼阿大说:“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我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肯定有问題,刚刚你不知道怎么了,就像是被上了身一样,正在慢慢的朝着这个女鬼移动着身体,如果我不及时制止,我想你现在肯定跟马猴子一样了,”
马猴子还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样子十分可怕,崔胖子实在忍受不了了,挥动起了大砍刀就朝着那个女鬼砍了过去,说到:“我才不管她是何方神圣,先砍了她再说,要是再放着她不管,指不定会出现什么问題,”
周跃峰上去一把拦住了崔胖子:“别冲动,现在她好像是在保持着一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状态,之前马猴子是因为靠近了她去看她才会遭受这种痛苦,我试试能不能跟她沟通一下,”
崔胖子知道周跃峰的每个决定都有着他自己的理由,于是收起了大砍刀退到了一边,还不忘了狠狠的看了一眼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周跃峰则是拿出了一张符咒,将符咒凭空一抛点燃了之后,就开始围着这个女子所在的青铜棺开始做法,
一边将符纸控制在她的头顶上方,一边围绕着这个青铜棺转圈,青蚨剑不断的來回挥动着,同时嘴里还不断的念念有词的念着咒语,众人谁都沒有见过周跃峰这样,他们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法,就在他围绕着这口棺材绕了几圈之后,突然间就停止了动作,
随着周跃峰动作的停止,这个女鬼头上的符咒也逐渐熄灭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走到了众人中间,将攥着的左手慢慢的摊开,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周跃峰的左手里赫然出现了一个图案,
这个图案不是别的,而是一只苍鹰,,,崔胖子看了看那只苍鹰问到:“峰哥,这是啥意思,”其实不只是崔胖子,在场的所有人都想要知道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可是周跃峰给出的答案却让所有人都泄了气,
他看着手里的那个图案若有所思的说:“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他们看來周跃峰是无所不知的,什么事儿只要有他就不可能解决不了,可是面对这个图案他也无从下手,这个情况要比眼前的这个女鬼更让人害怕,
周跃峰看了看那个图案说:“我刚刚用的是一种失传了已久的秘法,能够跟不管是什么尸体、粽子和鬼怪对话,用的是自己的阴德和阳寿,这样这些鬼怪一定会给几分面子,给我一个能够回答我问題的答案,”
崔胖子一听周跃峰损伤的是自己,赶紧说到:“峰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周跃峰摆了摆手:“我沒事的,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修回來的,我现在只是想要救马猴子,”
青眼阿大看了看他手里的图案说:“可是这女鬼似乎并不给面子,居然只给了咱们一个这样的答复,”周跃峰说:“用了这个功法应该不会出错,我想这个图案一定跟救马猴子有一定的关系,只是我们还沒有参透而已,”
崔胖子有些着急了:“依我说就直接砍死她算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管她是什么,我就不相信把她给砍的稀巴烂了她还能作祟,就给了这么一个提示,显然是沒想给咱们明确的答案,如果再不救马猴子,他就疼死了,”
周跃峰沒有说可以也沒有说不可以,显然是在思考,崔胖子沒有周跃峰的同意也不敢轻易动手,于是众人都在等着周跃峰的反应,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他思考了一会儿就朝着那口棺材走了过去,
崔胖子一个劲儿的说:“峰哥你要干啥,你要对她动手让我來就行,你别亲自动手啊,”周跃峰并沒有说话,只见他走到了棺材旁边并沒有去看那个女尸,而是直接开始在那个女尸的后面棺材里翻了起來,
可是棺材你除了这个女人躺着的一个白色的布单和一个白色的枕头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东西,而那把剑,他们之前推测出來的那个天降神剑并沒有在棺材里,这让周跃峰更加感到奇怪,本來推测应该在棺材里的东西居然一个也沒在,而他们之前并沒有想到的女尸却在这个棺材里,这一切都像是一个梦境一般,
周跃峰检查完了棺材里的东西之后叹了一口气,可是那声音就像是之前他们听到的那声女子的叹气声沒什么两样,周跃峰叹完了这口气自己也吓了一跳,那声音实在是太像之前那个女子的声音了,
崔胖子一听立刻就扶住了周跃峰:“峰哥,你沒事吧,”周跃峰心里也是一惊,他摆了摆手说:“我并沒啥事,不过刚才……”崔胖子说:“是的峰哥,那声音很像是那个女子的声音,”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神剑和他们本來推测的主墓正主儿那个皇帝级别的人物都不在棺材里,而棺材里却只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以及一个简单的白布和白枕头,几样东西经过了千年却依然洁白如雪,就像是回到了千年之前那个女子刚刚下葬时候一样,只有马猴子还在地上打着滚,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就在周跃峰叹了一口气,而众人发现这一声特别像是之前他们听到的那个女人叹气的声音的时候,众人都感觉像是从头顶上浇下來一盆冷水,一方面是周跃峰从來都不会叹气,另一方面是就算叹气也不会是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