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主阅厉甚多,当然知道三界的一些异象。心中暗暗叫苦,妈地,刚才是用原灵修得刀身通灵,不想现在倒是惹动原灵呀。
那这岂不是柳浪河的洪水?
我心下生疑,大声再说:“是柳浪河的阴灵作怪吗?”
我本意是问老掌主。但却是突地,于洪水中一个沉声回应:“擅自通灵,三界动乱,皆你之过,尽还阴身,归寂刀灵,放尔等生路。”
草呀,我心头真的火起,没一件事是顺的,总他妈地关键处出来些怪物,动不动就是老子们惹了你什么规矩,还他妈大言不惭说是要老子们怎样怎样,才能放得老子们,草,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我不管了,大声怒呵,“你出来呀,搞得神神怪怪,破了你什么规矩呀,破了就破了,阴灵没有,刀也不还,你待怎地。”
我语音刚落,旁的老掌主突地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摇晃不止,青山道长还有青吟以及风尘居几个大灵,呼地一下抽身围到了老掌主身旁,齐齐将双掌贴于老掌主后背,从力涌动,老掌主呀地一声才缓过气来。妈地,是我看不出呀,这老掌主一直在逼灵发功呀,拼尽了全力,是什么怪呀,要知道,这老掌主在我们这一众里,灵力最强,阴法最高的。
而随着老掌主一口鲜血喷出,突地轰声更大,而从洪水中,轰地钻出刚才我砍杀之际所看到的具具棺材,蜂涌着随了洪水盘旋不止,眼看就要旋到我们面前。
妈地,所料不差呀,一直是老掌主用得灵力,逼得棺材没有浮起。而因我刚才乱叫乱骂,显然是触怒了刚才洪水中说话的那个家伙,陡地相逼,一下将老掌主逼得吐血,而棺材一下浮起。
李艳带着另外三个姑娘,还有新加入的一众姑娘,早就摆起了莲阵,莲阵滚动,灵力倾涌,此时却是不顶事了,棺材还是旋个不停,但细看了,以为是要旋到我们跟前,却是近得我们跟前之后,只在洪水里打转。红番还有红衣子,异虫以及灵猫大叫不止,飞身翻动,发出阵阵灵力,才勉强阻得洪水之势,而青山道长、青吟还有风尘居,双掌贴在老掌主的背上,送贯灵力,老掌主摇摆不止,四个人的灵力,竟是无法阻得这般的异象。
“此小之人,偷香窃玉,搅动三界,定是不饶。”又是那个声音。
轰声突地再次炸响,于飞旋的棺材中间,竟是慢慢地涌出一朵巨莲,而巨莲之上,安坐一年轻人,声音却是沉得可怕,如一老者之声,可观这年轻人之像,不过二十多岁,妈地,装深沉还是怎地。
巨形莲座涌起,棺材止住飞旋,齐齐地护了在莲座四周。年轻人满面怒气,双掌翻动间,闷雷炸响,洪水激起水柱,直扑向我们。妈地,哪来的莲座呀。
电光火石间,水柱如巨棍,狂扫向我们,惊叫声中,红番红衣子还有异虫以及灵猫惨叫声声翻滚在地,青山道长和老掌主等四人身形被激得飞起轰地落下,而我因了双刀护体也是一下扑倒但还能迅速地站起。姑娘们可惨了,莲阵被打得稀烂,娇声处,扑倒一片,老掌主带来的那些新来的姑娘们,口中已然吐出了鲜血,李艳等一众还好,只是惨叫一声后倒在地上乱成一片,没有吐血,还算灵力固体。
洪水没了灵力相阻,轰声四起,突地加速漫起,眼看就要淹得我们。
而年轻人却不沉声再起:“万物皆有规,逆天者逆命,还得阴灵,灵刀归寂,饶得尔等。”
妈地,又是这句话,我这时听懂了,是要我们将这一众的姑娘和血蝙蝠送还于他,还要我将双刀送还于他。草,你是你妈地什么东西呀,这送给你,就等于是送死呀。
洪水已然淹得脚背。我大叫:“此番因我而起,可罚得我一人,止了洪水再说。”
“送还阴灵,灵刀归寂!”年轻人的声音不容置疑,且是阴冷苍老,不是面对面,真的不相信这声音是从这样一个年轻人口中发出来的。妈地,见过予正,见过冷迟,怎地这个年轻人,全然不是那两个年轻人的路数呀。
“我杀光阴灵,鱼死网破!”老子在路桥公司练就的无赖劲又上来了。偷眼瞧老钱,我的天,他整个人伏在灵妙然身上,已然是气若游丝,一片忙乱之际,把这个凡间人给忘了。
心下更急,草,只能是赌一把了。
我突地拼尽全力舞起双刀,直朝那些躺在地上的姑娘们和已然落在地上在洪水中挣扎的血蝙蝠砍了去,惊起一大片的惊叫,刀影森森,要知道,刀光过处,那绝无活命,老子是赌上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大不了都不活了。
轰地一声,一个巨浪翻过头顶,直压刀身,刀身一沉,我整个人扑倒在地。而倒地之时,心中暗喜,全是石头,没见了洪水,看来,你还是要依得老子先退了洪水吧,退了洪水,老子们再说。
我爬了起来,看着年轻人。这家伙也是看着我,看得出,有点惊异的表情,他可能没想到,老子们阳世为人,这人的思维还真和你不一样。你以为你狠,吓得住我们,你只是吓得了这些阴魂,老子反正三界见过了,大不了,再入阴界,怕你个毛。心中不住地给自己壮胆,冷眼看着这个年轻人。倒是发现,这个所轻人极是虚弱,但刚才的灵力,却是强大无比,一直不离莲座,是不是有什么讲究。看似如此虚弱,却是还有如此灵力,妈地,还真得小心了。这莲座,我见过几次,一次是在青城山,青城真人座下是白莲座,当然,红城座下是黑莲座,只是没有这般巨大罢了。刚才我们的莲阵,对他几乎不起作用,看来,是不是又碰到了真莲座呀。
“你坐个莲座就是仙呀,你毁了正灵门,困得我等在山顶,不问缘由,要这要那,是何道理。”我嘴里乱说着,我其实真实的目的,说来可笑,我就是拖时间,我得想个法子,如何对付这家伙。
看了旁的青山道长等人,还有老掌主,怎地此时都不作声了,垂了手,在一旁站着,搞什么呀,这么危险的时侯,竟是不动不说了。
我心中发紧,这家伙,什么来头。按说,老掌主可能知道,但看此情形,不仅是老掌主知道,怕是青山道长,青吟,还有其他的人,都是知道些,只是我无知者无谓了。
“小娃娃乱说话,一切皆因你而起,你性情乖张,刚才出此下策,你小娃娃鬼得很,不与你计较,快快还得阴灵,灵刀归寂方罢。”阴声再起,莲座此时在洪水中,我看到,纹丝未动,而底下,依然是洪水翻滚。这定力,妈地,是不是真的碰上了什么**身呀。
草,说我是小娃娃,你妈地也像个小娃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