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花竹筏也走过来,跪在了我的身边,拿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我。怪不得她算不出老爹尸身的具体位置,一个无处安放的魂魄必定是四处游荡的,化成了灰的尸身也早已随风散于了各处,又怎么能确定它的具体位置呢?什么否极泰来?只不过是老爹死在了我家的祖坟处而已,这能算是安葬吗?

丢爷也没有说话,安静地在我身边坐了一阵,又起身在谷仓四处走了走,看我的哭声低些了,才又回到我身边说:“还有些你爹的骨蚀,收起来拿桃木匣葬了吧,等老不死的回来了,让他想办法帮你爹超度了。或许也可以能够轮回呢。”

丢爷的话让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些,当下站起身来,爬在一地的黑灰上仔细地寻找拣拾着那些分不清是杂物还是骨蚀的黑炭颗粒,拣起一捧就堆到丢爷面前,丢爷拿它的爪子一一分辩,把老爹的骨蚀找出来堆在一处。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没有干过。也是那时候我决定了,暂时不把老爹死亡的消息跟母亲说,这些骨蚀我拣回去以后先偷偷地收起来,老爹的魂魄一日不入轮回,我就一日。

花竹筏也在默默地帮我拣拾骨蚀,跟我一样,也是跑爬着仔细地找,身上的衣服上沾满了黑灰。我心里很感激她,正想跟她说声谢,却听她“咦”了一声,我看过去时,发现她从地上拣起了一只陶瓷罐子,有些惊疑地问:“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养灵罐?”

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正是老叫花子之前用过的养灵罐。当时有两个的,一个里装着那个给我治阳毒的女鬼,另一个里装过老铁的魂魄。眼前这一个已经没有了盖子,显然是已经用过的,不知道是哪一个。

我把这件事跟花竹筏说了,自认为老叫花子已经度了那个女鬼,老铁的魂魄也已经归位了,这养灵罐定然是被他给遗弃了的,因此也没有太过在意。然而花竹筏听完了我的讲述,却久久抱着那个罐子不肯放下,一脸的疑惑。我问她:“有什么问题吗?”

花竹筏仍旧思忖了片刻,犹豫地问我:“你师傅有没有可能把超度女鬼的事给忘了?”

我听了心里顿时也是一惊,老叫花子到底有没有超度那个女鬼,怎么超度的,我确实不太清楚,他也没跟我讲过。如今花竹筏有此一问,我也怀疑了起来。按理说,如果老叫花子去超度那个女鬼的话,应该是会带上我的。但那天在我家房圈子里,我被周四木打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老铁的魂魄就已经归位了,我以为老叫花子是在我晕过去的这段时间超度了那个女鬼的,因此连我自己也忘记了。

不过我晕过去的时候,丢爷和老叫花子一直是在一起的,因此我急忙问了丢爷这个问题。丢爷想了很久,也是摇头说不清楚。

我正在为此惊疑,花竹筏突然神色郑重地说:“任秋怡会不会就是那个女鬼?”

花竹筏怀疑任秋怡就是那个女鬼,我仔细想了片刻,当先给否定了。因为想一想任秋怡和那个女鬼的长相,完全没有办法将二人合之在一块儿。那个女鬼存在的年月一看就很长,衣服穿着是那种古代丫鬟的打扮,张嘴闭嘴都是“奴家”长短,而任秋怡则是标准的现代化娘们儿,仅一双回力球鞋就能说明了。此外,长相上差别也极大,虽说两人长相都算恬静,但眉眼上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我否定了花竹筏的说法,花竹筏却是不依:“长相不一样并不能代表什么,你看到的或许只是任秋怡的壳,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任秋怡已经把自己分尸了,却怎么还囫囵的出现?还有,你也搞不清楚,她一个鬼怎么会有脚印的呢?或许,连任秋怡把自己肢解了都只是假象呢?”

花竹筏的话让我沉默了,如果任秋怡真的是那个被老叫花子忘了超度的女鬼的话,那她对我做的这些事情就可以理解了。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初把那个女鬼折磨成了什么样子。虽然对我来说是一夜的旖旎,可对于她来说,却是千疮百孔的痛。不说后来的情况,单是她第一次用嘴给我解阳毒的时候,我牛.牛里“尿”出来的豆浆就把她的喉咙都烧开了洞,可想而知之后来她受的伤有多么的严重了。我把人家折磨成了那样,却没有兑现超度她的诺言,那她就算是把我弄死也是情有可愿的。

不过,究竟是不是,花竹筏也并不很确定。我又问丢爷有没有这个可能,丢爷的眼神里也藏着深深的忧虑,对我和花竹筏说:“但愿那个女鬼和任秋怡没关系,不然重新寻了鬼体的怨灵,可是极难对付的。”

丢爷向来大大咧咧,难得见它如此郑重过,因此我听了也很心惊,又让它详细说说,丢爷回答:“怨灵不入阴司,这本来就是有违天道的,它们被阳世和阴司同时抛弃,长年游荡,数百上千年的凄苦无依,任谁也受不了。天道不怜它,就也难制它,一旦它重新附了鬼体,就变成了‘魑’,那比真正的鬼魅要可怕的多。”

魑,这是我听到的又一种邪祟。丢爷跟我花竹筏解释,魑与鬼魅魍魉不同,说简单点儿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阳世没它的活路,阴司又不给落户口,没有附鬼体的时候是鬼魅里的屌丝,有了鬼体那就是屌丝里的战斗机——屌炸天了。只是这玩意出现的难度很大,连丢爷都是只听过没见过,算是远古秘辛了。

丢爷的解释让我们仨都心情沉重,收拾好了老爹的骨蚀,花竹筏从她的挎包里取了一块儿画着符篆的黄色帕子,说是叫既济黄帕,用它来包骨蚀,能够让附在上面的一魂一魄不受惊忧。我不疑有它,用既济黄帕把老爹的骨蚀包好了放在书包底上,整了整自己的情绪,这才与丢爷、花竹筏回到了陈老太太家。

其时已是傍晚,母亲枯坐于屋内,面前摆着崔银琦送来的饭菜,但她一筷未动,暗自垂着泪。安慰她说已经有了些老爹的消息,但涉及到道门的事情,不能完全告诉她,只让她放心。母亲听了神情放松了些,我又陪她简单吃了些饭菜,便急急地回我自己的屋里了。我在母亲面前装的实在辛苦,真怕不小心哭出来。大姐和二姐在县城的学校里,母亲伤怀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越想越觉得心酸不已。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宿,次日一早便早早地起来,叫了花竹筏一起回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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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阴体,掰一掰我搞过的那些女鬼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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