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原来这大黑猫也是一只吃货,竟然能把自己吃撑成这样!
看到我来看它了,大黑猫歪着大脑袋冲我很委屈地“喵呜”了一声,我却觉得有些好笑,伏下身子在它的肚子上揉了揉,揶揄着问它:“鸡仔子好吃不?”
它立即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着头叫了一声,吃力地拿一只前爪子指了指自己鼓圆鼓圆的肚子,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见它这样儿,我也有些心疼它,问老叫花子:“它不会被撑死吧?师傅你有什么办法么?”
老叫花子仍旧在那儿剔牙,不愠不火地说:“为师是抓鬼的,又不是兽医,我哪儿知道怎么办。谁让它嘴馋,竟然敢自己霸着鸡肉,连我都不让吃,撑死活该。”说完了又冲着丢爷翻了个白眼。
以大黑猫丢爷的爆脾气,哪儿忍得了老叫花子这种话!它本来很委屈的样子瞬间就变了样儿,冲着老叫花子“喵喵”地叫着呲牙,也许还想翻过身来的,但实在是撑的太厉害了,只能作罢,挥舞着四只爪子在空中乱抓一气。
大黑猫起不来,老叫花子也不怕它,又冲着丢爷撇撇嘴,继续剔牙去了。一人一猫的这些行为,在场的众人看在眼里,都是面面相觑的样子。二姐也很喜欢猫,也跟我一样,伏下身子一边轻轻地搔着猫脖子,一边冲着猫说:“这黑猫真聪明啊,就跟能听懂人说话似的!”
我的亲二姐唉,这货哪里是听得懂人说话啊,它根本就是妖精好不好!可是我并不敢把真相说出来,不然一家人都得被这货吓坏了。
这时陈老太太接过二姐的话说道:“这只猫看上去很不寻常呢,可能还不止能听懂人话这么简单呢。”
如果是寻常人听来,陈老太太这句话也就是寻常的猜测而已,但是当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却突然惊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我知道丢爷是只会听人话会讲人话的猫,还因为我又想起上午时她安慰我母亲的那几句话,说我是贵人命什么的,又回想了一下她平日里面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时的那种淡定,我就觉得这个老太太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她老了,经的事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一直坐在床沿上的老叫花子听了陈老太太的话,也抬头淡淡地瞅了她一眼,但也只是瞅了一眼,似乎跟我一样,也想到了些什么,却并没有说什么。
我也并没有就此深想,大黑猫丢爷的肚子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因此把关注点又放到了它的身上,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又央求大家一块儿想想办法。
还是大姐的主意多,她提议:“要不给它用点儿开塞露试试吧?黑娃儿小时候也老这样,拉不出来的时候就用开塞露的。”
这个主意好是好,但却揭了我一个伤疤:开塞露这玩意我真是没少用过,而且对它深恶痛绝!小时候也不知道怎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那么几天拉不出翔来,而每当这时候老爹就会拿开塞露伺候。那么一个小瓶,要捅到菊.花里面去……剩下的就不说的,太恶心了。
经大姐这么一提,大家也都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崔银琦没等陈老太太发话,就兀自出去了,每多会儿就拿了一瓶开塞露来。
可是大黑猫丢爷不知道开塞露是啥,询问一样地冲着我叫了几声,我告诉它,把这个小瓶里的药水挤到它腚眼子里去,你的肚子就不会这么撑了。
我这边解释着,老爹已经拿着开塞露准备动手了。可是刚动了动丢爷的长尾巴,这货立即就疯了似的“喵”叫了起来,呲牙裂嘴的,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老爹被它这样子惊着了,站在原地自语:“这破猫这是怎么了?怎么跟狗似的?”
丢爷又一次冲着老爹“喵喵”的叫了几声,表达了对把它说成狗的不满。
我有些生气,骂它说:“你老实点儿,这是治你病呢,不给你用小心撑死你!”
被我这么一骂,丢爷冷静了些,不再疯了似的狂叫了,但还是虎视眈眈地看着老爹,特别戒备的样子。
似乎是自己心里思索了一番,丢爷伸出一只爪子指了指老爹手中的开塞露药瓶,又指了指我,那意思不言自明,得让我来给它用开塞露才行。
谁都没想到这货看病还挑大夫。可是它干嘛要选我呢?让我去爆一只猫的菊?口味太重了……
尽管我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从老爹手里接过了药瓶,丢爷又“喵喵”叫着,示意其他人都出去,等众人退出去了,它才开口低声跟我说:“你轻点儿!”
怎么说呢,我从它的声音里竟然听到了一种叫做羞射的味道,当下心里奇着怪,拿着开塞露准备给这货“手术”。
第一次爆.菊,还是只猫,我的心情还是有些小激动、小担忧的。
尤其是,当我拿开它尾巴的时候才发现,丢爷果然是母的!
当我准备给它“手术”时,大黑猫丢爷又不说人话了,“喵呜~喵呜~”地叫着,样子有些扭捏。当我拿开它的尾巴的时候,它甚至还拿两只前爪子把猫脸给挡上了,就跟女人害羞的时候捂脸似的。
拿开它的尾巴,我立即就发现了它的性别,当即就嘿嘿笑了一声说:“哈哈哈,你果然是母的!”
我这一说话,丢爷的四只爪子就使劲地乱蹬着,还把脑袋也偏到了一边,不去看我。对于它是母猫这件事,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我就是觉得它这个很人性化的反应特别好玩儿,就是想逗逗它而已。
我本来还想逗它几句的,可是看它害羞成这样了,害怕再把这货惹急了咬我,就忍住了,又跟它说:“我要开始了哦,这玩意推到腚眼子里去冰凉冰凉的,一点儿不舒服,你忍着点儿哈。”
“喵呜~”丢爷又叫了一声。我后来发现,每次这货害羞或者想撒娇的时候,叫声就会变成这样。但要是生气的时候,那一声“喵”跟“汪”差不多。
不再废话,直接开干——我手持开塞露,轻插猫菊花,一两次探径寻幽,三五滴甘露滋润,我这里一股作气,那边厢娇呼骤起。一泓甘露入猫肛,赶紧闪,躲边上,省得身上惹猫翔……
亲爱的道友你看懂了么?我觉得我这一段写的好有文采、好猥琐、好没节操啊!
我把一瓶开塞露全都推进了丢爷腚眼子里,听到它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时,就赶紧拿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盆子扔床上,自己躲到一边儿去了,我怕惹一身猫翔。
后面的事就又恶心了,有节操的我是断然不会继续说的!总之,丢爷肠润菊通,一番痛苦的折磨之后它终于是好了。事后我又调侃它:“以后还霸着自己吃独食不?”
这货说:“吃,大不了少吃点儿。”
好吧,丢爷太强大,黑娃儿不敢惹。不过从那天之后,这个小吃货倒是收敛了许多,不敢再那么胡吃海塞了。但是仍然非常自私,对于它喜欢吃的东西,它自己吃不爽,是不可能拿来跟别人分享的。
丢爷身体变好了,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小插曲也就结束了,从那天之后,丢爷对我的依赖性好像更强了,无论我走到哪里,身边必然跟着它这个小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