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屠夫的吩咐我和韩煜是从后门进去的,和普通会所也没什么区别,中规中矩的样子,看不出韩煜绘声绘色描绘出的那些酒池肉林场景。
韩煜果真是对这里轻车熟路,服务态度极其好的侍者站在电梯询问我们去几楼。
七楼!
韩煜想都没想回答,可我发现电梯的按钮只有六楼。
“对不起,我们没有七楼。”侍者很有礼貌地回答。
韩煜拿出一张名片举在侍者的眼前,再次确定地说。“七楼!”
我很惊讶的发现侍者居然不再质疑,而是按下了六楼的按钮,上去后在侍者的带领下,穿过长廊打开的门后出现另外一个电梯,侍者只把我们送到这里。
韩煜等侍者离开后压低声音告诉我,名门会所的核心内容全在这七楼里。
打开的电梯把我和韩煜带到他口中神秘的七楼,没有我想象中的五光十色,这层楼的色彩暗淡,好像只要走进这里总能感觉到暧昧的气息。
接待的侍者是年轻的女人,长相堪称百里挑一,一身高开衩旗袍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曲线,我们跟在她的后面,我心里暗暗的想,连接待迎门的侍者都长的这么漂亮,这名门里那些所谓的核心到底要长成什么样。
侍者把我们带进一个包间,陆陆续续进来的是服务员,送上来的是果盘和热毛巾,简直有些宾至如归的感觉,就是我一时被这种服务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韩煜拿起酒水单,我下意识瞟了一眼后就愣住,一瓶啤酒的后面我数出两个零,这还是最便宜的,韩煜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驾轻就熟点着酒水,从他指过的部位,我在心里暗暗计算着价格,终于明白这里为什么叫销金窝。
服务员最后送进来的东西是真让我开了眼界,电视里常看见的皇帝翻的牌子,但服务员手中端着的明显要比电视里看见的精致奢华的多。
“不用,安排12号。”韩煜摇了摇手报出一个数字,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对一直露出八颗牙齿的侍者说。“他第一次来,给他安排一个安静点的。”
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后,韩煜边脱外套边告诉我,来这里就当自己是皇帝了,如果没有相好的女人就在牌子里面选一个,上面有名字不过都是假的,不满意还能换,直到满意为止。
不用说,韩煜刚才说的12号应该就是他的老相好。
韩煜瞅了我几眼,示意我也把外套脱了,让我自然点又不干什么,问完事就走,可既然来了就要像来玩的样子,他说这里的女人都是见过世面的,我太拘谨会让她们怀疑。
“要……要怎么样才算自然呢?”我实在没这方面的经验,很无奈地问。
韩煜想了想,拧开刚才点的酒,满满给我倒了一杯。
“喝完,酒色自古不分家,瞧你那样,就当酒壮怂人胆。”
在韩煜的催促下我很配合的喝下去,说真心的这酒很难喝,不过刚才瞟过一眼,按照这瓶酒的价格,刚才那一杯,我已经喝掉了我一个月工资。
我从来不质疑韩煜挑选女人的眼光,这一次也不例外,他选的12号叫真真,风情万种的女人,长相就更不用说,无可挑剔。
真真推门看见是韩煜,嫣然一笑很自然地坐到他大腿上,揪起韩煜的领口拉倒自己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几寸,如此妩媚娇艳的动作从她手里做出来看不出一丝做作。
“你还记得来找我啊。”真真的声音也很好听。
“这不是来了嘛。”韩煜对答如流完全不像我流露出的窘迫。
和真真一同进来的女人叫佳佳,也不知道这里的女人为什么都用这样的名字,不过真如同韩煜之前要求的那样,佳佳安静的多,有一种江南女子的婉约和温情。
突然意识到这名门里果真如同韩煜说的那样,只要有钱,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就没有找不到的女人。
我刚想开口问关于年维民的事,就被韩煜递过来的酒把嘴给堵住,他好像都忘了来这里的目的,看他的样子真是像来买醉,他和真真在我旁边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我开始还有些拘谨,可后来才意识到,来到这里什么都不需要做,即便是再尴尬和拘束,旁边的女人也会想方设法找到你感兴趣的话题。
当桌上点的酒水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已经彻底奔放,和佳佳玩筛子游戏拼酒,我似乎能赢她的次数太少,以至于我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光都不知道,头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佳佳把头靠在我胸口,手中又是一杯递上来的酒,我想都没想一饮而尽,迷醉的把她搂的更紧。
韩煜提议玩游戏,输的人要给赢的人身上留吻痕,房间里的气氛暧昧到了极致,我突然有些不想离开这里,温柔乡里忆缠绵,对于韩煜的提议我呆滞地点头叫好,到底来了多长时间,喝了多少酒完全没有去想过,只是感觉或许真有些醉了。
韩煜没有参加这个游戏,把真真推到我身边,我的运气似乎突然好起来,她们两个很少能赢我,佳佳和真真的胸口和手臂都被我留下吻痕,可是我的身上特别是脖子上全是她们留下的印记。
“就我们几个玩没意思,过会年哥也要来。”韩煜在旁边端起酒忽然很随意地对真真说。“你去把年哥在这里认识的也叫过来,人多才有意思。”
真真和佳佳都抱着我脖子正奋力吸吮,听到韩煜的话都同时停止了动作,纷纷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韩煜。
“年哥?你说的年哥是谁?”
我也有些清醒,想起这才是正事,把瘫软的身体从沙发上直起来说。
“当然是年维民啊,你们不认识?”
“年维民?!”她们两人一听都面露惶恐。
看她们脸上的表情,我心里暗暗想年维民在名门一定发生过什么,刚想往下问,真真给我和韩煜倒酒,很随意地岔开话题,旁边的佳佳也心领神会的附和。
我开始有些懂韩煜为什么一开始就阻止我问这事,还特别叮嘱过我只谈风月,什么时候该问由他来掌控,很明显真真是故意避开关于年维民的话题,而且做的不显山露水,说明真真和佳佳是知道什么的,只是不愿意说出来,如果我现在继续问下去,很可能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