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甬道好像没有什么花花哨子,我们走了很长时间,我冻得脚都开始发麻,这个甬道转弯处很多,来来回回的转,我一直在掐算方向,好容易才保证自己不迷失方向,这好象是按照某种方位特殊制造的,或者说,可能是为了避开某种东西。
也许是当时的山体开凿不能开凿出来的东西,毕竟当时的科技水平很落后。
我们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才发现四周渐渐的暖起来了。
人在冻到了极点的时候,很容易以为四周暖起来了,甚至以为这四周很热,但是我们并没有这种感觉,我们只是觉得四周的温度渐渐的开始上升了。
这是一个好兆头,我们所有人都可以确定,这不是我们的幻觉,我们身上的温度真的是见见的开始上升了。
我甚至都能感觉到,我的额头上开始渗透出汗水来。
“信哥儿,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石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上面都是油油的汗水,我们一群人走的步伐特别快,是为了躲避刚才身后的那些寒冷,现在却又觉得特别热。
难不成还是冰火两重天了?
石头这时候徒然看了一眼那个火苗,说道:“信哥儿,这些火苗好像有点问题。”
说罢,石头就拿着一把刀去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火苗,但是没想到,那刀竟然开始慢慢的变软,融化。
天知道,要将刀融化需要什么样的温度,这种温度,怎么可能存在于一个灯上?
但是这些问题轮不到我们去讨论,冷能冷死人,热也能热死人,我们一群人对视一眼,最终咬着牙继续向前前进。
那可真是一个艰难的历程,等我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感觉就像是走在沙漠上一样,头顶是火辣辣的太阳,脚下是滚烫的沙石。
在我们转过一个弯儿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浑身一凉。
我的身上好像多了一些凉凉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整个人都很舒服,大家都是这个样子,三个大汉都露出来了一点兴奋的表情。
石头更是欢拖,走上来四处一看,竟然看到不远处有七个通道。
七个。
这七个甬道看上去一模一样二样不差的,好象是依照某种标准建造出来的,但是,这七条路,那个才是通向徐福的宫殿?
我们一群人面面相觑,这时候,胖子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一个听精致的一个小勺子。
就是一个小勺子。
他放在地上,说道:“这样,勺子转动的方向是那个方向,咱们就从那个方向走,大家看怎么样?”
这个方法实在是有点不靠谱了,但是没办法,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
那勺子轻轻在地面上一转,发出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就像是空竹的声音一样,很是好听,最终,那勺子对着其中两个洞口停住了,正在那两个洞口之间。
胖子“哎”了一声,然后蹲下身子,来来回回使了好几次,竟然都是这个方向。
难不成,这个方向是正确的?可是,这是在两个洞口之间啊。
“我的勺子跟我走过大江南北,以前是我在一个墓主人的手里取得,那个墓主人是一个精通八卦验算的人,很厉害。”
胖子抓着那个勺子,叹了口气,说:“这勺子救过我很多次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次还是栽在这里了。”
那两个甬道是第三个和第四个,我说,咱们一群人一共有五个,不如就来个举手表决吧?这两个山洞,大家想进那一个?
“第三个。”老大说道。
“第四个。”老二说道。
“第三个吧。”胖子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觉得,可能是第四个。”石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说道。
“第七个。”正在这时候,最后一声落下,挺深沉的,就在我们大家之间落下。
“第七个?拿来的第七个?不就是第三个和第四个吗?”
石头转头看我,面带不悦:“信哥儿,你可不带这么折磨人的,玩赖嘛。”
我没说话,只是脸色有点青。
刚才那句话不是我说的。
我压根就没说话,我原先选定的是第三个,毕竟第四个谐音是“死”,我觉得不吉利,更何况,三这个数字,总是能在人的生活之中出现,三天三夜啊,唐诗三百首啊,三这个字比较能被人接受。
但是,这个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见到我脸色苍白,大家徒然不说话了,胖子捏着那勺子,说:“信哥儿,你知道,刚才是谁吗?”
我说:“我要是知道,我就问问他,为什么是第七个了。”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胖子皱眉说道。
我说好,让我再听听那是个什么声音。
可是等我们大家都说完,就剩我一个的时候,果然又听到了那个声音:“第七个。”
石头立刻说:“为什么是第七个?”
那声音确实没有回话,我们一群人都赶到有点讶异,这他吗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不管怎么折腾都叫不出来那声音了,我们来来回回又说了几次,只要一说到选路,从第一条路说道最后一条,那声音一定会冒出来,不定期的冒出来,一冒出来,就是说第七条路。
我总觉得这个声音就在旁边,但是根本听不出来是哪里,到时一直都没说话的老二紧紧地盯着胖子的肚子,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胖子,你肚子里有人。”
胖子顿时惊了一下:“我怀孕了?”
石头张大了嘴:“信哥儿的?”随机又满面惊恐的看着我:“不能吧,你们什么时候的事儿!竟然如此伤风败俗,怎么能瞒着我呢!”
胖子这时候慢吞吞的揭开自己的衣服,发现上面正好躺着一张人脸,那人脸竟然是睁着眼睛的,看着我们的时候,嘴角好像也有点笑容。
我顿时浑身一惊,跟他们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都忘了这一茬儿了!
老二马上掀开自己的肚皮一看,但是,老二的肚皮上干干净净,只有一层已经要结茧的浅浅的疤痕,看上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正在这时候,那张人脸徒然张口,说了一句:“第七个。”
我们一群人顿时脑袋哄了一声,盯着那个人脸仔仔细细地看,我们已经能够肯定了,这人脸是一个邪物。
一个必须解决掉的邪物!
可是,难不成要在这里再剖腹一次?
我们对视一眼,都有些犯难。
这里条件明显不允许,很容易出现一些问题,而且这里很危险。
见了血腥,很容易出事。
但是,放任这个人脸,显然也不是个好的选择。
“这东西说的“第七个”,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