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白之物虽然听起来不怎么好听,但是用起来还是很好用的,那个宗教里的一个头头便将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说了一遍。
他会有今天的这个原因,是因为当初那一股黑气。
那一股黑气可了不得,按照这个“巫喇教”的说法,这个黑气还跟这宗教有点关系。
这个宗教可不怎么干净,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号人,也有很多坏人,当然,坏人可能还是更多一些,一些坏人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法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在正常不过,还有一些坏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只能用更坏的手法。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真的说不准,你说他不可能出现,但是他就这么活生生的压迫在你面前,你说他出现了很可怕,但是可能只要一点简单的手段,就能让这东西消失于无形。
就像是巫喇教的这个黑气一样,但是,这个黑气,可不是简单的黑气。
这黑气,是当初巫喇教的一个宝贝,巫喇教里的人几乎都是每日崇拜这个黑气,给一股气体磕头的事情,估计不怎么多见,但是当初在巫喇教,几乎每天都是这样。
仅仅是这样还好了呢,在巫喇教,还有更过分的。
他们强抢女子,还必须是没有开过包的女子,祭祀给那个黑气。
听说这一股黑气,是当初盘古开天地的时候遗留下的一股黑气,这黑气最开始只是吞噬一些小小的生灵,但是到了后来,野心越来越大。
而给它野心的,就是当初的巫喇教。
巫喇教培养了这一股黑气很多年,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逐渐将这个黑棋培养到大,也从一开始的饲养鸡鸭猪狗,最后到了扔人进去。
最后,一个人两个人,都没办法满足那黑气吞噬的欲、望,后来,黑气便学会了自主觅食。
意思就是说,谁来了,我就吃谁。
这个可不怎么好,因为这个巫喇教根本止不住这个黑气,要是说这个黑气听话的话,它们能趋势这个黑气去做很多丧尽天良得事情,但是如果这个黑气自顾自的话,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尴尬就这么来了,他们巫喇教的性命都有些堪忧了,谁知道这个一股气体是怎么想的?
于是,巫喇教就下了点狠手,或者说,是黑手。
巫喇教有一天带来了很多童男童女,把这些童男童女都装到了一个很大的袋子里,然后引诱这个黑气来了。
黑气当时就进了袋子,然后就是一阵吞噬,那些童男童女的哭声还没落下呢,人估计都死了。
而这个袋子是特别制造的,刀进不去,火烧不烂,水泡不坏,就算你剪也剪不开。
这是比较毒的手段了,因为他们束缚了黑气的自由。
这黑气后来被称之为是毒芒,意思是说,毒芒一闪,万径人踪灭。
后来,这袋子就不知道去了那里了,众说纷纭,但是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中黑气,在那遥远的西边,似乎安静了很长时间。
而那人最后给孙岭的建议,就是永远不碰女人,因为女人身上是阴性的,一股阴气只能壮大那黑气,虽然他身上的毒芒数量并不多,但是也足够致命,他不能做任何壮大毒芒的事情。
他不仅不能和女人有接触,而且,还要采取一种采阳补阳的手法。
通俗一点说吧,就是他以后只能跟男人上床不能跟女人上床了,而且他还得有一点挑剔的,那就是,还都得是那种精壮的汉子,类似于娘娘腔那种,身上的阳气已经不纯洁了,要了也没用。
这个建议有点惊悚了,特别是对一个大男人来说。
我和石头听的浑身一股冷汗,特别是石头,话都不会说了,他抱着一直大狗,一脸的惊悚说道:“除了这个办法,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孙岭淡淡的回答:“有。”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还没忘记石头刚才求包、养的事情。
孙岭点了点桌子上的那个檀香木盒子,说道:“就是这个。”
按照那个头头说的,关于巫喇教,还有一点说法,就是有一些东西可以克制住那毒芒,但是根据孙岭估计,这个檀香木盒子,应该只能缓解毒芒带来的后果,就像让他从浑身无力跟死了一样继续生龙活虎,但是没办法根本上解决他的问题。
如果某一天他手里没有这个盒子了,那么他就必须采阳补阳了,否则他就会变成一个躺在床上等死的人。
“那,要是你可以无限制的采阳补阳,你是不是就能无限制的活下去了?”
石头眨巴眨巴眼睛说道:“能多活个几十年,嗯,跟男人应该也不亏。”
孙岭摇摇头,意思大抵就是不能。
我听到这里大部分也都能整理出来了,孙岭不甘心啊,一个正常的大老爷们谁都不甘心啊,当然要死命的寻找关于这个檀香木盒子的东西了,如果能够找到,他以后就不用继续跟一群恶心的男人在一起了。
话说到了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哥们的纯真性了,我也彻底原谅了他这种不说话的性格了,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在想我会不会自杀。
总体来说,这个人算是跟我们归拢到一伙儿了,就算是我们可能保佑的目的不一样,但是我们起码有一个一定的源头。
都是这个檀香木盒子。
具体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孙岭的眼睛徒然盯着鬼三不诺地方了,石头抱着大狗舍不得松手,但是还是摆出来一副男人的架势说道:“你不是动不了女人吗?你看什么看!”
孙岭倒是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徐林,说道:“你们两个是个什么来路,也要说一说了。”
我嘴角一扯,就想说这俩人是我的朋友,但是估计这这么整也不靠谱,这个孙岭不是好惹的,他当然能看出来这两个人也不是简单货色,不可能就是跟着我来帮我,而且,鬼三和我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单单一个徐林,我也搞不明白来路。
我没说话,身后就自然没有声音,倒是石头一昂头,说:“跟我们一起来的,当然就是我们一伙儿的了!”
那只狗这个时候懒洋洋的倒在石头的怀里,石头懒洋洋的倒在沙发上,他们两个看起来有点相得益彰的样子,我瞥了一眼那个狗,恰好看到那狗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顿时,我浑身一股冷汗都起来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满冬天的冷冽都压在身上,根本动都动不了一下。
这种感觉让我尤为害怕,但是,这感觉只有一秒钟,因为那狗很快的就闭了眼睛,继续懒洋洋的倒在石头的怀里。
我第一次很认真的看着这个狗,越看越不对劲,压根不是我认识的所有品种里面应该有的狗,我还小心的拿了手机根据这个狗的模样开始百度,还是找不出来个一二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