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尖嘴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说道:“不过,要是女人被太多男人上了的话,我就闻不出来了,几百个味道掺杂在一起,还是很刺激的。”
石头一愣,然后说道:“估计这就是为什么,说下斗要带那种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女人的原因吧,你的鼻子都闻不出来,那些鬼头也闻不出来。”
然后石头拍了一下大腿,面目很是委屈:“这就是打入敌人内部啊,为啥咱们大老爷们就不行!”
倒斗是有规矩的,其内的主要一条原因,就是不能带女人下斗。
这个原因在古代就有了,当然,并非是重男轻女,而是女人身上的阴气比较重,如果下了墓穴,很容易引来一些脏东西,所以一般都有规矩,不能带女人下墓。
当然,一种女人除外。
就是那种被千人骑万人夸的女人,这种女人本质上已经不能算是女人了,因为有太多的阳气掺杂,自然是分辨不清,是一种介于阳体与阴体之间的属性,如果下了墓,反而不会引起那些东西的注意,确实是有一种打入敌人内部的意思。
不过,按照现在这个女汉子辈出的的情况,这些女人下墓的事情,实际上也不是干不出来,像是萧潇,不也是一节女流?
那个胜南,或者是凌凌,也都是如此。
我心下思索,也就打断了那尖嘴的吹牛,问他,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一提到东西,尖嘴立刻严肃了不少,说:“这东西,除了我们家上头的哪一位,别人都受不起。”
我就来了兴致,问他为什么。
“你这东西,可不仅仅是杀头货,放在咱们整个古玩界,都容易引起不小的风波。”
那尖嘴一瞪眼睛,说:“我当时一闻到你们身上的气味就能肯定了,曾经我家上头哪位给我也闻过这个味道,我记得一辈子,我几乎可以肯定,你身上一定有这东西,所以才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来班这件事情,只不过没想到,小哥儿软硬不吃,所以只好亲自上门了。”
这尖嘴的祖上,也都是闻人,专门的闻客闻家,拿出去都是一把手,做这行很多年了,当初来到北京潘家园打拼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号子,但是不到几年,立刻风生水起。
除了它们靠上了一个好靠山之外,只能说它们的功夫也确实很厉害。
这尖嘴的女朋友一定没办法出、轨,否则以上床就被闻出来了,那感觉可不好。
那人苦笑:“还真有点看不懂了。”
石头压根就不认识这个檀香木盒子,瞪大了眼睛看,边说这个闻家没有能耐,刚才还吹得牛皮满天飞。
那尖嘴说道:“这位小哥,这东西说起来,也就是个盒子,但是这个盒子经过很严密的步骤打造而成,里面应该还放着什么东西,但是放着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严谨点说,这个盒子就是一个密码箱,密码箱里有着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闻言不由得奇怪,这个盒子我摆弄了好长时间,上上下下根本找不到一丝缝隙,简直就像是一个方块体,咋就成了密码箱?
“小哥儿,你可不要不信,当年鲁班造东西的时候,都不需要什么螺丝钉什么东西,只需要木块,然后用很奇特的手法把他们堆在一起,就变成了家具,而且非常结识,怎么弄都不会断。”
尖嘴顿了一下,说道:“你手上这个盒子也是这个意思,要想打开,一定要找到懂行的人,而且还不能是一般人,毕竟这个东西,看起来来头太大了。”
我听的有些似信似疑,但是还是问他,那里有人能解开这个盒子,推荐一下,那尖嘴犹豫了好一会儿,给我写了一个地址,但是说上头的这个人脾气很古怪,如果找到了,不一定要小心应对,因为人家可能觉得你太奴颜媚骨,然后给你打出去。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个比较偏僻的郊外,估摸着能住在这里的人估计也是个隐士,我也就没有在意,不就是脾气嘛,有能耐的人都有。
然后着家伙就开始龙飞凤舞的说起来价格,先说那个小蟾蜍,说是虽说很精致,雕刻手艺也不错,但是年代不太久远,并且看起来还很小,买不了大价钱,也就十万了。
石头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凉了,要知道,我们可是出生入死,石头在墓里都快吓成狗了,当初一见到这个小蟾蜍,石头就说这东西能值个百万,所以猫着自己的二弟被蟾蜍压断的风险,都带出来了。
我没说话,脸上波澜不惊的看着他,这人是在压价,只不过把我当成傻子了,这要是就去糊弄糊弄石头说不定还行,这要是算上我,他还得掂量掂量。
那人见我没说话,只是以为成功忽悠我了,然后笑嘻嘻的拿了那个玉扳指,那个玉扳指是我挑的,成色和样品都没得说,那人仔细看看,估计也是没找到什么毛病,就说了一句不错,然后也给开了一个十万的价钱。
最后他拿了那个簪子,小心的用手指头撩拨了一下簪子的头儿,就见一点殷虹的血迹从他的手指头上冒了出来,那人惊了一下,我看着也惊了一下。
这东西是石头从裤裆里带出来的?
这么尖锐,难道他不知道疼吗?
尖嘴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那个簪子,然后看我们,一脸的诡异。
“哎,你这是个什么表情,赶紧说话啊,哥们儿好容易弄来的东西,到你这儿都成破铜烂铁了。”
石头不满意的催促。
那人叹了口气,说:“两位刚才也看到了。”
然后他晃了晃手指头,上面还带着一点鲜血,然后他说:“这簪子啊,是见过血光啊,要不然不能这么锋利,你们也知道,墓里的东西都很邪乎啊,不能见血光这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可是现在看看,这简直都成了杀人利器了,这东西啊,可不好收啊。”
石头的脸色憋得通红,然后一句话都没说,我估计这家伙的血光就是在他的裤裆里见得。
“不过啊,两位今天碰上我了,也是缘分。”那人说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勉强收了吧,这簪子,我给二位两万的价钱,你们看怎么样?”
石头被这个尖嘴打击的都不想说话了,虎着脸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就盘算着自己下次去的时候一定要多带点东西出来,要不然这一次吓得太亏了,那么大个墓,差点死在那里还不算呢。
我琢磨了一下,又跟这个尖嘴打听了一下赵家,鬼三鬼五。
那尖嘴的岁数差不多三十岁多了,跟我没差多少,十几年前的事情,最起码也该知道一些,尖嘴听我文这个,他也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也是道儿上的事儿了,十几年前我才出道,对这种事儿知道的也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