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立即摆手道:“不,不是我!”
“你说谎!”闫至阳喝道:“说,是谁让你干的?”
我见闫至阳似乎想通过终极读心术看出她的想法,但是小月却死活不想看他。
就在两相僵持之下,我突然见秦夏生突然出手,袖子里一把匕首突然冲小月后心刺了过去。
闫至阳一惊,立即出手想要撞开秦夏生的手腕。但是始终迟了一步。这匕首依然刺进小月后背,虽然没中要害,却是深深地扎进了血肉中。
小月痛呼一声,睁大眼睛。没多会儿,我就见她唇角缓缓流淌出黑色的血液来。
“中毒了?!”我吃惊道。这症状霍然让我想起陆晚晴的死状。
“小月,小月!”闫至阳快速将几枚银针扎在她的穴道上。但是无济于事。这毒见血封喉,没多会儿,我见她渐渐断了气。
“死了。”我心中一凉,不知作何反应。叉记狂划。
就在我们震惊之际,一旁的陆芒突然出手,将秦夏生一把拽住,手中早就备好的麻绳脱手而出,将他反绑在一旁。
卧槽,老爷子动作很迅速啊!我惊讶地看着他这利索的身手,叹为观止。
但是没听说过陆芒还这么厉害啊,看这架势,绝逼一个武功高手。
“好了,戏该结束了。”陆芒冷冷说道,盯着秦夏生,声音似乎变了。
“你,你是谁?”秦夏生吃惊道。
陆芒叹了口气,抬手在自己脸上慢慢地一扯。我见一张完整而逼真的人皮面具就此被他扯了下来。
面具下是一个精神矍铄的富态老头。花白的胡子,浓眉大眼,长得还挺顺眼。
“谁啊这?”我茫然地端详着他。
但是我见陆青川跟陆行云脸上却十分惊讶:“爹?!”
陆老爷子!我愕然想道。说好的病重呢?
秦夏生一看,脸色顿时变了,电光火石间,我见老爷子立即出手,点住了秦夏生的几处穴道。点完之后,我瞧见秦夏生目瞪口呆,嘴巴大张,实在滑稽。
“老爷子这是干什么呢?”我不禁问道。
“点住穴道,防止这贼咬舌自尽。”老爷子冷笑道。
“爹,你不是病重,或者闭关么?”陆青川惊讶地问道。
陆老爷子冷哼道:“代替我闭关的是陆管家。我跟他换了身份,出来盯着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在家里惹事生非!可惜啊,晚晴我的女儿,却被这个贼人给害死了!”
说到这里,老人嘴唇抽搐,脸上现出掩饰不住的悲凄来。
我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有些伤心,却也无法安慰。白发人送黑发人,原本就是世间最悲伤的无奈。
陆青川叹道:“妹妹的死,我也很难过。爹,我们怎么处理这个杀了妹妹的凶手?!”
陆老爷子叹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滥用私刑。他得交给国家处置。这个韩笑小哥,不是国家灵异事件调查局的特工么?我听闫少跟你们聊天的时候说的。既然是国家的人,那就麻烦你联系局里,交给国家处置。”
擦,怎么推我头上了?我心中无语。
不过确实也不能私下就给他处决了。这不是乱世,也不是封建社会。
现在咱们也是有组织的人。想到这里,我便摸出电话来给灵调局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幸好大半夜灵调局也有人值班,这种紧急情况很快地通知了严玉。
严玉表示,明天一早就有特工会过来接走犯人。
内奸抓住了,一切事态平静下来。但是我们几个却再也没睡着。
挨着到了天一亮,果然有灵调局的同事来将秦夏生给带走了。
事情了却,陆家还要办丧事,我们也不好久留。便跟陆老爷子道别,顺便请他帮忙一起帮我们调查玄天剑的下落,和杀了那些道法同行的凶手。
陆老爷子表示,这也是陆家的事,肯定会介入调查。
处理完陆家的事后,我们从陆家老宅出来。走出山路,我见闫至阳脸色没多好看,依然阴沉着脸。
“怎么了。事儿都了了,你还不高兴?”我问道。
“都了了就好了。”闫至阳叹道:“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
“行了,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咱们已经出来了,再说,那么大一个陆家,还处理不了这点事儿?”我叹道:“累都累死了,回去休息!”
走到岔路后,谢星河说道:“那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得去继续寻找玄天剑。想来你们要回河北?”
闫至阳说道:“西塘。”
谢星河看着厉笙歌:“你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我看着厉笙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厉笙歌对谢星河说道:“我跟他们走。”
谢星河冷哼一声:“那随便。”说着。傲娇地转身走上另一条岔路。
这货步子还挺快,没多会儿就消失在了山路上。
“好了,解决了一个情敌,总裁哥你可以暂时胜出了。”我笑道。
闫至阳没吭声,先是带着我们去了警察局,将云昔的遗体认领了回来,随即处理火化,最后带着云昔的骨灰回了西塘。
回西塘之后,见了陆萍,听说云昔去世了,大家一片悲凄。
悲伤归悲伤,生活还是要继续,活儿还是得接,否则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去。
没过几天,闫至阳又接了一封怪异的快递。这次云昔不在了。处理快递的事情便交给了陆萍。
陆萍将一封快递递给闫至阳,说道:“少爷,刚才送来一封快递,我看地址是广州那边。您看看。”
闫至阳接过去,我趁机瞥了一眼,见那快递只是一只信封,里面好像没装什么东西。
闫至阳拿在手中拆开,我见里面居然掉出一只红色同心结。
除此之外,竟然别无他物。
这种怪异的快递一般很少有具体的文字资料。有些人会喜欢写一部分出来,但是有些人却不会留下信。
闫至阳表示,这种快递里最好不要放有信件,因为任何文字信息,都容易引起误导。
我看着那同心结,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皱眉道:“闫至阳,这同心结上头。好像是染了血啊。”
“血?”闫至阳将那同心结凑到鼻端闻了闻,皱眉道:“还真是有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
“怎么处理?”我问道。
闫至阳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明天动身,一起去看看。”
跟闫至阳商量完毕,我暂时先回了苏州家里,见到老道跟陈清姿,我顿觉怀念,就连老道的香港脚都好像可爱了不少。
陈清姿冷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我笑道:“这不老板一直在外忙么,我能随便回来?不对啊,今天工作日,怎么没见你去上班?”
陈清姿说道:“我辞职了。”
“辞职了?”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想到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