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是在文叔和我的房间里,要是让人看见可就完了,正当我俩猥琐的观看着电视里的钢管儿舞时,房间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吓的我一哆嗦,老易更是夸张,猛然的惊下让他直接起身抱住了电视,好不让人发现两个大小伙子躲房间里看脱衣舞这么尴尬的场面。
我转头一看,还好,不是甄家的人,是文叔,这老家伙面无表情的进来,见到老易好像犯傻似的捧着电视,叹了口气,对我说:“小非,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留在这里不要给甄家添麻烦知不知道?”
我望着这老神棍,心里想着这老东西这么晚了要去哪儿?要知道后面外面就是大山,难道他想大晚上上山?上山干啥去?这老胳膊老腿儿的,就不怕被狼掏了么?
但是我也不好说出来啊,只好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文叔。”
这老家伙也没再多逗留便走出了房门,并且把门关上了,文叔出去后,老易放开了电视,对我说:“啊呀妈呀,吓死我了。”
我苦笑的说:“赶紧换个台吧,要是再进来人的话那多尴尬啊?”
老易定了定神,对我说:“我说老崔,你这立场怎么如此的不坚定呢?要知道这可是对女体神秘的小宇宙充分认知大好机会啊,抛开这个暂且不说,单说说国内的电视,为啥没几个人看?那就是他们还不懂得大胆的创新,这正是吸取西方文化的良机啊!”
我有点儿不耐烦的对他说:“你说你看个脱衣舞怎么也这么多废话呢?”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老崔,你还太年轻,不知道我辈的孤独啊,要知道即使是脱衣舞,也可以拍的很有内涵,可以很感人。”
说完这话,老易又露出了迷蒙的眼神继续去寻找内涵了,我真是服了这科学家了,真是映了那句俗话了,科学家耍流氓比谁都要狂。
可是我却无法和老易一样继续的内涵下去,因为我怕再看下去膀胱都会憋炸了,便不理会那坐在电视前跟龟仙人似的老易,而躺倒了床上,想气了今天发现的那老潜水员,以及我身上的五弊三缺。
僵尸血没有弄到,百人怨还没有下落,黄巢剑更别提了,连个影儿都没有,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我这恶心的命运啊。
正在我犯愁的时候,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不过这次我到没什么,只是老易却再次的条件反射般的抱住了电视。
这次进来的,确是林叔,他只见到老易就跟种了邪似的抱着电视,马上就火了,对着老易骂道:“你干啥呢?抽风了啊?”
老易转过头尴尬的笑了笑,对着林叔说道:“没啥,我刚才把钱压在电视下了,现在正想把它搬开呢。”
林叔见老易这副傻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对着老易说:“我出去一趟,你别惹事儿知道不?”
哎呀哈?我望了望林叔,这老帮子怎么也大晚上出去呢?这其中绝对有古怪,但是具体是什么古怪我还不知道,想不到两个老家伙竟然一前一后的都往山上走,他们能去干啥?
a:去赏月,欣赏祖国秀丽的风景。
b:去约会,其实两个老神棍有一腿。
c:去治痔疮,据说用月光晒痔疮很有疗效。
不对不对,我摇了摇头,我想什么呢,这三个答案没有一个靠谱的,弄的我越来越迷糊,索性就不去想了,老易一听自己的老板要出去,便也没想太多,使劲儿的点了点头,林叔此时的表情竟然同文叔一般,他望了望我,也没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门再一次的被关上了,老易放开了电视长出了一口气,够吓人的了,他跟我说:“这整个就是一磨练心性,我怎么感觉我跟地下党似的呢?”
我心里苦笑道:“谁知道你啊,赶紧换个台吧,要是再进来个人可就真糟了。”
老易点了点头,显然他也受不了这惊吓了,于是老老实实的换了个台,好在太多,不愁找不到好节目,于是我俩便聚精会神的看起了动画片。
大概十分钟以后,门又被推开了,老易的呆病今天犯的次数特别多,他一听门想竟然条件反射般的又往电视前冲去,我赶紧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冒傻气,看个动画片儿你怕啥?
这次进来的,是甄阿姨,她笑呵呵的端着一小盆儿糖炒榛子推门儿进屋,见到我俩便对我俩说:“小崔小易啊,大山里没啥好玩儿的,这是去年过年时留的一点儿榛子,你俩来尝尝。”
望着甄阿姨的笑容,我俩都感觉到了温暖,也不知为什么,甄阿姨这个人看上去就让人特别的舒服,有一种成熟女性的气味,加上她那爽朗的笑容,尽管我们根本没有认识几天,但是每一次我和老易见到她都特别的亲切,人长的又漂亮,又体贴,大山里的湿气中,她知道我和老易睡不管潮湿的被子,所以每天早上都要把被子拿出去晒,让我和老易特别的感动。
从她的身上我好像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气息,没有错,就像是妈妈,要知道我高中毕业以后我的妈妈就和我失去了联系,可能她是怕我恨她为什么要抛弃我们吧。
上了大学以后,我经常面对的不是纯爷们儿就是纯鬼怪,这种对母亲的记忆便渐渐的忘记了,直到前天来到了这里,见到了甄阿姨,我心中就忽然有个错觉,如果我妈妈还在我身边的话,大概也会是这个样子吧。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老易的父母呢,不过我相信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吧,于是我俩慌忙起身,对着甄阿姨打招呼。
甄阿姨对着我俩笑了笑,把装榛子的小盆儿递给我俩,然后坐在我俩旁边,十分亲切的对我俩问寒问暖。
我两个命中犯缺之人本身就是孤苦,平时也没人关心没人疼,属于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类型,今天忽然有人关心,心里面这个热乎。
甄阿姨和我俩聊了一会儿后,问我俩:“晚上怎么没有见到文哥和胜哥呢?”
看来她还不知道文叔和林叔两个老神棍上山的事情,于是我便跟她说:“我们俩的师父都说出去一趟,估计是上山了吧。”
甄阿姨听我这么一说,就慢慢的收起了笑容,然后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他俩还是忘不了以前的事情啊。”
以前的事情?以前到底有什么事情啊?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隐约的能猜出这可能就和两个老神棍不和的原因有关。
我忽然很好奇,便问甄阿姨:“甄阿姨,你能告诉我们点儿我们师父年轻时的事情么?”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怎么,你们师父没有告诉过你们么?”
当然了,我心里想着,那老神棍一天天不是骗人就是斗地主的,哪有闲工夫告诉我们啊,于是我和老易都摇了摇头。
甄阿姨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都是些陈年老账了,两位哥哥不说,可能也是不想回忆起来吧,这些年真是苦了他们了,我们甄家一直愧对他们,没想到今天还要麻烦他们。”
我心里这个纠结,怎么上了岁数的人说话都这么爱拐拐弯抹角啊,甄阿姨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有用的,说的两个老神棍好像是什么活菩萨似的,至于么?
于是我便问她:“甄阿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您就跟我俩讲讲呗。两个老....老先生上山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甄阿姨望着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想了一会儿后,对我俩说:“他俩是看我姐姐去了。”
你姐姐?我和老易又纳闷儿了,这家里不是就你一个女的姓甄么?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姐姐呢?而且两个老神棍是上山了,难道你姐姐住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