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辰一脸诧异的说:“今天一早上有人报案,说是家里有人丢了,一大早上醒过来家里门就是敞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联想的最近的事,怕是到炮楼那去了。”
我顿时一惊,“怎么可能,咱们不是看了一宿吗?根本没见到任何人影过来啊,怎么过去的,难道是飞过去的?而且听到任何声音,就算咱们没看到游过去,有人进了炮楼的门还是能看见的吧。”我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夹团私弟。
凌熠辰撇撇嘴,“秦淮也是这么想的,你没看到他正郁闷呢吗?余局长已经准备船了,准备过去看看,你去不去?”
我连连点头,回答道:“这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必须去啊--”住在江边有几家是渔民,将自己停在岸边的小船划了过来,这船至多能载四五个人,一共出了三只船,虽然我们可以游过去,但是要保持必要的体力啊。
这家来报案的说消失的是他们家大儿子,才十八岁,父母一大早上就哭哭啼啼的赶紧报警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要是出事,比父母自己出事还难受,此刻他们夫妻在江对岸等着,我们一行人到了这炮楼跟前,昨天因为是隔江相望,没觉得有多大,今天一接近才发现,这炮楼还挺大的,而且修的非常坚实,我们刚过去,就看见有人趴在炮楼的门口。
邓警官赶紧跑过去,将那昏倒的人搀扶过来一看,正是丢失的那孩子,身上全是水,肚子里涨的老高,救护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邓警官赶紧帮这孩子将肚子里的积水吐出去,那孩子连咳嗽带吐,折腾了半天才把积水都吐出来了,奇怪的是,这积水都是黄色的,而且一股子强烈的鱼腥味,可是我们眼前的通江水明明清澈见底,几乎连一点污染都没有。
靠近水边一遍都会有这种鱼腥的味道,只是这个味道未免有点太大了,就好像周围堆着几百斤的鱼干一样,熏的我有点受不了,而且这水还极脏,吐出来的东西里还带黑色的杂物,不知道是什么,积水都吐出来,孩子终于可有畅快的呼吸了,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这孩子弄上了渔船,朝着河对岸划去了。
凌熠辰看了一眼秦淮,问:“咱们都到这了,还不进去看看?”
秦淮瞥了一眼摇摇头,“先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还不是时机,咱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个孩子吧,不要让他出现跟其他人一样的状况。”
凌熠辰有点不耐烦了,“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昨天要是听的来这里了,那孩子还会出事吗?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他是从哪过去的?看似好像是游泳过江被溺水了,其实肚子里的积水好像不是江水,怎么那么腥啊?”凌熠辰自言自语的分析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你们不是说有密道吗?他压根就不是从江里游过去的,而是从密道过去的,不然七十多年了,那密道怎么还是通的?只有这一种解释能逃过这么多双眼睛。”
凌熠辰打了个响指,“对对对,密道,小曦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我白了凌熠辰一眼说:“不是我变聪明了,是你变笨了,你是被五仙降把智商勾走了吧?”
众人将男孩带到了江对岸,他妈妈立马就扑上来大哭。“强子你怎么了,你赶紧醒醒看妈妈一眼啊--”那孩子的母亲哭天抢地的几近昏厥,看的我心里都不舒服了,旁边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男人赶紧上去扶了一把,应该是孩子的父亲。
“哥,你说强子会不会像他爸……”强子的母亲还没说完,那男人清了清嗓子,女人赶忙不说话了,强子被送进了救护车,我这才意识到。那男人是强子舅舅。不是他父亲,这其中好像还有点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秦淮让林叶跟到医院去看看情况,等人都散了,秦淮转向双姐问道:“那孩子是怎么回事?”夹冬叉弟。
双姐一脸狐疑的皱起眉头道:“那孩子不是溺水,再说那水也不是江水,倒好像是中了蛊,还说不上来是什么蛊,我需要研究研究。”
秦淮恩了一声,再没交到我们去哪,自己回帐篷里休息去了,也难为他一晚上没睡觉。结果村子里到底还是出事了,没有秦淮的命令我们谁也不敢擅自行动,更不敢去打扰他。只能围坐在另一个帐篷里看讨论案情,这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而且好像朝着我们无法预期的方向发展,最重要的是我们貌似不是来查案的。是找人的,秦淮一直按兵不动,莫不是在等沧道子自己出现?
凌熠辰捧着老邓送来的资料翻看了半天,我们的讨论他和双姐基本都没参与,双姐一直在苦恼那个孩子到底中的什么蛊。
凌熠辰忽然一拍大腿,吓了我一跳,他像中邪了一样大笑起来,“终于让我发现其中的玄妙了,秦老七自从当了局长查案能力下降,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发现。”
袁聪迫不及待的凑过来,“别卖棍子,你发现什么了?”
凌熠辰把之前已经受害的八个人的档案给我们看,然后说:“你们看看,这八个人六男两女,几乎都是单亲孩子,除了他们这一代,他们的双亲中至少有一个是死于非命的,要么死于是内脏衰竭,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本来还在沉思的双姐被引了过来,仔细看了看档案,叹了一句,“这邓警官的资料做的够详细的了,连上一辈是怎么死的写在里面了。”
凌熠辰恩了一声,“这邓警官一看就是个干实事的。”
“总感觉他这个人对于官场的怨言似乎特别多,官官相护,这东西哪朝哪代都有。”袁聪随口说的一句。
凌熠辰撇撇嘴,道:“哎哎,扯远了啊,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应该是跟他们上一辈都有关,双姐不是说他们中了什么蛊吗?没准上一辈他们那些人听说这炮楼里有什么,一起来了,结果中了里面的什么蛊,祸延子孙啊。”
双姐白了他一眼,“昨天你们睡觉的时候,这资料七爷也都看了,可是没见他说什么,你这智商能发现的七爷发现不了吗?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
正讨论着,跟去医院的林叶回来了,我们几个人赶紧围了上去,“那强子怎么样?”
林叶叹了口气,“还在昏迷,暂时没什么危险,大夫也说不是溺水,也搞不明白他肚子里那些积水哪来的,七爷呢?我得报告一下。”
凌熠辰不屑的说:“他躲起来睡懒觉了,强子的妈妈在哪呢现在,前几个刚刚落水的人也是一开始没事,第二天左肺就消失了。”
林叶哦了一声,说:“他妈妈在家里收拾东西呢,强子要住院,跟我一起回来的。”
凌熠辰听罢,立马起身说:“不能等秦老七了,我身为一组组长自己去查,我总觉得他妈妈知道点什么,你们谁跟我一起去?”他看了一圈,众人都没说话,主要是秦淮之前没有任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