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阵诧异,困意全消,抬头朝着外面望去这才发信,我们不知不觉得已经到了一个镇子,说是镇子也并不是特别大,周围都是平房,秦淮停车并不是因为到了目的地,而是本来就不宽的路上里里外外围的全是人,不管男女老少,都穿着奇怪的长袍子,有的人还带着面具走在街上,他们都朝着我们围了过来。
我立马呆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好像是在过什么节日,内蒙这边少数名族居多,有很多民族人数较少,有一些特殊的节日可能我们都不知道,只是他们都围着我们做什么,不会是被什么附身了吧?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秦淮似乎也被这场面震惊了,但是一直左顾右盼没说话,不知道在看什么,这时候一个带着鬼面目的人朝着我们走来,到我们车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慢慢摘下了面目,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男人,双鬓已经斑白,朝着我们说:“心神的化身,你们好。”尽反介才。
我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没明白什么意思,心神的化身?叫我们吗?
见我们一脸诧异,那男人赶紧解释道:“你们好,我是这里的村长,欢迎你们来到满归镇,只是我们习惯了叫村长,所以请你们勿怪,今天是我们祭奠心神的日子,凡是在今天这个时刻出现的路人,就是心神的化身,深情的邀请你们参加我们的祭祀。”
凌熠辰看了周围一眼,大家都盯着我们,等着回答,他们的表情都充满了崇敬,“这个,怕是无能为力,我们有急事要到前面去。”凌熠辰快刀斩乱麻的说道。
本以为那村长会让我们赶紧离开,谁知他完全没有让给我们离去的意思,“心神的化身,请你们不要匆匆离去,这里已经备了美味佳肴,请你们享用了以后再行离去。”说完,那村长指是前面的圆桌,我当时眼睛差点掉到了地上,就在我们不远处放着一张大概能坐十人左右的圆桌,那桌子之上摆满了好吃的,远远的看去好像有猪头肉,羊腿,海鲜和好多水果,香味扑鼻,虽然刚刚吃过饭不久,可还是馋的直咽口水,正看着我们三个人被村民推推搡搡的拽下了车,推向那桌饭菜,所有村民都不敢坐下,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
村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威严的说:“请心神入座。”
凌熠辰一脸警惕的小声说:“小心有诈--”
出乎意料是,秦淮却是微微一笑,道:“多谢款待--”居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莫非他中招了?
直到秦淮用清冷的眼神瞥过我们,我方才意识到秦淮仍然是秦淮,只是他这个表现让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瞪了我俩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让我俩也坐下来吃,我和凌熠辰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坐下来吃了两口。开始吃就停不下来了,他们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尤其那个烧全羊。肥而不腻,又吃了一些水果,我肚子都要撑爆了。
吃完之后。秦淮站起来,礼貌的朝着村长鞠躬,道:“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我们还有事在身,就不再此多留了,请问村长知不知道金河镇怎么走?”
秦淮一提到金河镇的时候,那村长楞了一下,跟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方才说:“金河镇早已消失多年,不知道几位去那里有什么事?”
秦淮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个我不方便回答您。”
村长点点头,说:“从这里一直往前开,大概一个一小时后。会出现一个岔路,往左边开便是金河镇,右边开就上了高速了。”
秦淮恩了一声,语气十分客气,“多谢村长指点,那我们出发了。再次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说完,秦淮走上了车,村长大喊了一声:“送心神--”周围锣鼓声和鞭炮声又瞬间响了起来,村民们这一次都带上了鬼面具,在车后为我们送行,我朝着他们招招手,顿时有种公主坐在轿子里的感觉。
开出去很远了以后,凌熠辰不解的问:“秦七爷,你怎么回事,你是嘴馋了吗?你不觉得这个镇子不太正常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心神这东西。”
秦淮似乎早就料到凌熠辰会再有此疑问,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看那村民的样子,咱们不吃会放咱们走吗?况且那食物我都看过了,一点问题都没有,这镇子的确有问题,但是我们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怕他盼着咱们去金河镇还来不及呢。”
“什么意思?”我被秦淮的两句话说懵了,“为什么会盼着咱们去金河镇?”我随口问了一句,秦淮立马有开启了假装听不见不回答问题模式,我无奈的朝着外面看去。尽反巨号。
周围经过的路满是草地,远处有些连绵的高山,内蒙古的天比北京蓝很多,若不是被这案子缠身,我真想在这多呆几天,秦淮按照他们说的,已经开到了那个岔路口,秦淮直接向左拐去,没开多久车子突然停住了。
我那时候正在愣神不知道想着什么,车突然停下吓了我一跳,秦淮启动几次车都没有反应,便下车看了看,顿时轻笑了两声。
凌熠辰终于抓住了机会,讽刺的说道:“你不是说这车能坚持到咱们去金河镇吗?现在不还是抛锚了?不懂车就不要装懂。”
秦淮懒得理他,从车里拿出随身的包带在身上,随口说道:“如果刚才没人破坏,就一定能坚持到。”
此话一出,我跟凌熠辰四目相对,什么没人破坏就一定能,难道刚才有人动过我们车?想来想去,只有在刚刚那么满归镇停过,难道是有人趁着我们吃东西的时候,故意破坏了车?我心中顿时飘过一万个草泥马,想到那群带着鬼面具的村民,尼玛,还真是满鬼镇。
我们两人郁闷的从车上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远方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我这时候顿时觉得自己不向往草原了,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秦淮好像知道路一般,一直径直走在最前面,我俩只好在后面跟着。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腿都酸了,主要是秦淮的脚步太快,前面隐隐的好像能看到什么东西,这时候太阳已经渐渐西沉。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路,这路好像有人经常走踩出来的,难道这附近有什么村子?只不过这路一直是个上坡,我们好像是一直在爬山,沿着小路又走了大概20分钟,一个村子出现在我们眼前,只不过地势有点奇怪。
这村子建在四面环山的一个坑洼里,刚刚我们一直在上山,现在正好站在山顶往下俯视,周围都是山没有一个豁口,中间地势比较低,这村子就在这里建造,这种地势难道下大雨或者大雪的时候没有危险吗?
我还在寻思,秦淮自言自语道:“金河镇,到了。”说完,他沿着那条下山的路朝着村子走去,周围都是莫过膝盖的杂草,只有这么一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