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成火气也不小,直接放话让我们过去,朱允炆胆子大到不行,直接走了过去。
张毅成一直目视着他,不过朱允炆到了张毅成的面前,却停下问道:“你在墓中,得到了些什么?”
张毅成的消息面也很广,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也在找长生的方法,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这会儿喊了声,道:“他根本没有什么长生的方法。”
张毅成一愣,朱允炆也有些发愣,问道:“我到现在还没死过。”
“躯体不死,很容易做到,你的灵魂已经苍老到了极点了,那个方法只能延迟你死亡的时间而已,真正的长生不死,没人可以做到。”我道。
张毅成却哼哼笑道:“无知。”
在路上,我就已经用七杀总会的系统查到了关于张毅成的一些事情。
七杀总会成立在千年之前,千年之前的事情自然也有记载,我在七杀总会的系统里发现了一篇文章,虽然没有提点到张毅成,但是指代的就是他。
那篇文章记载,有一伙掘墓之人进了葛洪的坟墓,在葛洪棺材里面发现了一株花草,那花草已经存活了千年之久,且没有发现它有凋谢的痕迹。
人的寿命不过百年,而那花草寿命却有千年,有心人就把那株花草拿走了。
拿走花草的那个人,就是张毅成。
我说道:“你能活到现在,你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那株花草在七杀总会最近几年的记载中出现过,还在你手上,说明你没有用。而七杀总会得出的结论是,你能活着么长时间,是因为那花草之上的病毒,感染了你,侵蚀了你的细胞,那病毒能维持花草活那么长时间,自然也能维持你活那么长时间,你现在的身体,早就被病毒感染了,那些病毒一定让你很痛苦吧?它们让你活了那么长时间,自然要从你身上夺取一些东西,那就是你身体的养分!”
张毅成听了我的话,似乎恍然大悟,吞了口口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这个世界上的东西神秘莫测,有些生物能活几百年,所以科学家们就提取那生物的基因,希望用到人的身上,从而提高人的寿命,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过程太复杂了。
张毅成拿到的那株花草上的病毒,也是偶然产生的,多半跟葛洪整日炼丹,身上带的东西也不是寻常物品,偶然产生了这种病毒,现在想要培养这种病毒,环境已经十分苛刻,且不知道当初环境是什么样的,根本不可行。
“把落花洞女交给我们,我们马上走,不然,我不介意抹掉太清学院。”我道。
张毅成却道:“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就来拿。”
我笑了笑,刹那间,这上空乌云密布,环境温度骤然下降,刚才还在流动的水,突然结冰了。
围观的学生,甚至有人被冻得倒在了地上。
五万阴兵齐齐出现,鬼王为首,踏进了太清学院。低亚吗技。
“参见陈将军。”喊声齐天。
阴气影响到了那些学生,阴兵无所遁形,全被他们看见了,不过是他们自己要来凑热闹的,吓到他们跟我们无关。
张毅成大惊,道:“陈浩,你敢动用阴司兵力,你不怕道门的报复吗!”
“道门最强大的全真教,第二强大的茅山宗全都由我掌控着,法界没有张晏武开口,是不会帮你的,我怕什么道门?整个阴司是我的,我要灭你太清学院,道门敢说什么?”
“七杀总会呢,七杀总会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七杀总会,现在也是我的。”
张毅之有些发愣,跟着一起来的这些太清学院的老师们也都愣住了。
我掌控了陈家、张家、萧家,王家与我交好,在世家之中,说我是最强的并不为过。
阴司十殿阎罗只留下了一个。其他全部死了,现在连酆都殿也都被我的人占领了,阴司归我掌控。
道门全真教、茅山宗是我麾下的,在道门,我唯一需要忌惮的就是法界,因为还不知道法界会有那些底蕴。
七杀总会,就在前一天,七杀总会的掌控权被我握在了手中。
另外,我在阳间还有上万的阴魂可以差遣。
不知不觉之中,在玄术圈子里面,我的权力毫无疑问是最大的。我的财力。虽说不上是最强大的,但是绝对能排上前列。我的信息网,也是最强大的。我的能力,也能算是上层。
我说出了这些,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没想到,现在的我,羽翼已经丰满到这个程度了。
“既然羽翼已经这么丰满,为什么做事还那么畏手畏脚?这个圈子里,谁还能奈何我?”我低声自语道。
张毅成吞了口口水,说道:“陈浩,我们之间。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笑了笑,道:“如果今天不来,我或许不会意识到,现在,我根本不用再忌惮任何人了,太清学院忤逆我的意思,那么,就消失吧。”
张毅成大惊。
我回身看向这些阴司军队,说道:“将太清学院一众,全部拿下,如有反抗。带往阴司投入地狱。”
“是。”鬼王们喊道。
阴兵冲了过去,张毅成本事即便再大,在反抗了一阵后,开始力不从心,被阴兵们用铁链给锁住了。
而后开始扫荡,但凡有法术修为的太清学院中人,全都被拿下了。
朱允炆凝神盯着我,说道:“朕很欣慰,你终于摆脱了受害者的姿态,这才是上位者才应该有的举动。”
“先去找落花洞女。”我说道,“其实也没必要了,阴司完全可以解决此事。”
朱允炆笑了笑,而后说道:“张毅成从葛洪坟墓中拿到的那株花草。归我。”
“拿去就是。”我说道。
阴兵陆陆续续将太清学院的学员和老师带到这里等着,我和朱允炆两人却径直进入了张毅成的房间。
在偏屋之中见到了落花洞女,她的容貌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穿得有些破烂,没有换过,我脱下了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道:“跟我走。”
落花洞女看了我一会儿,说道:“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笑了笑。
朱允炆在屋子看了几圈,目光停留在了神龛之上的那株黑色的花草,上去将其取了下来,喃喃道:“龙鳞已毁,这株花草,便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我走过去,说道:“凭我现在的财力,完全可以用最好的科学手段来研究这株花草,不要贸然动它。”
朱允炆点点头,却有意无意道:“我的东西,你永远是拿出去给被人共享的,朕怎么就这么想揍你呢。”
我和落花洞女走了出去,出去后,太清学院的人大多被押到了这里,听候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