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又突然压下来,将我压的胸闷。玛德,我也火了,伸出手插在他鼻孔上,用力一钩,胖子疼的连忙爬起来,而我紧接着一膝盖撞在他胯下。
胖子疼的滚到一边,捂着下档在地上滚来滚去。
看热闹的人都含糊起来,其中有一个瘦瘦的黑无常突然跳到胖子身边,大喊道:“看看他的蛋儿破了没破!”说罢就去撕胖子的白衣服,旁边也有两个人去帮忙脱。
胖子的衣服很快被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大裤衩,那黑无常又把胖子的大裤衩脱掉。胖子只剩下面具遮着脸还有丨内丨裤遮羞,其余那都是肉,白花花的肉。
一个阎王大扮的人喊道:“把他丨内丨裤也脱掉,看看小鸟有多小!”
胖子拼命的挣扎,哭了起来,但是却没人帮忙,爬起来想钻走,但是脚却被人拽住拖了回来,另外一个人去拨胖子的丨内丨裤,我连忙阻止,拦住了那人,大声说道:“不要拖了,免得要洗眼睛,让他跳个舞给大家看怎么样?”
由于很多人跟我装扮一样,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我就是刚才被胖子揍得那个,脱裤子的那人说道:“好!”然后狠狠的拍了一把胖子的屁股:“起来跳舞,不然就脱你裤子!”
胖子是真的怕了,一边哭着,一边跳舞,扭动着肥胖的身体,晃动着两只跟猪腿一样的手。
“撕了他面具好不好?”一个黑无常喊道,说罢就要去撕胖子的面具。他的手已经伸到了胖子的耳根处,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酒瓶突然砸在了黑无法的脑袋上。
黑无常往后晃了几步,两个阎王装扮的人走过来,说道:“你想坏规矩吗?”
黑无常连忙摇头,摸着在流血的头。
“滚!”两个阎王喊到,那黑无常便灰溜溜的闪了。
阎王看着被欺负的胖子,也骂道:“你也滚,丢人现眼的家伙。”
胖子突然咆哮一声,哭着喊道:“你们这群王八蛋,还我女儿!”说罢就要去掐那个阎王,阎王敏捷的躲开了,同时在胖子后脑上敲了一拳,胖子便晕了过去。
围观的人又欢呼起来了,那阎王走开,拿了个小推车来,和几个人一起将胖子抬上推车,说道:“丢大街上去!敢在这里闹事。”
舞台中间,屎壳郎还在嗨唱着,不过现在已经换了首地狱歌。
我推到墙角,忽然发现在东北角有个地藏王装扮的人,他一直安静的坐着,刚才发生骚乱他也没有过来。我便起身向他走过去,穿进人群中,正要离开人群到地藏王那里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肩上,然后用力按着。
我回过头,那是一个小鬼大扮的人,他冲我一笑,举起手嗨道:“敢不敢跟我走?我带你去地狱!”
我一听这声音很熟悉,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是谁来。
不过他既然叫我跟着他走,我就跟着他,小鬼转过身,要带我去洗手间,他的声音似乎有点老,不像年轻人那样中气十足。
突然一声吉他狂揍,屎壳郎大喊道:“今晚的高丨潮丨来了!”
马上人群围了过来,将我和那个小鬼冲散,灯光太昏暗,我一下辨别不出他跟其他小鬼的区别了。
“今晚的幸运儿是谁呢?”屎壳郎喊道,人们都举起了手,舞台顶上一道光束打下来,在人群中拼命的晃动着,最后光束居然落在了我脸上。
马上有两个阎王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高喊道:“今晚的幸运儿就是这只鬼!”
他们将我带上了舞台,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瓶白酒,还有一把刀和一个空碗。
“割破手指,将血滴在碗里!”阎王大声提醒我怎么做。
台下的人们都齐声欢呼,我迟迟未动手,有些人开始叽叽喳喳起哄,大致意思都是他们想和还都喝不到呢,这酒每天只有一个人喝的到。
受不了大家的催促,我拿起了小刀,将自己的手指割破一点,挤了滴血在碗里。而后带我上来的那个阎王将瓶中的白酒到了一点在碗里面,调了一下让我喝。
我抿了一口,跟普通白酒差不多,听呛得,而我这人不善酒力,所以只抿了一口就摆手不喝了。大家又哄笑着各玩各的去了,屎壳郎也不唱歌了,外放着鬼魅的音乐,所有化妆成鬼怪的人开始扭扭捏捏的跳起舞来了,有些则乱摸,吃豆腐,但是被吃豆腐的,也都不排斥。在这种面具的遮掩下,人内心里藏着的魔鬼也都释放了出来。与其说大家戴着的是面具,不如说是本来面目更恰当。
我走下台,那个地藏王已经不见了,而西南角墙上画的那扇门,也被垂下的帘子遮住了。
滴血喝酒有什么意义呢?我思索着,还有刚才要跟我说话的小鬼,现在又是哪个呢?我努力在鬼群中找着,一只小鬼扭扭捏捏的边跳舞边向我走来。
那小鬼靠近后,一把掏向我下面,我连忙躲开,她呵呵一笑,原来是女的。仔细一看,胸部确实要比刚才找我的突出很多。她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喊道:“摸我!”
我连忙将她推开,走到一边去吃馒头。咬了两口,一个小鬼也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他也吃了两口馒头,然后对我道:“不好玩了,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玩?”
我马上就听出是刚才拦住我去找地藏王,而后又说要带我去地狱的那只小鬼,便回到:“好喔!”
刚站起身,便想到潘楠和李静还在这里,可是现在又不知道怎么找到她们,便对那小鬼说道:“晚点吧,我还有朋友。”
那小鬼却拽着我的手,说道:“走吧,在她们柜子里留个字条不就得了?”
我想也有道理,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并且也许潘楠和李静估计也玩不到天亮,半途就会离开,到时候她们找我也是麻烦事,所以直接留个字条到外面去更省事。
我和那小鬼到了衣装间,我换回自己的衣服后,在地上捡了个小石子,在潘楠的衣柜门上留了行字,告诉她我已经出去了,在外面等。
写好字后,刚才那小鬼也换好衣服了,居然是胡哥。
见到胡哥后,我很惊讶,他却搭在我肩上,嬉笑道:“回家别跟你婶子说我来这种地方玩哈!”
我明白胡哥的意思了,呵呵笑着,出了那夜场,沿着来的路过了俸禄桥,胡哥才严肃道:“你怎么到这来了?不是我及时发现你,你就闯祸了!”
“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来这里的?你不是跟衡叔去旅游了吗?”我问到。
胡哥拉着我在附近的一个广场坐下,原来他跟衡叔来到皇城,本想去拜访一位老朋友,叙叙旧。可是前两天终于找到后,才发现那个老朋友已经去世了,但是那老朋友的老婆,他们也都认识。胡哥和衡叔见老朋友已经去世了,就像上个香就走,结果却发现老朋友的孙女精气神都已经散了,活不过两天,像是中了什么很奇怪的邪法,便想着手查一查。
胡哥和那孙女聊天,套话,混熟之后,就带他到这里来玩了。胡哥今天也是第一次来,一直在里面观察,发现那里面除了化妆成鬼的人之外,还有很多真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