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虎嘿嘿笑了一下:“可是哪有那么多鬼医啊,再说一般的鬼医了也没钱。所以我们都医有钱人的祖上,那些有钱人的祖上都会埋在好风水上,后代顺风顺水,我们先把他们祖上的鬼魂抓住,然后悄悄的弄伤他。那些有钱人的气运上也会出问题,然后我们就帮忙医治他们祖上的鬼魂,再拿一点点报酬。”
我擦了下额头的汗,忍不住呵呵了,先弄伤,再来医。这不就是变相的敲诈吗?并且还是发死人财,难怪他们要遭孽报。
“行了,你赶紧帮英俊看下,他问题出在哪了。”我回到正题上。
伏虎点了下头,在英俊的耳朵上闻了闻,然后又把耳朵贴在他头顶上听了听,说道:“你放个屁给我闻闻呗。”
因为潘楠又到房间里了,英俊尴尬的说道:“女孩子在这,不好吧?”
“美女,出去等等吧!”我冲潘楠笑道,潘楠做了个鬼脸:“那么恶心,我才不想看呢,我去做饭给你们吃。”然后出去了。
伏虎让英俊跪着膝盖趴下,然后在他小腹上摸了几下,问道:“有没有气在动?”
“有一点!”英俊回到。
“好了,再酝酿一下,用力一下蹦出来。”伏虎说着把鼻子凑在了英俊的屁股上,然后“卟”的一声,英俊蹦了个屁出来,伏虎闻完后说道:“他的魄不见了!”
魄不见了?七魄生于命魂,英俊现在还活着,也就是命魂还在,魄也就还在,怎么会不见呢?
英俊纳闷的问道:“怎么可能?我现在还活着啊。”
“可是你的知觉在慢慢丧失啊!”伏虎反驳道,英俊乍口,伏虎又补充道:“你的魄现在被人用一种法术禁锢在一个地方,用特殊的方式让那些魄还活着,所以你的命魂也还活着。但是因为那些魄已经离体了,所以你慢慢的就会失去知觉,最后慢慢死掉。真够狠的,不一下弄死你,要慢慢折磨死你,比我还狠。”
“那怎么把我的魄找回来?”英俊急忙问道。
伏虎耸了下肩,“魄不是魂,我们是没办法找的。”
英俊的希望又灭了,但是伏虎额了一下后,说道:“不过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行,如果你有刚刚死去的亲人,想办法把他的魂魄召过来,然后封住你自己的魂,他就会感应到你魄的位置。人之间的感应叫灵犀,我们叫这阴犀。”
“灵犀?靠谱吗?”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灵犀一点通之类的,那些都是古代文人无病呻吟杜撰出来的。
曹欢见我这么说,马上反驳道:“其实灵犀是有的,我还特地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外国也科学家也做过实验。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磁场,也有电流,一般的情侣之间相互接触,电流就会慢慢的融合,磁场也会渐渐的相同。就跟电台信号转化成同一条频道一样,这样的话,确实会感应到对方的。”
“虽然我不懂你说的什么鬼,但是灵犀是有的。人活着时都要很强大的波动才能感应到,比如亲人离去,自己的身体也会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但是鬼魂的话,就很容易感应到了。”伏虎说道,然后问英俊道:“你有没有最近死的亲人?”
英俊看向我,低落说道:“爷爷去世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他的魂魄已散。”
“不对,还有铁头呢!他跟你感情那么好,肯定也有一点的灵犀存在。”我急忙提醒到。
英俊的希望再次被燃起,急忙要去把铁头叫出来,但是伏虎拦住了他。
“这样不行的,你不能让他知道你在这里。”伏虎解释到,“你要把自己的气掩藏起来,一点都被你释放出来,然后他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肯定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你,那样就会感应到你的魄被藏在哪了。”
英俊点头道:“我明白了。”然后看向曹欢,问道:“这里有没有常年不照光的地方?”
曹欢跺了跺地板,“吊脚下面的泥土不就常年不照光吗?”
英俊谢了一声,找了个水桶跑到下面,装了半桶泥上来。因为这边是雨林,吊脚楼下面也比较潮湿,所以那些泥都不用加水和烂,可以直接抹在身上。但是也因为潮湿的缘故,泥里有很多虫子蜈蚣之类的。
伏虎指导我,先用一块红布把铁头的像盖起来,大概半个小时就好了,等英俊全都涂好泥后,打开门窗通风,最后再拿英俊的衣服在红布外晃一圈,勾起他对英俊的思念。弄好这一切后,将红布揭开,铁头出来后就会去找英俊了。
我将铁头盖起来后,英俊已经脱光衣服把身上抹满了泥巴,然后通风半个小时。看着外面的天,也已经黑透了。我拿着英俊的丨内丨裤在蒙铁头的红布外晃了一圈,因为丨内丨裤的气味应该是最重的吧。
晃了一圈后,将红布揭开。然后赶紧躲到床底下,英俊曹欢他们也都已经躲进去了。
因为潘楠之前说过我跟铁头的气脉有相通点,所以不用开阴阳眼,就看见铁头从木像里站起来,然后从桌上跳下来。他在那里转了个身,有些委屈的喊道:“俊阿哥,俊阿哥。”
铁头的样子很可怜,英俊轻轻颤抖了一下,我按住了英俊的肩膀。
“俊阿哥,俊阿哥。”铁头喊了几声之后,垂下头转过了身,轻声哭道:“俊阿哥你去哪了?”
等铁头走出了屋子,我也爬了出来,潘楠和曹欢要跟出来时,伏虎提醒道:“跟的人不要太多,不然会被他发现,影响他找英俊。”然后对我道:“你跟他气息相通,你跟着不容易被发现,你去吧。”
“嗯!”我回了声后刚要走,忽然想到伏虎这家伙必须用符镇住,不然时间久了,他的一些主观邪念又会再萌生,到时候作乱就不好了。便嘿嘿一笑,拿着那张符向他走过去,伏虎摆着手,也嘿嘿笑道:“咱们都这么熟了,没必要还这样吧?”
“有必要!”我把符贴了上去,然后跑出屋子,铁头走的很慢,恍恍惚惚的。我跟他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慢慢的跟着。
路上遇到人时便假装散步乘凉,虽然身上已经被蚊子咬烂了。
铁头走几步就停下来,环顾四周,瘪着个嘴喊俊阿哥。走了半个多小时,就进了树林,我心里喊苦,这地方蛇虫鼠蚁多,走树林的话,被蚊子咬还是小事,万一来条毒蛇也要跟我吻一发,就坑比了。潘楠和曹欢他们都没来,我毒发生亡了都没个人及时给我收尸。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在树林里走了十几分钟,前面五六米处,一条长长粗粗的黑影从树干上掉下来,扭动着身体。但愿它没发现我,我缩着脖子轻轻的往前走,刚走几步,那蟒蛇突然又垂下了大半个身体,头与我的脸在同一水平线上。
“大哥,我就路过。”我吓得赶紧讨好到,“我不拿你的一针一线,真不拿。”
那蟒蛇张开了嘴,我浑身一个哆嗦,急中生智,双手合十,对它行这边通用的合十礼,并用泰语问候:“杀了你妈,哦不,耍我滴卡,对,耍我滴卡,以后你成精了到超市消费,也可以耍我的卡。”
泰国信仰中万物皆有灵性,合十礼也是佛教礼,这蟒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懂我意思了,身子一弯,缠在了树干上,不拦我路了。果然出门在外还是要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