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痴迷这段话:
佛说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修百世方可同舟渡
修千世方能共枕眠
前生五百次的凝眸
换今生一次的擦肩
悲欢离合缘起缘灭...
前世五百次回眸
换来今生擦肩而过
只有我已喝过孟婆汤
仍然不能把你从心中忘怀
虽然我已经忘记了你的容颜
可是却不能忘记彼此的情深
即使亿万次注目依然看不到你
可是只要一次的相偎相依
就会让我永远记得你
是否求三世的缘
不
三世的缘又算得了什麼
要就要与你灵魂在这宇宙的一刻
或者只要你我灵魂在这宇宙之内
路人议我贪心
我笑路人不明
因你求只求前世的五百次回眸
亦只是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阿难对佛祖说:我喜欢上了一女子。
佛祖问阿难:你有多喜欢这女子?
阿难说: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会有多喜欢?
可是一见钟情便倾心一世?
可是不问回报而付出等待?
阿难,某日等那女子从桥上经过,那也便只是经过了,此刻你已化身成了石桥,注定只与风雨厮守。
这一切你都明白,仍旧只为那场遇见而甘受造化之苦。
阿难,你究竟有多喜欢那从桥上经过的女子,令你舍身弃道,甘受情劫之苦?
今生爱着你的人,也许是你前世最恨的人
今生你伤过的人,也许是前世最爱你的人
今生你最爱的人,也许只是前世葬你的人
所以,这一世,请慢一点说爱,再轻一点说恨
一、坟场里女人的哭声
三年前我孤身来到中国西南部的一座苗族侗族繁荣发展的小城里支教,这里的民族风俗和我家乡的大不一样,特别是死了的人,这里都还是流行土葬。
除了工作上的同事,生活中我的朋友并不多,清明节,一个平时和我比较亲密的同事丽玲遥我同往去扫墓。
天气格外晴朗,虽然是春天,但火热的太阳足以让人觉得这是在赶过夏天的节奏。丽玲他们这里的坟场都是在高高的山坡上,同行扫墓的有十几个人,里面有丽玲的家人和朋友。
“天气真热,我都快睁不开眼了。”丽玲的哥哥边走边说。
“呸呸!你那吃屎的嘴!别瞎说,这里死人多,走路千万要睁开眼睛走正了,别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丽玲的妈妈赶紧骂起了。
“妈!你也太迷信了!”丽玲的哥哥勇华说道,我和丽玲都忍不住笑了笑,觉得勇华哥被骂的样子又狼狈又可爱。
“小孩子不懂就不要乱说话!好好看路!”丽玲的妈妈又严肃地呵斥道。
山路弯弯扭扭,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来到了丽玲的爸爸的坟前,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晒在山里面的大大小小的坟头,看着四周远远近近的坟头上的香纸,有一两个新坟上的花圈纸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光。
不知道是中暑了还是怎么了,我有些眩晕,坚持地跟着丽玲他们烧完了香火和纸钱就躲到了一颗大杉树下面乘凉。
“热着了吧?多喝点水。”丽玲递了一瓶水给我,坐在了我旁边。
“谢谢。”我接过丽玲手里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
“树下还是挺凉快的,我们等太阳小一点再下山,我妈妈带了很多烤肉和香糯米饭,你要不要吃点?”丽玲看着在坟前忙着拔草的妈妈说道。
“呜……呜……”我忽然隐隐约约听见女人的哭声,虽然知道这是在坟场,难免有人在坟前伤心吊念,但还是不禁有些害怕。
“诗晴?要吃点吗?”丽玲看见我好像有些慌神,看着我问道。
“哦!不用了,谢谢,我早晨吃太饱了。丽玲,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哭啊?”我问丽玲。
“哭声?哦,你是说她啊。”丽玲好像知道什么。
“谁?”我连忙问。
“那个女人就在我们对面的山上,她儿子一个月前死了,听说她早晨就到了山上,一直哭到现在,劝都劝不走,抱着坟头哭,听得过路的人心都凉完了。”丽玲指了指对面的山说道。
“啊?真可怜。她儿子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车祸啊,她儿子才结婚半年,三十岁就在县里当上了局长,她儿媳之前怀孕了不想生就打掉了,后来没满小月就吵着要学开车,她儿子就坐在副驾驶上教,谁知道马路对面开来一个大型挖掘机,女的本能左拐躲避,同时把刹车踩成了油门,小车的右半边就硬生生地被挖掘机的大铲子削了去,直接斩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局长的头!那女的看着旁边血淋淋的没了头的老公,吓得魂都没了,跑回了娘家!”勇华哥抢着讲了起来。
“太惨了!”我唏嘘道。
“哎,谁说不是,她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最惨的是她儿媳妇,出了事以后就再也没露过面,要知道就是她那儿媳妇啊,让他们家断子绝孙了,她那个儿媳妇一个月以内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又害死了她儿子,造孽啊!”勇华哥补充说道。
“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丽玲好奇地问道。
“那女的我认识啊,我们做过同事,那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勇华哥好像还有没说完的话。
“叫我说,那个女的就是贱,怀孕了不好好养着要去打掉,还要去学车,她老公那么优秀,她却不安分地做个好妻子。”丽玲有些不平地说道。
“你,你别瞎评论人。”勇华哥批评丽玲道。
“那女的一定是躲了起来,她心里肯定也很痛苦很自责。”我说。
“是啊,丈夫死了她也没来送送,一直躲着,应该是她娘家人把她藏了起来。”勇华哥走到他爸爸的坟前开始收拾东西。
“你们不要在议论别人的是非,小心打扰了死人的清静,到时候让你们不得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丽玲妈妈说话我都会有些害怕,感觉她好像真知道那些死人的忌讳。
“诗晴听见有人哭,我们告诉她那是对面死了儿子的一个老女人在哭,让她别怕。”勇华哥解释道。
“那个大姐啊?刚才我在山腰上看见她下山回去了,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吧,怎么可能还在山上哭?”丽玲的妈妈说话声音总那么大,大得听了我心里瘆的慌。
“呜……呜……”我又听见了那哭声,这一次直接吓得打冷战。
“你们听!你们听。哭……哭声!”我紧张地说。
“没,没有啊!”丽玲和勇华哥几乎同时说道。
我恐慌看着他们兄妹俩,又看了看丽玲的妈妈,她皱了皱眉头,她的神情让我觉得事情好像不妙。
“走啦,走啦!都回去啦。”丽玲的妈妈喊了喊躲在其他树荫下的亲戚朋友一起回家了,边说边同时点了五根细长的香火,递到了我手里。
“拿着,拿好了,千万别弄熄了,一会儿走在我们中间,睁大眼睛了好好下山回去。”丽玲的妈妈很郑重地嘱咐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