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相互看看,然后点点头,“出发。”
我问道,“那咱们屁股后面那些害人的怪物不管了?”
王金武瞪了我一眼,“年轻人,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块地方的这些怪物,没人知道还会有什么我们没见过的,只是到这里,不能再追究下去,追究下去,我估计,全都就搭进去了。
漫长,枯燥,乏味,艰险,紧张的行军开始。
王金武拿着指北针带头看这方向,我们前后队员端着枪警戒着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
穆里是我们的老板,当然得走在中间,还有那两个美国佬一起。
不是说我歧视美国人,他们到了关键时刻总是不给力,算了,后面再说。
这次急行军我们足足冲刺了6个小时,中间休息不足三十分钟,王金武到底还是老了,就连自己也服了,“唉,老了终究是老了,想当年,这点子路算个屁啊,老子背个麻袋装着水泥都能扛着跑一天,真是时间要人命。”
穆里摆着手,大口大口喘气,“helpme!helpme!”看来已经不行了,已经是高龄的他,所有物资装备都是我们年轻人背着,就这,后半截路都还是我们两个队员架着他走的,看来,老了终究是老了。
此刻天已经快要黑,我们也顺道休息下,今天这段路程走的还算安全,除了几处被白蚁掏虚了的空让我一只腿陷下去,引起一片恐慌外,其他没什么事,真的幸运,这不是在亚马逊原始森林,不然,我怕今儿就交代在蚂蚁手中。
一路上还出现了几个野味,三只野鸡,一只野兔,被马特突突两枪干掉装在背囊,等晚上打牙祭。
一到晚上,大家立刻紧张起来,没人知道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亡灵,我们只知道,赶紧拿出睡袋,睡着了就啥事也没了。
晚上,在一快比较平坦的地方,用刀砍掉了周围的杂草,打扫了一下,在中间用土堆和石头搭了一个简陋的炉灶,怕的就是引起森林火灾。
把那些个野味拿出来,用刀子剥了皮,切了身上的肉,连着血丝架在火上开始烧烤,身上带的盐巴真是在这时候体现出绝味的意思,以前不觉得,现在让压缩饼干吃了两天的探险队员对于撒上盐巴的烤肉哪个不留哈喇子。
“大家还是小心点,搞的这么香,我们流口水了,那些个熊啊虎啊的都流口水啦。”洛桑打趣的说道。
“我都布置好了,周围撒了硫磺,用酒精绊了一下,即使那些个怪物问道香味,也不敢走,何况我们手里这么多家伙事,指不定谁怕谁。”老猫笑呵呵的说。“咦,山子呢?这小子跑哪去了,肉能吃了。”
我刚咬了一口烫嘴的肉串,“你们吃,我去看看。”
我拿了一串肉,“山子,山子,干嘛呢,吃饭啦,烤肉串,香的不要不要的。”忽然,我听到帐篷里传来一声啊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足以让人感受到一股子强忍的撕心裂肺疼痛。
我一把拉开帐篷,眼前的一幕让我无法解释。
山子当初在魔鬼城被那什么东西插了一下的脚,已经上过药了,都说没什么大事,可现在,从脚心受伤的地方开始给周围烂,一圈紫,一圈黑,黑色的结痂泛着乳红色的肉丝,浓水是一圈一圈给出留,我很难想象,脚上这么严重的情况下,他今天是怎么坚持负重长达6个小时的长途跋涉。
山子是我的兄弟,他强忍着没告诉任何人,怕成为我们的拖累。
我突然的闯进来,山子想掩饰已经来不及。我大喊一声,“山子,你怎么回事?”外头的老猫和小东听到声音都来了。
王金武安慰其他人坐下,这毕竟是我的团队。
我愤怒斥吼,“山子,你脚上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山子流下泪水,缓缓说道,“我就是把你们当兄弟,我才不想拖累大家,你们走吧,不用管我,我已经成了废人。”
老猫和小东进来问道,“出啥事了,吵吵嚷嚷的,肉好了。”
当他们看见山子的脚时,再也按耐不住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山子,你这,你这是咋地了,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
山子低下头没说话。
老猫一把拽住山子,“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脚受伤为什么不打报告。”
闹的动静越来越大,王金武也不得不来看看。
“你们,怎么回事?”王金武已经站到我们的身后,他的脸上表示出无尽的疑惑。
王金武看到山子的脚恶化成这个样子,冲上前来,“年轻人,脚咋成这样啦?”
山子低着头没说话,“去把那两个美国人叫来,检查一下。”小东第一个出去叫正在跟穆里吃的津津有味的美国科学家。
这个研究生物都家伙叫劳伦斯,学识一点都不简单。
劳伦斯放下手中的烤肉,穆里被烤肉吸引还不愿意离开,劳伦斯只好抱着疑惑的表情跟小东来到山子面前,当劳伦斯看到这一幕时,“哦,我的上帝,怎么会成这样。”
王金武低沉着声音问道,“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朋友,别急,我得检查一下。”说着喊进来另一个科学家,塞恩,搞化学的。穆里看人都走了,也跟随过来。
劳伦斯用手术刀从伤口发黑结痂化脓的地方割下一片肉丝,迅速制作培养皿,拿出随身携带的显微镜观察起来。
夜即将降临,已经看的不是很清楚,无奈下,我打开手电筒,爬在跟前,让他们顺利工作。
半个小时后,各项检查完毕,而劳伦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王先生,你不介意的话来看看显微镜。”
王金武不知道什么意思,爬到跟前,眯着一只眼睛,仔细的观察起来。
“啊,这是什么?”王金武被吓到了。
“怎么了?”我赶紧把显微镜交给马特,自己趴上去看了看,在显微镜底下对肉丝放大处理下,里面多了一种细菌,而这种细菌竟然竟然在显微镜里面出现一张清洗的脸,这张脸好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突然还不记得。
忽然,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这,这不就是成吉思汗画像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山子对于我们已经傻了的表情,不知道在显微镜发现说明东西。再说显微镜里能发现说明,无非就是细胞组织而已。
劳伦斯觉得不可思议,为了消除自己的疑虑,又从山子脚上割下来一片烂了的肉丝,这次竟然还是一张脸,一张成吉思汗画像的脸。
王金武喃喃自语,“难道,我们真的已经闯进了八百年成吉思汗诅咒的深渊里。”所有人在冷风嗖嗖的山上脑门上还是多了星星汗珠。
山子不解的问道,“你们都不说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王金武从深虑中反应过来,“劳伦斯,先被管其他,就说怎么治。”
劳伦斯和塞恩两人费了半天的劲,得出一个结论来,“我两刚才在培养皿里用现在身上带的所有杀菌消炎的对抗性药物以及抗生素做培养,结果,这不知是什么菌种,面对强效的药物,立刻分离,药效越强,分离的越快,以至于细菌在药物的催促下变异,竟然变的越来越强,这种菌,由于没有大型仪器,我们不能确定是什么类型,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普通的螺旋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