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见此状,吓的连忙拔腿就跑。他们这是遇到鬼了。
能让他跑的掉吗?不能,恶魔娜娜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招惹他,死的连渣渣都没有。
当天下午,两个人自杀在小树林里,死相极为恐怖。
最后警方调查是贩毒分子,死亡原因初步判断是仇杀。
就这样,恶魔娜娜,也就是黄先生,从他们身上的得到了两颗手榴弹。
我就说白马寺为什么会突然蹿出来两个黑球,差点把我和陈杰交代了,原来这厮是从这搞来的。
解决了这茬子事后,黄先生去了鬼妻娜娜庙。
告诉鬼妻娜娜的第一句话就是,想不到吧,我回来了。
就当先生给鬼妻娜娜的儿子做古曼童供奉的时候,恶魔娜娜趁鬼妻娜娜儿子亡灵还魂的时候,抢走了她的儿子,封印在咒怨布娃娃里。
短短一周时间,恶魔娜娜大开杀戒,黄先生的肉身让她得心应手,因为只要有了黄先生的肉身,好办多了,投毒,把咒怨布娃娃带去人家寺庙,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而最后,却没想到,栽在我牛山云手里。
在白马寺,黄先生悄悄带咒怨布娃娃来,给我下了*汤,要不是鬼差的那颗牙,我还真的斗不过。
在我找到逼出咒怨布娃娃的方法时,恶魔娜娜终于沉不住气,黄先生就从暗处走向光明,两颗手榴弹就想解决我牛山云,你也太瞧得起的了吧。
我长出一口气,“太上老君积极如律令,呔。”将黄先生的主魂逼出来,还了回去。
我满头大汗,陈杰赶紧给我端了杯凉茶,“山云,怎么样,没事吧。”我一口气喝光凉茶,沉默了一会,全都搞清楚了。
不过,看似黄先生没事,但是黄先生还真有事,只不过是慢性毒药。
要不是他的贪婪,他的邪性发作,请这些个东西回去养,会有这茬子事吗?就是因为他,这一下子死了多少人。
报应啥的先不说,单就说恶魔娜娜控制来说,由于控制的时间太长,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但是三魂六魄不全了,只剩下三魂四魄,掌管运气的运魄跟与自然相结合的擎魄没了。
也就是说,这个人已经不完整,这种情况我也无能为力,无法帮他补回来。因为已经被恶魔娜娜吸收,恶魔娜娜已经被处置,他的那两个魄也就消失了。
这也预示着,他下辈子不能投胎做人,能做个猪狗都算他的造化。
现在看起来他安然无恙,其实那都是回光返照,如果推算没错,应该没多长时间了。
陈杰看了看我看黄先生的眼神,黄先生还没醒,爬在我腿上。
“山云,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我知道陈杰说的是啥意思。
“他自己造的孽,让他自己去还吧,我们只能帮到这里,天意不可违啊。”陈杰瞅了瞅黄先生,“唉,做人千万要脚踏实地,别整这些个三六九九,泰国佬讲究的是现世报,你看,你看,撞上了吧。”
“三把真火虽然存在,火苗从红色变成了白色,山云,不出四年吧。”黄先生醒了,“恩,你们说什么,什么不出四年。”
我微笑着说,“没事,没事,我们说再有四年,文爱也就大学快毕业了。”
“哦,那好说,以后事业前途方面我还是可以帮忙的。”黄先生显的很精神,不过,那都是假的,这叫醜郄,会根据时间,一天比一天活得惨。
我心里想。快得了吧,你们那娱乐圈,我也就笑笑,我女儿以后还是干份稳定而又实惠的工作吧,再说,你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行了行了,你们都散了吧,我要休息了,跟你们扯犊子扯这么多,我还真有点受不了。”说着,我蒙起被子睡觉了。
拓拓师父给我行了一个礼,带着莉娜走了,罗娜留下来照顾我。
临走的时候,嘴里还捣鼓,“什么无为就是有为,有为就是无为,这佛祖也没这么说过啊,哎呀,看来我的境界还是不够,我得回去多修炼修炼。”莉娜扶着拓拓师父,他的伤口还没好利索。
又过了一段时间,伤口终于好的差不多了,文爱的记忆恢复我看基本没什么可能了,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提我去了哪,以前还成天惦记爸爸去哪了。现在呢,惦记的是大狗去哪了。
俊秋的腰伤自从咒怨布娃娃除了以后,也好多了,逐渐在康复,他爸爸老田直接送了他去国外休养一段时间,看来,我们文爱的初恋就这样乱七八糟的结束喽。
人生就是如此凄苦,说什么也没用,你只能朝前看,朝前走,屁股后面的那些东西,能放下赶紧放下吧,真是要人命。
下床可以行走了,嘿,我还能跑,嘿,我还能跳。哎呦,哎呦。
“让你嘚瑟,把你一天天的不知道多大年龄,伤口刚愈合就嘚瑟,嘚瑟个什么玩意。”陈杰这个兔崽子也敢指责我,不过赶紧扶着我坐下。
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我真的就想飞回去,虽然文爱不记得我,但我记得她啊。
莉娜搀扶着拓拓师父又来了,“陈杰,他咋又来了,他不给卡托师父超度亡灵去,整天跑我这,唧唧歪歪的问个不停,我给他说,他又不能理解。”
“山云,你这个人咋是这个样子,没人家你能活着吗?”
我赶紧双手合十,“师父好。”
拓拓师父笑了笑,“牛师父,你的伤怎么样?”
“还凑合。”
“牛师父,我听说你们祖传的一本古书叫做《峦山秘法》,里面记载了很多关于奇异鬼怪的治理方法,也包括这次的恶魔娜娜事件,您能给我们讲讲吗?”
莉娜也罗娜也激动起来了,“对呀对呀,给我们讲讲,我们很好奇的。”
我瞪了陈杰这个王八犊子,保准是个小子嘴没个把门,就给我全抖出来。
陈杰看我瞅他,尴尬的一笑。
这种热闹哪能少的了黄先生,“大家都在呢?是不是牛师父给咱们讲故事。”那行,我就给咱讲讲吧。
祖传古书《峦山秘法》里的这个故事,那记载的是有板有眼。
此事的记载年份不长,是民国三十二年,也就是1942年,全中国正处于水深火热中,战斗打的是轰轰烈烈。
同年,中国也发生了惨绝人寰的饥荒事件,那就是河南大饥荒。
润娟家里已经是在没有粮食,而且润娟还有身孕,丈夫马玲每日挖树根,磨树皮寄生。
大军到的时候,马玲选择了参军。
在部队申请了五十斤粮食,留给润娟生活,这五十斤,吃不了几天,可是,没办法,能活几天就是几天,马玲在的时候还要分担一部分口粮,本来就已经没有啥吃的,这样下去都得死,能活一个是一个。
穿着红通通的绣花鞋,在河边送别了参军的丈夫,润娟将要和老母亲相依为命,这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能活一个就是一个,至少,自己的丈夫不会被饿死。
在这种艰苦时代,艰苦的日子,润娟为了等待丈夫归来,留一个完整的家。丈夫没过多久,老母亲也因病去世,润娟一个人拉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