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眼只能看见鬼,而天眼是鬼神都能看见。
周围啥都没有。“奇怪了,那东西难道会隐形不成。”我脑袋嗡一声,坏了,天花板。
大狗不知道我在找上门,只不过电梯突然上升让他也吓的不轻。
“牛叔,你看,电梯上到51楼了。”
黄先生大惊,“什么,五十一。”什么时候电梯上多了个五十一,“这,这,这楼只有五十层啊。”
掏出八卦镜,伸出来,在八卦镜里突然一张煞白恐怖的脸出现。就当我掏出符纸打上去那瞬间,电梯门开了。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我穿着一件白衬衫。
难道真的有51楼。
大狗一步跨出去,“大狗,回来。”大狗已经走出去,“坏了。”我也跟着出去。
黄先生见我出去,也跟着出去。
外面竟然没我想的那么恐怖,而是蓝天白云,一片大好景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大狗和黄先生先后不解的瞅了我一眼,我也有些纳闷,还是小心为妙,再回头,哪有什么电梯,我们早已经站在了大街上。
忽然,天空下起了黏糊糊的东西,“妈来个巴子,这是什么玩意,咋这么黏黏糊糊的。”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子腥臭。
大狗和黄先生也骂骂咧咧,“这都什么玩意,这么恶心,这天是咋地,咋还下起了这东西。”
大狗和黄先生有了洗头的念头,我也有了洗头的念头。
说啥啥来,路边正有一间,准备进去迎面而来的正是一个女人她问我们,“看你们黏黏糊糊的,是不是要洗头阿?”……我说“是阿。”
她说:“我们这边店已经客满了不如我开车搭你们去分店那边吧?”
我此刻洗头的意念非常浓重,一向邋遢的我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而我们三没有一个人发觉,我们刚刚来到了一个不存在的五十一楼。
我们三大男人想都没想,跟了她上车车上我发现她的车速很快我问了句,“你们那分在店哪?”她说:“其实我们做**的!”
我们三人吃惊的相互看可一眼,心里一紧糟糕了,这是带领我们犯错误,我赶忙说,“不行不行,我们只是洗头的。”她那时候车速很快,根本没搭理我说话,要跳车我们三又不敢,到了目的地眼见几个穿着小背心的女的在被几个男的拿着照相机拍照
那个女人说:“你们下去挑一个你们喜欢的吧。”
她要求我们三下车,跟着她去挑选。
下车那瞬间,我发现不对劲。
眼前的女的里面竟然有唐小然,颜子珍,还有大狗的暗恋对象,和黄先生的相好。
她们对着我们只是仓促一笑,便转身离去。
“小染,子珍,你们等等我。”
大狗和黄先生也喊着自己熟悉的女人名字跟了过去。
就在我大步追出去瞬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转身看了看城市的景象,车水马龙上的人全都是面无表情,根本没有人性的活力,而且,这些建筑,车辆,全都是七八十年代的东西。
我一把拦下要冲上去的大狗和黄先生。
“黄先生,您在香港时间长,这地方你认识吗?”在我的提醒下,黄先生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有来过,来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到那些广告牌,除了英文外,更多的则是泰语。
“坏了,我们中招了。”就在我完全反应过来的那瞬间,路上热闹的家乡完全消失,就剩下光秃秃的城市,这天中午,我是穿着白衬衫,可我觉得,白衬衫像是我的孝服。
我转身再一看,大狗,黄先生,你们人呢?
完了,在紧迫的压力下,我选择逃跑。
后面传出来阵阵嬉笑,“臭道士,你能跑的掉吗?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心里暗暗骂道,“这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三番两次致我于死地,可谓是手段耍尽。”山云此刻危矣。
抄家伙吧。
“咦,我家伙事呢?”家伙事大狗拿着,现在大狗人都不见了。
天空上的蓝天白云大太阳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狂风大作,蓝天变成红色,白云边城黑云,太阳变成一个黑疙瘩。
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这又是咋了。
大地开始摇晃,我快站不稳,脚下裂开一道道裂缝。
回头一看,大地正在塌陷,房屋车子全部砸进塌陷的深坑中,霎时间,地低出现了浓烟,海平面中水天相接的一线出现了裂痕,涌出大量的熔岩,覆盖了陆地,覆盖了海洋,地球变成了炽热的火球。
这是怎么了?世界末日不是2012年,咋来的这么早。
就当大地的塌陷追随我来时,作为人类,就算跑步了也要跑。张开腿跑去。前面一条大河挡住我的去路,桥上只剩下唯一的铁索桥。
这真的是要我死。
想都没想,从那铁索桥上去。
就在上桥的那瞬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一切根本不对,这么多年的修道,加上很多事的打击,早已经让我心境异于常人,可以这么说,在一瞬间,我能忘记生死。
幻觉,一定是幻觉,一定是障眼法,他是想让我自杀,谁知道眼前的铁索桥就是哪个楼的楼顶,说不准楼下有人还在大声呼喊让我别跳。
中指放在口中忍者剧痛一下咬破,在手心画出一道天宝大咒。
盘腿打坐,“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物生乎身。老君爷在天保佑,渡我闯过难关。敕。”一掌打在自己脑袋,将自己打蒙圈。
再次醒来时,我在我的地下车库睡的稳稳当当。一股脑袋的撕裂疼,“哎呀,我还活着啊。”
“山云,你终于醒了,你一睡就是三天,嘴里还老念叨梦话,我是怎么叫也叫不醒,我还以为你咋啦?哎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正是陈杰,我一个机灵坐起来,“陈杰,几天没见你,你从哪里蹿出来的。”
“我从哪里蹿出来的,山云你说啥呢,我一直不和你在一起?”不行,我脑子有点乱,我得仔细想想,哎呀我的这个脑袋。
黄先生也在旁边,人家啥事都没。
我拍了一下脑袋,“我这是咋地了?”
这娜娜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她给我的障眼法,足足持续三天,也就是说,从那天晚上我打盹中招,到现在,压根就没有醒来。
我寻思着,那她为何三天后又放过我,难道祖师爷和她交涉了,也没理由啊。
“黄先生如何?”
“他在咱们这吃的好睡得好,啥都好,哎呀,我这心操的。”
“他人呢?”
“茅房呢?”黄先生出来,身上我给他的那道袍根本没离身,见我醒了,握着我的手,“师父,您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陈杰,去给我泡杯茶。”
“哎。”陈杰给我泡了一杯铁观音。
“山云,茶来了。”此刻我一把抓住陈杰的胳膊,“说,你到底是谁?”
陈杰嘿嘿一笑,“山云,你别闹了,我是谁你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