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他身边刮过一阵凉风。湿婆不知何时将罗提拉了起来,皱起了眉头。

“你干了什么?”他说。

罗提已经要死了。血沫从她嘴角冒出来,她朝湿婆露出一个笑容。

“乌沙纳斯给过我命令……就算杀了萨蒂也不会让她落入他人之手……”她轻声说。“我得要完成……他的嘱托。”

湿婆注视着她。“你恨乌沙纳斯,不是吗?”他说,“他不给你名分,夺走你的女儿,就算你为他死,他也未见得会感激你。何必要为了他做到这一步?”

罗提又笑了。她凝望着对方深色的眼眸,血令她的嘴唇依旧显得红艳。

“的确如此,”她轻声说。“可是威力无穷的世尊啊……你懂什么?”

这女人随即便咽了气。

湿婆松开了手。他朝摩耶走过来。

“能替我解释一下吗?”他说。“你的阵法,我不太懂。”

阿修罗的建筑师颤抖着。“她破坏了魔阵。”他说,“这地方维持分界的力量原本就很脆弱,萨蒂不知道会落到什么地方去。”

“你找不回来吗?”湿婆问。

“世尊,我不能对你妄言。”摩耶说,“就像在海洋上航船不凭借星辰指引方向,谁也不知道迷失的目的所在。”

湿婆皱起了眉头,凝神想了一会。

“噢。”他最后说。“那好吧。”

随着他的话音,整个大地都震动起来,残存在地上的魔阵,线条从石板上根根抽离,在空气中柔软地飘动,向中心聚集,森林和废墟发出大得可怕的轰鸣。

摩耶脸色变了。

“您——您不能——”他说。

“嗯……”湿婆说,“其他人是不能。”

所有的线条汇聚成了一点。从这点里散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随即空间再次被撕裂,空无一物的虚无裂缝再次出现在地面之上。湿婆迈开步子,向裂缝走去。他经过罗提。女人悄无声息躺在那里,嘴角犹自带着一丝微笑。

轰然一声,裂缝和湿婆一同消失了。

森林里现在只有摩耶一个人,抖个不休。他看了看自己手掌上溅上的罗提的血,在长袍上抹了抹,随即扶着石屋仅存的废墟站了起来,慢慢地、疲惫不堪地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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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公布人物答案~~

从上到下

乌沙纳斯(金发白肤)

罗提(刚刚便当)

塔拉

苏摩

萨蒂

毗湿努

因陀罗

达刹

祭主

湿婆

萨蒂跌入时空的裂缝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周围的一切都在身边分离崩析,她以为世界末日到来了。

石屋仅存的部分化为齑粉,萨蒂向下落去。浓稠的黑暗包裹着她,这里没有时间感,唯一存在的方向就是向下。这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是她自天海跌落时没有尽头的下坠。

没有可凭借的力量,没有可辨识的物体,她不停地下坠,在虚空中下坠。

身边的人想要替因陀罗扣上了铠甲的最后一个接合处,他却不耐烦地赶走了侍者,他站在自己后宫门前,守在宫门前的使女却挡在了他面前。

“陛下请留步。”使女轻声细气地说。

因陀罗皱起了眉头。“我要见自己的王后。”

“王后现在不能见您。”使女依旧低眉顺眼地挡在天帝面前。“舍质王后她今天一整天都要斋戒。”

“我今天已经求见她四次了。”因陀罗耐着性子说,“叫她出来见我。我就要上战场了。”

“这恐怕不行,舍质王后现在不跟任何人说话。”

因陀罗抬起头来。他的目光锐利,三界中难有匹敌者。透过层层叠叠的宫门,他看到绿衣的女人正跪在摩诃莫耶女神像前祈祷,她低垂着头,根本不向后宫门前看一眼。

这情景终于引爆了因陀罗的怒火。

自从几天前毗湿努当着他的面走掉,他的脾气就一直在爆发的边缘。

“舍质!!”他怒吼起来。

绿衣的天后依旧一动不动。

“陛下,请你………”拦在因陀罗之前的使女小声喊着。

天帝暴跳如雷,“我忍耐了她这么久,已经够尊重她的了!你给我让开!”

“您不可以进去!”那使女真是胆大,此刻竟然还拦在天帝身前。

“他妈的,老子是天帝,想进自己的后宫都不行?”

“您答应过舍质王后,绝对不会作她不情愿的事情……”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淋在因陀罗头顶。他瞪着正妻的背影,身影凝固了片刻,随后慢慢退了几步,一转身,朝后宫外走去。

绿衣女子依旧一动不动。

可是他走了一半,却又转过身来,大踏步地冲到了宫门口。

雷声在宫外回响。

“舍质!!”他不管使女的阻拦,大声朝宫内那个绿衣女子的背影怒吼着,“阿修罗女,你给我听好了!!我马上就要上战场,就像从前我在乳海边杀掉你的父亲和兄长一样,我现在就要去杀光你的亲族,践踏他们的头颅、放光他们的鲜血、成千上万!你就等着吧!你就在你的后宫等着吧!阿修罗女!”

绿衣女子的身体似乎抖了一下,肩膀的角度放低了一些。

但天帝根本没注意这个。他怒气冲冲地朝外走,每一步都引发天空中的一个雷暴。他冲过花园,冲进自己的大厅。天女们吓得尖叫,纷纷从暴怒的天帝身边逃开。

只有一个天女没有动。天界第一的舞者、天帝最欣赏的优伶优哩婆湿站在柱子后。她细长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大发雷霆的天帝。

天帝也瞅见了她,他停下了脚步。

“你在这里做什么,优哩婆湿?”他压抑着阴沉的怒火问。

“听说陛下马上就要正式出征,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替陛下做的。”优哩婆湿柔声回答,嘴角带着一个微笑。

天帝哼了一声。

“那就替我跳支勇士舞!”他说。“以往我出征,你总是会为我跳的。”

“抱歉,陛下。”优哩婆湿说,“我记不起来了。”

又一个雷暴在天顶炸响。

“那只是借口!”天帝咆哮起来,“你他妈的就是不愿意为我跳!”

即使这个时候,优哩婆湿的声音也依旧犹如黄金绸缎,婉转甜美。“不是的,陛下。”她说,“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给我跳。”天帝说。

“我忘了怎么跳。”优哩婆湿轻声说。

“给我跳!”

“对不起,陛下。”

天帝随手拿起一个金杯就朝优哩婆湿头上砸去。

雷神的力量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他用劲很大,优哩婆湿的额头立即青肿起来,一丝血从这个天界舞伎涂抹着香油的发迹流淌而下。

但她没有躲开,也没有倒下。她还是站着不动,毫不畏怯地看着天帝,嘴角也还是带着一丝笑意。

虽然那笑意现在有一点点僵。

“滚!”天帝怒吼。

“……陛下在大发雷霆。”

全副武装的火神阿耆尼骑在自己的山羊背上。他看了一眼远处天帝宫殿上凝聚的阴云,又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前集聚起来的也如同浓云一般的军队,叹息了一声。“带着这种心态出征,我恐怕凶多吉少。”

“既然这样,为何还要出任他的统帅?”

达刹站在阿耆尼的身旁。接连遭遇变故,两个女儿都下落不明,吉凶难卜,令这位外表严肃的仙人短短时间内见老了不少,头发和胡须更见花白,眼睛深深陷落下去。即使能让人保持青春的甘露似乎也无法阻止忧愁和悲哀的力量。

火神露出了苦笑。“劝阻和解释,我都试过了。但陛下一意孤行,决意和伯利一战。这场战争准备仓促,各方面来说我们都少胜算。毗湿努早就看出这一点,几天前就离开了。但他可以离开,发过誓效忠因陀罗的我却不行。既然反正都是要败,那还不如由我来担任统帅,至少可以防止事情变得无法挽救。”

达刹的眼睛看向远方。“战争之事我不在行。不过身为一个军队的统帅,这样说是否太不吉利了?”

火神摇摇头。“伯利是可怕的对手。”他说,“这个暂且不论,你身为一个父亲,女儿被劫持,本应当最为愤怒,为何一再劝说因陀罗不要开战?”

达刹重重叹息了一声,浓眉拧在一起。

“塔拉的事情是我有错,”他低声说,“我低估了苏摩与生俱来对我女儿的吸引力,那股经由她们母亲流淌在她们血脉里的魔性。至于萨蒂……”

他突然伸手捂住了脸,这位父亲的声音变得那么低,以至于火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这是她的命运。也许她现在已经死掉,对她来说比较好……”

萨蒂还在下坠。犹如在梦魇之中,她的思想停顿,呼吸也停顿。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远处出现了一个白点。那个白点越变越大,银白光芒变成了一道闪烁微光的银线,贯穿了世界与世界的分割线。

急速下落的湿婆就像一只俯冲的雨燕追了上来。他伸手拉住了她。他的手干燥温暖,力度里带着冷静的力量。

萨蒂睁大了眼睛。她突然又能呼吸了。

湿婆?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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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奇谭·胎藏篇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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