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接吻给黄皮子看,去伤了别人的心,这事儿,如何高兴的起来。
下一秒,身子一轻和他掉换了个位置。
人被他直接抵在门上,“那再来。”
他说罢,直接丢了烟去。
手拖住我后脑,水润的唇柔软的仿若棉花糖一样,可是再来早已经没了当初的心。
此刻我只想推开他,可我又做不到。只能淡淡的回应他,那厢儿,池琛松了手,面色难看。我知道,黄泽修喜欢谁跟池琛没关系,池琛那时候睡着了,黄泽修自己去做的事儿,我也不能赖给池琛。
但我就是……
心里不舒服!
并非我喜欢黄泽修,只是觉得池琛明知道黄泽修这样,还是故意为之……
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变得容易心软了。
“池琛,我……”
我开口,被他打断。
“滚去收拾东西。”
池琛冷冷说完,踩着烟头转身走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我拧眉,咬住下唇,又松开,拧眉……
看他走远后,转过身。
罢了……
继续收拾就继续收拾。
池琛没做错,是我错了。我只是不想利用人,说不上是利用……毕竟谁也没让黄泽修去,我也没和黄泽修怎样。
却……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感觉有些面目全非了。
在我低沉的时候,旁边儿一股香风划过,伴随着池琛的钢铁般坚硬的长臂直接把我抱怀里。
看我惊呆的目光,池琛黑眸中闪光。
“蠢。”他只说了一个字,在我唇上轻轻啄一下,就松开我,自觉的坐了我的椅子,对我道句:“坐上来。”
坐上去?我拧眉看他,他则扯我手过去,让我坐他腿上。
“继续做你的事。”
如此吩咐完了,他自顾自的点烟,抽上了。
我坐在池琛腿上,呆了两秒,然后心开始暖。
这王八……
真叫我哭笑不得。
但心情总算是好起来了。
“真丑。”
我再拿起绳子盘时,听他在后头讽刺,但我心里是乐的,“嗯,丑。”应和着他,他不作声了。
有时候哄池琛很简单,你只要……听话就好。
很快,我就把绳子潘浩了。
将盘的绳丢包里后,桌上剩下的都是小件。
这次拿了水下的防护眼镜。
我估摸着等到了秦始皇陵,我就能能在水下游了……
在我一样样东西往包里放时,池琛就在后头干扰,挑出去几样可有可无的,嫌弃的说“这些是累赘。”我嘴上应着“好好好累赘”,手上没停,继续收拾其余的。都收拾好的时候,拉上拉链时,突然池琛把包拿一边儿,掰过我脑袋就凑过来,吻上来了。
这次没看见黄皮子。
看我睁眼,池琛抬手把我眼睛蒙上,惩罚似得咬了我一口,疼得我一哆嗦……
其实仔细琢磨着,池琛也是蛮不容易的。
要给我铺路,要给我找蛊,还有别的我所不知道的事儿。
比如那死亡之虫。比如池琛招惹了谁,一次次给他警告……但就这么一大忙人儿还得安抚着我。
我上辈子是烧了多少高香,池琛又有多罪孽深重!
我不知池琛从前对伊藤风卿怎样。但现在,我心感受得到,池琛对我真是极为在乎的。我紧紧搂着池琛,这次极尽热烈的回应他,双腿盘索在他腰上,他身上的味儿真是极甜的,恨不得吃了。
不过,这家伙又将我搞得不上不下、情迷意乱、呼吸凌乱时,某人满意离去,显然故意为之,就专程叫人心里记挂着。
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关于欲擒故纵,池琛拿捏得极好,每次都只给七分,教我凌乱。而他淡然。
是较量?不然,其实今儿我怎么觉得,也许池琛是在凌乱前,撒手而已?
四目相对,妖孽媚眸叫人依旧舍不得移开视线。
好歹经过两次的chun,,药教训,我也学会了压抑。
深呼吸,气功内循,硬是压下去了心里因为吻产生的悸动。调整完毕,看池琛对我反应,似乎颇为满意。
继而我目光扫到那边儿地上的白横幅,将横幅的事儿给说了。池琛好似是早知道了,只微微颔首,拍拍我屁股道:“走了。”
我看他那晶亮亮跟抹了蜜的艳唇,忍不住凑上去,又想亲一口,被他完美躲开。顺便把我推过去,自己走出去了。
瞧瞧吧,又来了,这王八精。
我心里骂了句王八后,又舔舔唇。
也好,偷不着,下次还惦记着……
我麻溜的拿包跟他出去。
外头艳阳天,阳光极好,照的身上暖洋洋。池琛又点了烟,一股子的淡淡香烟味迎着微风袭来,又有谁知道,咱们马上去那生死莫测的秦始皇陵中?
包放后备箱里,目光扫过旁侧的破皮卡。
上次开它还是去湘西。
遇到了池琛……
目光微柔,那边儿,池琛已经上车关了车门。
“嘭”的一声拉我回神。
我也赶紧走过去,看池琛擒着烟的手在窗外轻巧的一勾。那边儿四个飞僵就过来了,全部上车,一起上车的,还有个奔跑的黄皮子。
黄皮子背上的白色的纱布贴着。说实话……有点丑。
“看什么看,你们这四个不会说话的扑街,没见过啊!”
黄泽修对四个飞僵吼完,四个飞僵纷纷别开脸。巨纵休血。
我算算时间,这家伙,该换药了。
在池琛准备倒车时,我道句:“停!”
飞快的跑回屋子里,去拿药。回来时,池琛扫我手里的盒子一眼,没作声。那边儿黄泽修也突然安静下来,他还是黄皮子的形态,看我时候,两只眼睛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出来,语气却是不悦的:“别把人类的东西给我,等到桃之夭夭那儿,拿个血灵芝就好了。”
黄泽修说完,我拧眉,看向池琛,池琛倒车,开走了。
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么。
也好。
“嗯,知道了。”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黄泽修别开脸,他爬到了一个飞僵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把屁股对着我这边儿,睡了去。
车出发了。就回去了呐。郭林赵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其实早在郑家的时候,我就时刻观察郭林赵冷的状况,医生说他们受伤严重,估计得一个星期才能好转,但只是好转。所以,郭林赵冷现在还在昏迷,毒素今儿该清除完了。
我没打电话,打算到了再说,却是电话自己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