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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咬……人呢。”

我在池琛危险的眯眸之下,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根本听不见了。

“说够了?”池琛挑眉。

“那个……我刚才说梦话呢,您睡吧,我老喜欢睡沙发了!嘿嘿……晚安,好梦啊!”我眯眼笑后,迅速转身,笑意尽收,满脸苦色,疼死小爷了!

“嗷……哎哟……”

我一边哀嚎着,一边瘸瘸地朝沙发走。

身后传来池琛不屑的哼哼:“没出息的东西,再喊把舌头割了。”

我:“……”

第三十七章相忘于江湖吧

池琛睡不睡我管不了,也不想管,我躺在沙发上,怎么调整姿势都不对,确定自己失眠了。脑中,回想着韩祁白的话,眼泪毫无征兆的就从眼角滑落下来——

我们总有一天,要金盆洗手,退出这行。

大家相识于江湖,也相忘于江湖,他日再见,也是另一个身份。

各门各派的规矩唯有这条,是统一的,大家都懂。

哥哥出事那天,我在斗里,等我出来时,早有新的舆论,将其湮灭,以至于我知道时候,想哭才发现好多年没掉过泪,早已忘了掉泪,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很不舒服罢了。

直到两千零四年,四月一,哥哥离别,一周年,那天我们刚卖了一套玉,净赚四十万。

平摊下来,一人快七万。

我奶奶身体不好,这钱我全放在银行里以备不时之需。

韩祁白是孤儿。

他分完钱后,大手一挥,带我和他新马子去看电影。偏僻的小镇,老剧院,千禧年的老片子《小亲亲》,很是轻松幽默的喜剧片。

满影院的人捧腹大笑,我却借着黑暗看着荧幕布上的哥哥,哭的像是个丑猴子——

丑猴子,是韩祁白形容的。

然后他毅然抛下新马子,扯我跑到桥头,小桥流水,石墩子上坐下,把我搂在了怀里,“有什么伤心事就哭吧,兄弟肩膀,随时借你。”

然后那段日子我们一起消失,看了无数哥哥的片,演唱会的录影带……太多回忆如潮涌,我咬住下唇,努力平稳呼吸,奈何眼泪无声的流着,怎么都收不住……

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时,身上盖着被子,床上被子空了。

脸上粘乎乎的,沙发抱枕,已全湿了。

高级套就是好,我头重脚轻的站起来,晃到卫生间,反锁了门,从水箱下面抠出来藏着的卫生巾换好后,走马桶冲走,洗脸。

镜子里的自己,两只眼肿的像是金鱼,一只眼眼角还有些开裂,狰狞着,红肿着。

脸颊也肿的像是红苹果,嘴角也出了血。

打的真是挺严重。

我现在有些怀疑,我今年是不是本命年?

我不知自己到底多大,因为我奶奶说是忘记了……

外头传来莺莺的声音,“寒霜哥,你在卫生间吗?”

“嗯啊,这就出来!”

我说完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甚是无奈的走出去,外头莺莺正将骨头汤盛出来,满屋子的香——

“寒霜哥,妈妈说,吃什么补什么,你……”她说到一半看到我的脸,呀的一声,“寒霜哥,你的脸——”

“昨晚和人打了一架,没事儿,那人吃亏了。”我无所谓的笑着走过去,直接坐下,狠狠地吸了吸鼻子,“阿姨手艺一直这么棒!”

第三十八章小姑娘怎么了

“好喝,太好喝了!阿姨手艺简直赶得上一级大厨!”

我狼吞虎咽,又龇牙咧嘴的耐着嘴角的疼,喝光了饭盒里所有的猪蹄汤,莺莺在旁侧笑的合不拢嘴,温柔的递过来一方绣着向日葵的手帕。

我摆摆手,“不用,我用这个就行了!”说罢,直接抬手背抹在嘴角,碰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又皱眉。

莺莺道:“我去拿药箱,给你包扎。”

……

少女的手极为柔软,消毒,擦药,贴创可贴。一点都不疼。

近在咫尺的少女面上,细小的金色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脸颊绯红的,手越发的柔软了。

我知她对我有些少女心思,我曾经救过她,她在学校被几个小流氓给围住的时候刚巧我回来,走过去三下两下就把人家打跑了。

我生的童颜,乍看和高中生差不多。

估计她把我当做是英雄救美了。

我等她快弄好的时候,才笑眯眯道:“过阵子,哥把你真正的嫂子带回来。”

其实就是我胡诌的,用来打断她的念想罢了。

莺莺小手一抖,很快又镇定下来,继续给我擦药,抿唇低眸,应了声“好”。

包扎好后,我吃饱喝足在床上躺下。小妮子忙忙碌碌的收拾东西,我在心里琢磨着,池琛不能放了我爷爷奶奶,总能答应我,给莺莺找户好人家,风光嫁了……

毕竟以后我和池琛,很可能要走很久的路。

倒不是我傻,故意拒绝韩祁白后,自己在这儿悲春伤秋。

而是,我们根本不可能和四品罂粟门作对。

四品罂粟门,杀人与无形,甚至殃及全城。

就算我和韩禽兽救得出爷爷奶奶,那接下来呢?池琛若要杀我,我难道和韩祁白四下逃窜吗?

甚至……我怀疑,我也已经被下蛊了也说不定。

还是就此道别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本就是江湖规矩。

我自我安慰完后,莺莺已经打扫完毕,她带了习题来,她做作业,我不好开电视打发时间,就随便拿起杂志看。

前段时间的杂志还没来得及换下,上头黑大的粗体字标写着:[江家二少为夜店女子跳江自杀!]

想不出,江户川还是个情种,可惜用错了人。

不过——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够,对江户川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江二少拒之千里?

算了,关我什么事。

我随手丢了杂志,太阳晒得暖暖的,空调也吹得暖暖的。

昨夜没睡好,这会儿擦了药,凉悠悠,舒服的很,便又睡了。

别看池琛早上走的不声不响,到半夜后,又准时来蹭床。在我知道他是来蹭床之前,他依旧是一副死烟鬼的模样:

进门,锁门,到窗口,点烟,抽上。

然后,表情依旧那个舒畅……

眸子都全都眯起来了。

整个一狐狸模样,魅。

可我现在不想闻烟味,怕勾起关于韩祁白的记忆来。

现知道韩祁白对我的那份心,我对池琛只有浓浓的恨意,和期待摆脱他,虽然我知道,这根本是天方夜谭。

池琛立在窗口,今天不知参加了什么宴会,一身燕尾服,华丽丽的妖孽。

他抽完了,啪的一声关上窗户,走到我床边。

看他抬腿瞬间,我迅速抬手,“等等!二少,你又来我的床?”池琛冷眸一眯:“滚去沙发。”

我咬咬牙,面上堆笑:“好好好,我滚,我滚。您说什么,是什么!”

这自己走,总比被踹强。

不想刚走两步,被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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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真诡,盗墓十年,湘西第一斗就出事儿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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