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耀辉走了进来,说你两口可真够腻歪的,别肉麻了,赶紧商量商量正事。
沈星也走了进来,坐在板凳上问张耀辉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耀辉抽出一支烟点上,眯着眼睛,说估计明天咱们进不去廖家了,王老板伤的不轻,没人领着我们进去,那姓齐绝对不会让我们见廖老板,就算他不在也会让别人阻止我们。
我点了点头,现在廖家这姓齐的掌权,他不让我们见廖老板,我们还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苏郁小声的说道:“这事情这么危险,要不你们就别干了。”
张耀辉一把丢掉手里的烟头,说我们差点让那王八蛋给阴死,这仇不能不报,再说要是姓廖的死了,后面的两百万我们找谁要去?
我知道苏郁是担心我的安全,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那姓齐的害死了好多人,这种坏人不能不除掉,我没事,你放心就行。
说实话,我对这种豪门恩怨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更看重的是廖永忠答应的两百万块钱,因为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给苏郁更好的生活。
苏郁看我坚持,轻轻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沈星说明天见不到那姓廖的可就麻烦了,咱们要想想办法啊。
张耀辉撩了一下头发,说今晚,咱们今晚就去廖家,偷偷的进去,那姓齐的肯定以为咱们吓破胆了,怎么也想不到咱们晚上就会给他杀个回马枪。
我点了点头,这办法是不错,可是那廖家深宅大院,肯定都是监控,想要偷偷的潜进去,这有点难度。
张耀辉说老狗那家伙还在廖家,晚上我会想办法让它接应一下。
我们点了点头,幸亏张耀辉聪明,把老狗留了下来,这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我们等到晚上,简单的吃了点饭,沈星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又在哪搞到一辆破昌河,停在门口等着我们。
苏郁想要跟着我一块去,可是她刚刚丢了本命蛊,现在身体虚弱的很,我哪里能让她跟着我一块冒险,坚定的拒绝了。
可是她却是摘下那块玉佩,一定要让我带着,要不然不让我出门。
凤凰是我留下来给她防身的,可是我不带着凤凰她就不让我走,我没有办法,想着她在这地方因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只好带上了玉佩。
沈星拉着我们向着市里杀去,远远的停在了廖家大门口,我们观察了一下,大门口保安严密,想要硬闯估计不可能,张耀辉让沈星开车围着廖家转了一圈。
昨天白天来还没有什么,一到了晚上,再望向廖家,只觉得阴气森森,虽然里面亮着灯光,可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座鬼宅一般。
沈星找地方停了下来,这地方刚好有一棵大树,紧紧的挨着廖家的院墙,我们准备晚上就在这地方爬进去。
现在天还早,路上行人很多,我们只有等,这一等就等到了凌晨一点多,街上渐渐的没了人,我们才在车里面走了出来。
沈星走到墙下面打量了一下,然后对着两边指了指,说这两边都有摄像头,要先搞掉。
然后这家伙嗖嗖的爬上了墙头,身手十分的麻利,果然不愧是侦察兵出身。
只见他猫着腰,选择了摄像头的死角,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也不知道怎么倒腾的,过了一会对着我和张耀辉打了个搞定的手势。
张耀辉本来想学沈星一样直接爬上去,可是试了两把都给摔下来了,疼的这家伙一阵呲牙咧嘴。
我望了望院墙,估计自己也搞不定,不过幸好沈星的身上带着绳子,丢下来拉着我们爬了上去。
我们跳进廖家,张耀辉用手捏着嘴唇,学了两声鸟叫,然后让我等一会。
我知道他是在招呼那老狗,静静的等着。
过了没多大功夫,只见一条黑影朝着我们跑了过来,正是老狗。
等它跑到跟前,我才发现老狗一脸的倦容,忙问它怎么了,老狗甩了甩狗头,说那姓齐的刚才就动手了,要不是狗爷我护着那姓廖的,他早就翘辫子了。
张耀辉有些疑惑的问:“姓齐的亲自动的手?”叉岁农弟。
老狗摇了摇头,看了一下院子,说姓齐的背后有高人,这院子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刚才他们就是想用这些东西把姓廖的阴魂给勾走,这样死了谁也看不出来。
张耀辉点了点,说你知道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在什么地方吗?
老狗说知道,一共有七个,就在这院子里面埋着,这像是一种巫术。
张耀辉继续问老狗,现在那姓齐的在不在家里面,老狗说不在,姓齐的今天一天都没来。
我们起身,让老狗带着我们向房间走去,来到客厅,只见廖老板正在坐在沙发上,看到我们进来有些吃惊,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张耀辉简单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下,说今天不来,明天恐怕就进不来了。
廖老板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面也不知道是谁接的,不过应该是他极为信任的人,因为廖老板让他赶紧带人过来保护他的安全。
张耀辉等他放下了电话,说你这院子里面不干净的东西,我先帮你破掉,
张耀辉问廖永忠铁锹、镐头之类的东西。
廖永忠愣了一下,然后说外面有个小屋,那是工具房,里面应该有吧。
张耀辉点了点头。怕有人来害了廖永忠,让沈星留下来照顾他,我和张耀辉还有老狗向着外面走了过去。
外面院子的角落里面果然有一栋低矮的房子,我们知道那就是他们家的工具房,走到跟前一看并没有上锁,张耀辉进去拎了两把镐头出来,给我一把。让老狗领路。
老狗当下走在前面,然后在一棵垂柳下面停了下来,紧紧的盯着柳树下面,对我们说那不干净的东西就在下面。
张耀辉扛着镐头就走了过去,然后在那地上刨了起来,我也赶紧上去帮忙,不一会就在下面跑出来一个黄色油纸包裹着的东西。
那东西大概有三四十厘米长,上面沾满了不明的油渍,一出来就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那味道是强烈的腐败气味,我被熏得顶不住,跑到一边大口的喘气,问张耀辉这是什么鬼东西。
张耀辉没有说话,神色凝重,伸出镐头一下子就朝着那油纸刨了下去。那油纸被镐头砸中,发出噗的一声,然后一股漆黑的液体就溅了出来,就像是这一镐头砸在了西瓜上一样。
那些黑色的液体四溅,浓烈的臭气比刚才要强烈好几倍,我差点忍不住一口吐出来,这时候一声尖利的吼叫在镐头下传了出来,那块黄油纸四散开来,里面露出来一个浑身漆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