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亏他们俩想得出来,我们那个村长的女儿,比我都要大五岁。她大专毕业之后,就一直没有找到男朋友。据说,天天就窝在家里说是写网络小说。靠,就她那个闷骚样儿,还写小说,写关于日本电动小玩家的小说还差不多,写《银瓶梅》《铜瓶梅》《铁瓶梅》还差不多……”红萝卜表示对那个村长的女儿一脸的不屑。
“娘的,那你说,她人长得怎么样嘛?”
“人嘛,还行,一米六五。”
“奶-子大不大?”
“还行吧,两手抓一个。”
“娘的,那不就结了?别把村长不当官儿,在本山大叔的小品里,村长的女儿,就是正儿八经的官二代啊。你一个二婚的三等残废,还想找什么样儿的啊……”
“小毕哥,那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无道理哦。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算是二婚哦……”红萝卜说完,一脸迷茫。
“那不咋滴,你丫现在是正儿八经的二婚,知道不?”
看着红萝卜那一脸的傻样儿,小毕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说实话,红萝卜能从刘英的影子里走出来,小毕还是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的。
下午的时候,小毕送走了红萝卜。晚上,他悄悄地去了师大南路,去了莲姐家。
自从那次抢完谢伟的赌场,杀了谢伟之后,小毕便悄悄地离开了莲姐的住处了。莲姐也知道,小毕终究有一天是要离开她那儿的。于是,小毕走的时候,莲姐还是给了一把大门的钥匙给他。
也就是说,莲姐家的大门,永远都是为小毕开着的。
晚上十点半,小毕看了看左右并没有人,便悄悄地开了莲姐楼下的大门,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到了五楼,小毕驻足在自己曾经住的那个小房子门外。
想着自己那天搬家的时候,莲姐对他说,小毕要是从那房间搬走后,她就不打算再把它出租出去了,准备留着自己用来做储物间了。
小毕看着自己曾经住过的这间屋子,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就好像,这间小屋子是他的婴儿床一样,在他年幼懵懂的时候,这张婴儿床给了他无穷无尽的快乐和回忆。
对面,莲姐的房子里还亮着灯。
此刻,小毕缓步来到莲姐的窗前,他侧身站在窗外。房间里没开空调,只是开着电扇,电扇机械地摇着,扇出一阵阵的风。房间的窗子微微开着,于是,从房间里不时地飘来一丝丝莲姐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房间里开着电视,如果不是在外面听着电视里面的歌曲,小毕还差点儿忘记了,原来,今天是中秋节。
中秋节的晚上,没有雨,没有月亮。所以,小毕一度忘了这是千家万户团圆的日子。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今天的中秋晚会到此结束,祝大家合家幸福,团圆美满……”电视里,主持人宣布晚会结束后,那个脸上堆了一斤粉的李谷一终于又出来唱那首《难忘今宵》了。
原来,每次在莲姐的房间里,当小毕和她温存以后,莲姐最不喜欢听的就是李谷一的这首歌。她说,每次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当他见不到小毕的时候,都会想到这首歌。这首歌,太让她太伤感了。
果然,房间里的莲姐一听到这首歌,便起身把电视给关掉了。
她点了一支烟,脱掉外套,穿着一身白色的蚕丝睡衣,缓缓来到了窗前。那蚕丝睡衣,把她的整个身体撑得前凸后翘,高光淋漓,凹凸有致。她的胸,在没有“魔力挺”的状态下,依旧是那样的挺拔和陡峭。转过身的时候,她的臀部,透着蚕丝内衣,诱发出特有的圆润气质。
“嘘……嘘嘘……”
小毕见莲姐妩媚动人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于是便学起了蛐蛐叫。从莲姐刚刚的抽烟动作来判断,小毕认为,她的老公爱用手同志,今晚应该是不在家。如果莲姐的老公今晚在家的话,小毕打算立马就撤军。
来的时候,小毕本想事先给莲姐发短信或者是打电话的。但是,上周末的时候,莲姐就已经临时更换电话号码了。因为莲姐是在中国移动上班的,有一天,她有个负责技术的同事告诉了她,她的电话有可能受到了别人的监听。
没想到,为了抓到小毕,谢大富的手下确实是花了不少功夫。连莲姐的手机,他们都开始窃听了。
“嘘……嘘嘘……”见里面没什么人反应,小毕又蛐蛐附体了一下。
“靠,怎么还没反应啊?没道理啊……”
小毕将头伸到莲姐的窗户里,正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双手突然从窗帘里伸了出来,紧紧地勾住了小毕的脖子。
一个滚烫滚烫地热唇从窗帘伸出贴了上上,稳稳地贴在了他的唇上。
原来,莲姐刚刚已经通过窗外的影子,发现了小毕,发现了那个另她魂牵梦绕的男神。
“喂,你这样弄,会把窗户弄坏的……”莲姐用唇吸住了小毕的嘴,疯狂地吸卷着他的舌头,她的手用力勾住了小毕的脖子,借着强大的母体和雌性吸力,就要把小毕从窗户拖进去了。小毕从来都没见莲姐这么疯狂过。
房间里,香气氤氲,环境还是那个熟悉的环境,美人还是那个熟悉的美人,馍馍还是那个手感熟悉的白馍馍。软硬都有,干湿得当。
所有的饥渴,所有的等待,所有的希望,瞬间在两个人之间爆发了。那是山崩地裂似的爆发,那是海啸忽来似的疯狂,那是东风导弹似的威力。
莲姐主动迎击,小毕全身心投入。
桌子上的花瓶不小心掉到了地上,没人管它,任凭玻璃碎了一地,任凭水流了一地;遥控器放在床上,不小心被他们压坏了,没人管它,任凭它里面的电池都暴露了出来。
小毕把她压在下面,好像还忘记了做最后一件事。
他刚要起身去做那件事,莲姐却用双手,再一次把他勾住了,把他的身子勾得更紧了。她的底下很湿滑,小毕身子一挺,便进入了她。
“这样,没事的吗……”小毕的身体已经动。
“没事!”她说。
“安全期?”
“不是!”
“那……”
“没事,反正你都要走了,就让你舒舒服服地裸泳一次……”
小毕被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在这个世界,就算所有的人都活得敌我不分的时候,看来,也就只有莲姐最了解和体贴他小毕了。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一个强壮如牛,一个温柔如流水。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一个抽刀断水水更流。
终于,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持久战后,小毕将自己的十毫升纪念品,像推射注射-器一样,射给了莲姐。
莲姐保持着身体的姿势一动不动,嘴角流露着丝丝的满足的微笑。就像她在全身抽搐之后,被人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
这一晚,小毕没穿雨衣,先后在莲姐的前庭后院行走了好几次。每一次,他都玩得很舒畅。最后一次,当小毕告诉莲姐,以后都不能常来他这里的时候,莲姐抱着小毕便狂吻不止,而且吻遍了小毕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