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自己是幸运的,即便自己没有了双亲,可有养父在,只要他们俩人能够相依为命,就这么一直下去,怕自己短寿三十年,只要能够让她死在那个假林灵素的身后,能够帮他安然下葬了却后事就行,至于自己她从来就没想过。
可正所谓尘归尘土归土,时间会让一些本性都暴露个一干二净,就在她即将要十四岁生日的时候,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的魔鬼终于对其展露出了獠牙,在一个花前月下的晚上,用自己温润的语言迷惑了董岑,并且得到了她。
当然了,做了这种事情,即便那个时候的女人再过保守,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可在发生了之后,董岑却不恨他,相对而言还很是高兴。
因为自己终于能有机会报答她养父的养育之恩,甚至于从她养父之前的那个温润言行来看,那个假林灵素很有可能会她做妻子,得夫如此夫复何求,这不正是她所盼望的事情吗?
可她不知道,甚至于直到现在她还不清楚,这假林灵素对她而言就只是玩玩的,那个已经活了千百年的人,他所经历过的一切都不是常人能够揣测到的,而他的那些怀揣千年的秘密自然也不会透露给董岑半分。
要知道再是大奸大恶的人也有倍加珍惜的人,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况且是他呢。
可还是那句话时间往往会改变一切,那个假林灵素经历过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心都已经死透了,董岑不知道她在那个假林灵素的心里,年幼的时候就真是儿女,而一旦成长为少女之后,她就是那个恶魔的泄欲工具而已。
在一番*轻啼之后,这假林灵素就像是沾了荤腥的狼一样,强装慈父禁欲已久的他终于显露出了邪恶的本性,在自己养女的身上驰骋纵横。
那段时间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来说,就如同是噩梦一般,因为她即便再爱着那个人,她也从来没见过那假林灵素这么疯狂的一面,可同时这董岑又极尽的忍受,因为她认为,自己已经是那假林灵**了,只要他想要的,她能给予的,她会毫无保留奉献出自己宝贵的一切。
不过凡事总有个够的时候,这假林灵素经历过人生的那么多坎坷之后,他还会珍惜那些对于别人来说异常宝贵的感情吗?
他不能,他的性情早都已经不能用正常二字来揣测了,试问别人又怎么能把他视作一个正常的人,所以在董岑十七岁的一天夜里,这假林灵素终于为了自己心里头所谓的那些大业,放弃了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干女儿,把她奉献给了别人,从此这董岑坠入深渊,开始了一段如同梦魇般的生活,而这也是她性情大变,最后变得妖冶妩媚不择手段的因由。
当然了,不管怎么样,最后这董岑感情的归属人,还是她的养父,那个假林灵素,可也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么多,这个女人已经把这种事情当成了习以为常,只要能够最终帮到那个假林灵素的忙的话,她甚至于愿意为他付出生命,而她现在成了李玉阳的女人,就是她养父的意思。
这可不是随意安排的,也不是因为那个假林灵素良心发现,想要给这个可怜的董岑寻觅一个靠谱的男人,这是因为那假林灵素对于自己这一次用出来的手段极其的没有信心,要不然这李玉阳也不会违背林灵素的意思,在有机会痛下杀手的时候,放了那个死胖子一条生路。
给他安排一个漂亮女人也是有两层深意的,一是为了邀买人心,让这李玉阳对其死心塌地,这二就是要让董岑监视李玉阳的言行,如果一旦濒临到再难控制住的那种临界点的上的话,那就只有杀了他一条路可走了。
有人说女人像猫,其性情是最为多变的,而现如今的董岑就和一只柔顺的小猫一样,正用她那惊心动魄的*窝在李玉阳的怀里,感受着他轻柔的触碰和温暖的呼吸。
“你就别抱怨了,我这身伤都是我自己嘚瑟的,不怪亲爹,这是我自作自受啊。干爹说的对,我要是能在那胖子之前抢下那本玉书的话,最起码我没完成任务,也能让亲爹高兴高兴。
现在可好,两样事都没完成,我还把那个死胖子给放了,好好想想我能体会到亲爹心里头有多失望。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不会留手,替亲爹解决掉这个麻烦。”
不知道为了为什么,这李玉阳自打看见了董岑的那一刻起,就对她很是痴迷了起来,其实李玉阳也不是个傻子,他能够从很多细小的地方清楚地审视出,这个夜夜和自己欢好的女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可这种感觉却是盲目的,即便那是他清知道一切,他还是甘之如始,不忍伤她半分。
“那他下手也太重了吧,不行,我要和他说道说道,你知道你上次血肉模糊地回来之后,我看的多心疼吗?”
正所谓烟视媚行,这董岑举手投足之间都会有一种颇为荡人心魄的美,一时之间让李元刚情难自禁,在一把轻捉住董岑的小手之后,就想要深吻下去。
可那董岑面对李玉阳的这种痴缠,却是巧笑盈兮地用另一只小手轻轻一按,挡住了李玉阳的深吻,末了才很是柔媚地对李玉阳道:“别闹,你刚刚重伤初愈,需要节制修养身体,我又不是不在你的身边,等你好了之后随便你折腾。”
说罢,这董岑就要再次起身,离开李玉阳的怀里,而此刻的李玉阳却对董岑的这个举动面沉似水,并且在下一刻一把就把她拉入了怀中。
“你干嘛!把我放开,我要起来去见干爹。”
面对李玉阳的这个举动,这董岑一时之间大为吃惊,因为这李玉阳从来就没这么看似毫不怜惜地对待自己,难不成他也和那些男人一样,在玩腻了之后,就想要把她扔了?
所以自打这董岑想到这到这上头之后,就连忙挣动身子,好抵御李玉阳的接下来的侵袭,而她此刻说话的语气也因为刚刚想通的那件事情而变得冰冷异常,再无之前的那种娇媚可言。
“干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干嘛?见干爹?你是去见他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经历,梅津那个杂种来了,你是要去陪他!”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认准了一门,自己就像是甘愿掉进坑里似得,再难拔出来,所以她现在已经认定了李玉阳就是自己心里头想的那种人,所以表面上的功夫自然也就再不想施展下去了,而是在随意从唇边漏出来一个不齿厌恶的笑容之后,就无所谓地对李玉阳说道:
“他来了又怎么样?我是去陪他又怎么样?怎么?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得到我的时候也知道我早都不是什么所谓的处了,你现在嫌我脏了是吧?好,我走,谁干净你找谁去,撒手,你给我撒手!”
说罢,这董岑也不知道从那里上来的那股子脾气,在眼瞅着摆脱不掉李玉阳的那只手之后,就连忙疯了一般,用自己的指甲去抓李玉阳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