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的醉态,也太邋遢了。
我没办法,只要将他扶起来,见他这么邋遢,也就打消将他放到我床上的念头。
好不容易将他弄回他家,交给他老婆,胡的老婆皮肤黑黑的,不漂亮,甚至有点呆呆的,但听冯桂芬说这个女人很勤快,家里家外是一把手。
见她在房间中脱胡大海的鞋子,我就到院门外凉快一会。
不一会,我就听到里面传来那两个孩子的笑声,我回头一看,见到他们扑在胡大海的窗外盯着里面看。
我好奇,也过去,却见到里面不适合儿童看的一幕,胡大海和他婆娘做那种事呢。
胡大海闭着眼,似乎是靠本能在动,但是嘴上却不停的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什么阿红阿红之类的。
而他老婆则躺在哪里,不声不吭的,任胡大海取夺。
我突然的觉得口舌发燥,终究是成年人,和这些小孩子不同,我会骑身体反应!
避免出糗,我将孩子们都拉开。
“你们阿妈叫什么名字?”
“龙菜花。”
“……”
我有点无语,敢情胡大海叫的名字不是他老婆啊。
离开,本想去找冯桂芬,也想做那邪恶的事,可没走几步,就见到陈宏军,被他叫着寒酸几句,我也只好回校了。
晚上,依旧做了一个春梦,结果是整个裤子都是地图……
“看来,还真得找个人释放释放了。”
我心里再如此邪恶的想着,见有两个学生来得很早,我就过去。
他们是五年级的,学习成绩一般般,读书识字和城市的两年级学生差不多。
“吴老师,我爷爷让你晚上多注意自己的东西,我们村里来了一个偷狗的,昨晚村子中的狗,被偷了不少。”一个学生说道。
“哦?有这事?”我惊讶,这狗本来就是看夜的,稍有惊动,它们就会交出来,想要偷成功,也不容易。
“有啊,我家的就被偷了。早上起来一看,只有绳子,那狗不见了。”另外一个学生说道。
“你们家大人都没有听到动静吗?”我问。
“没有啊,我爷爷说,这偷狗的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偷的,因为他半夜起来过一次,那狗还在呢。”另外那个学生说道。
我皱眉,想着这大山村深更半夜的,会是谁来偷呢。
虽然有一条公路可以通车,不过想要离开,也不方便,更加不要说在黑不溜秋的大半夜。
那个学生继续说道:“吴老师,我爷爷还说,让你晚上最好不要出去。”
我心里有点悻悻然,我还打算这两晚出去扫查扫查,幸亏昨晚没出去,不然的话,昨晚村里的狗被偷,我怕是跳落黄河也洗不清。
随后,胡大海也过来,他看起来精神很好,看来昨晚叫了几声阿红的名字,还升官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剩下我们两个老师,本以为他会分担一部分课程,可我实在是高看他了,他根本心思就不在上课上,他将一个赞新公文包放到办公桌上,然后对我说道:“小吴,我一会要到镇上去,下午才回来,学校的日常事务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干,别出差错。”
我说道:“你去镇上做什么,这么多课程……”
“我去镇上自然有重要的事,这个你不用过问。”他说道,语气已经有点不高兴,很显然的,他将自己当做校长了。
md,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个人啊。
中午,我一个人在弄吃的,忽然冯桂芬过来,她进屋就帮忙下面,还陪我吃了一点。
我告诉她胡大海成为代理校长了,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代课,胡大海去镇上跑关系了,要将代理的帽子拿掉。
冯桂芬就低声骂一句胡大海痴人做梦,她说刘英也偷偷的去镇上活动了,连月子都坐不住了,她最后问我:“你想不想做校长?”
我摇头,自然否认,因为我是不可能做校长的。
我说道:“原来当年徐福恼羞成怒,是受了胡大海的暗中挑唆,胡大海就拿这个把柄,要挟徐福给他做老师,领工资的。”
冯桂芬看看周围,则说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当年胡大海早起杀猪,是真碰到阿妈一大早就从别人家里出来,所以……”
“原来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啊。”我有点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的?”
“昨晚胡大海在这里喝酒,他说的。”
“哼哼,他的酒量酒品都不好,只要灌醉,那掌嘴就没一个把门的牙齿,他都能将存折密码都告诉你。吴迪,你别和他走那么近,他吃喝嫖赌,什么都干。”
“哦,我倒是有点奇怪,胡大海的门牙似乎是被人齐根打断的,不知道是被谁打断的?”
“陈宏军呗,这村里除了陈宏军敢这么打人,别人都没这个胆子的。”
“哦,难道他们有过节?”
“有啊。”
“是什么?”
冯桂芬想了想,凑近我耳朵,很细声的将陈宏军和胡大海的过节告诉了我。
我还真没想到会是那样子的原因……
忙忙碌碌,到了放学,学生们都回去之后,整个校园又肃静下来,而我又得去挑水,不然,晚上洗澡的着落就没有了。
说实在话,上了这一天的课,那怕是心里再有热情,也依旧难以抵掉身体的疲惫,至少口干舌燥的。
这红溪村人虽然穷了穷,可也有农忙和清闲,他们只是在下种和收获的时候才会忙碌,而这似乎只是他们极少的时间,他们更加多的休闲时间。
而又据我的了解,在陈宏军上任的这几年中,村子的人生活水平明显的好转了,新盖的房子也不少了呢。
至少于我的比较,他们不少家庭都开始自己打井,不用再去挑水了呢。
挑一担水,七八十斤,满满的走十分钟回来,也是体力活啊。
三个来回之后,我挑着空桶走在半路,见一个学生跑过来将我拦住,我记得他的小名,因为上次在冯桂芬的店铺中,我给他买了一个冰糕,他就和我成为朋友了。
我笑问:“毛蛋,你爹又打你屁股了,你跑这么急?”
“吴老师,不好了,大娘那菜刀去找村长拼命了。你快去看看。”毛蛋双手撑在膝盖上,很着急的说道。
“啥?”我一惊,他说的大娘,就是冯桂芬。
“大娘拿菜刀去找村长搏命了。”毛蛋喘息几口气,才清清楚楚的重新说一遍。
我脑子嗡的一声,突然泛起一团红雾,整个眼前都是红的。
也不挑水,将水桶扔到一边,也不管它们滚到山坡下面了,拔腿就往陈宏军家跑去。
火急火燎的赶过去,见到陈宏军家围满了人,我扒开挤进去,见到冯桂芬头发散落坐到一边的地上,倒是没受伤。
而陈宏军在里厅,说着扁担,在门槛上,有几个人拦着。
MD,难道这货要对冯桂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