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呢，臭娘们。”狗哥刚进审问室，看见了程萌的样子臭骂到。

说实话，警察就算是面对犯人也应该对有起码的人格尊重，要我骂，我还真的开不了口。

狗哥竟然为我骂了一个曾经他看上眼的女人，那一刻我感觉满满的基情。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黄赫看见我进来之后，埋着头。

他也是警部的一员，自然知道在审问的时候，他有权保持沉默，而警察拿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办法。

“小明，你当警察不如狗哥。”狗哥突然走到了程萌的面前，‘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程萌的脸上。

“这一巴掌，算狗哥的，还有三刀，如果出了事就往我的身上推责任。”

听见狗哥的话我都傻眼了。

“你们这是在虐待犯人，你不得好死。”程萌朝狗哥破骂道。夹大记扛。

“我没看见。”安安吐了吐舌头。

程萌连眼睛都瞪大了，可狗哥不是警察，不在编制里面。

“放了我，我可以告诉你父亲的消息。”这个时候还在沉默的黄赫抬起来了头，看着安安。

那一刻，安安的眼神定住了。

“别说我不想放你了，这里是警局，想跑，没门儿。”安安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说她根本就不想知道那个人在哪里，最好死了。

“狗哥来给你问。”说着，狗哥从审问室里面出去了片刻，然后回来，找了一块湿毛巾还要了一个茶壶。

过来就将毛巾捂住了黄赫的脸上，用茶壶里的水从上面倒着。

不知道狗哥从哪里学来这种古代人审问犯人的方法，捂着黄赫的脸一阵，他整个人拼命的晃着头，挣扎了起来。

片刻之后，就没有再动了。

说实话，狗哥这样做，大大的不对。

但那一刻，我心里就特么觉得好爽。

“你们，你们是警察还杀人。”程萌看见黄赫倒了下去，惊恐了起来。

“你不也是警察吗，还不是在杀人。”狗哥的一句话让程萌顿时哑口无言。

忽然，程萌就开始笑了起来，双手被绑着，还在诡异的笑着，甚至开始抽搐。

“要来了，要来了，嘿嘿。”程萌一边说着，被拷着的双手突然上下晃动了起来，这种拜服一样的动作，像是在抽风。

接着，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容。

“狗哥！”我大叫了一声狗哥，狗哥转身捏住了程萌的嘴。

这是要自杀，受过特警以上训练的人都会在被敌人抓获的时候选择这种自杀方式。

不过已经迟了，程萌的嘴里吐了吐口沫，眼睛就翻了过来，她对毒药深有研究，恐怕在自己嘴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毒药。

这个时候，被狗哥弄晕的黄赫醒了过来，看着程萌的样子，先是吃惊，接着脸上便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接着，黄赫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阴冷的笑容，看着程萌的身体说道：“傻女人，你还真的信了”

这个时候，电话在桌子上来来回回的震动着，我拿起来一看，是师傅的电话。

“师傅！”电话抖了抖，我赶紧拿了起来，感觉自己连电话都不会接了一般，太久没有跟师傅说过话。接了电话半天就挤出来“师傅”两个字。

电话的那头也没有说话，那个时候我心里一紧。最近接到了太多莫名其妙的电话，甚至还有和凶手有关的电话。

老魏说师傅去了总部，总部左右两派有斗争，师傅当枪匹马去，我真担心他老人家被抓了起来。

接着，听见了一声悠长的呼吸声，感情他刚才原来是在抽烟，没时间跟我说话。

“小明啊，你都要结婚的人了。就不能让我这个老头儿省点心么。”没想到，师傅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在责怪我。

“啊，哦。”太久没说话，我竟然忘了怎么跟师傅交流。

“那个女人自杀了。”接着，我跟师傅说了程萌的事情，当然，从中间我忽略掉了狗哥那一幕非人类的行为。

本以为师傅会破口大骂我，没想到电话里面又传来了一阵抽烟的声音，师傅抽烟的动静很大，似乎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一般，让他抽一个月的烟。恐怕死亡高速的大雾都能抽出来。

“这是她的宿命。”师傅说的话，跟身边的黄赫刚才的语言几乎一致。

“那……黄赫怎么办。”知道师傅回来了，我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似乎肩头的旗子找到了抗的人。

师傅简单明了的给我讲了讲这个案子的发展状况，说总部的人之后会带黄赫回去。剩下的事情总部知道处理。

听师傅的意思，说得很朦胧。总部左派和右派之间的斗争，黄赫应该是右派分子中的人，而之前派出去的五个特警，也是右派的人。这样说来，死亡高速的屠杀似乎跟这些人有莫大的关系。

“不会结束，只要有人活着，就不会结束。”黄赫又重复了之前的那句话，不停的在念叨着，这种情况我以前在案例上见过，就像是被洗脑之后的异教徒。

师傅没有回来之前，我按照之前的线索推论了一遍，特警是总部派来的。其中楚辉看起来跟其他四个人确实不是一伙的，照这样说，总部内部有矛盾是不会有错。

可到底是谁杀了胡蝶呢，就算黄赫有侦探缜密的头脑，可是从武力上的角度，他是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将胡蝶解决在厕所里面的。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雷雨枫，同样是总部派来的人，如果黄赫的大脑结合上他的双手，要在警局来去自如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不过，雷雨枫可是和安安一起派来警局的，按照道理上来讲，他跟安安是一边的。

接着，我就想到了叛徒陈飞鹏，陈飞鹏应该是被黄赫给利用了，他在临死的时候在地上划了四点血点。

刚好，黄赫的名字就有四个点。

这样说起来，陈飞鹏好像就是在指认黄赫，而黄赫所在的老巢刚好就在废弃工厂。

之前断断续续的线索，现在渐渐就连成了一片，凶手似乎已经浮出了水面，黄赫以及黄赫背后集团应该就是这起案件的背后凶手。

不过，我总感觉哪里不对，这些线索看起来像是指向了真相。可在我的心中，可我老感觉线索指向了一片大雾，而真相却在雾的后面。

跟师傅通了半年过后的第一通电话之后，总部派来了接走黄赫的车，黄赫显得很宁静，只是偶尔冷冷的笑笑。

“看来狗哥很有当警察的手段啊，不如你跟那个什么局长申请一下，让我来当警察，以后有什么黑锅，狗哥都可以给你背。”狗哥在我身边说着，我权当他是在开玩笑，他要当了警察，那警局可能就是恐怖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