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那个臭男人勾引的他。”我突然愤怒的直起身道。
“她要是不愿意,别人拿刀架她脖子上也没用。”
我想了想道:“咱们是兄弟吗?”
“是啊,怎么了?你不会是想……”
“这口气我怎么想都咽不下去,就算是不成了我也要去揍他一顿,要不然我非窝囊死。”
“你都多大人了?想起这一出呢?”王殿臣忍住笑道。
“我有多大?不就二十岁没到吗?就算我冲动了,难道很过分?”
“这倒也是。”
“算了,你不陪我我自己去。”我道。
“别介,咱们是兄弟,这种事情我能眼看着你一个人默默承受吗?不过我觉得这事儿让小宝来办……”
“你嫌我不够丢人啊,这种屁事情还到处宣扬?”
“也是,那今天就去?”
“是,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这孙子打成肉饼了。”
以我和王殿臣的身体素质,对付武林高手肯定是不成,但对普通人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次我要不把这可恶的第三者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我就跟他姓。
想到这儿我准备好防身两大利器:甩棍和千年寒冰,跟王殿臣去了他房子所在。
到了后我才知道这是一处别墅区,由此可知这孙子确实有钱。
一下又打翻了我心里的醋坛子。
门口是有保安把手的,于是我和王殿臣从一侧围墙翻了进去,在一片欧式别墅群里找到了他的家,此时华灯初上,天色已经黑了,透过落地玻璃门能看到阿姨讲晚餐摆放在桌子上,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确实是个帅哥,身材适中,面目英俊,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儒雅中多了几分潇洒。
“我凭良心说,他真比你帅的多。”王殿臣道。
“我操,你是自己兄弟吗?”我愤怒的道。
“算我没说。”随后只见阿姨摘下身上围裙,告诉他饭已经做好后便离开了。
偌大房子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我咬着牙道:“今天非得给他换张脸。”
“我去,你不会带丨硫丨酸了吧?”王殿臣有点紧张。
“我没道丧心病狂的地步,也很简单,你到时候把他两手给逮住,我给他来两电光炮。只要造了一对熊猫眼我就解气了。”
“成,我一定挺你到底,但怎么进去呢?要不然就这么冲进去?”王殿臣道。
“破门而入这叫抢劫,他就是把我们捅死了都不用承担法律责任,咱们得从别的地方进去。”
“从哪儿?”
我四下看了一圈。只见他顶楼尖塔形的窗户玻璃没有关,顺着屋子边上的水管可以攀爬而上。虽然对于常人有点困难,但对我这样整日爬高下低的人而言简直是太轻松了。
于是我们决定到晚上给他来个突然袭击。
商议好之后我们按原路退出,找了家小饭馆先吃了一顿,随后又去喝茶,一直混到晚上十点半这才继续悄悄返回了别墅区。潜伏到帅哥屋子前只见二楼西面一间屋子的窗户透出灯光。
“小子,你妈没教好,我替她教会你做人。”说罢我和王殿臣两人顺着水管一路攀爬而上,及其顺利的进入了房间里。
只见我们所进入的房间装修没什么特别奢华之处,房间以原木色为主要色调,屋子中央摆放着一个紫红色的檀木桌子。
我对这个装饰并不陌生,这是禅房的摆设,难道这个人没事儿还在这静坐打禅?
想到这儿我道:“这小子是想不开要出家当和尚吗?那我们就没必要揍他了。”
“你懂个屁,下围棋的人也会把棋房布置成这样。”王殿臣道。
“这小子肯定是没事装高雅,故意弄这么一间屋子给自己显摆用的。”
“我们在这儿浪费时间干吗,干活啊。”说罢王殿臣踮着脚走到门口,轻轻将门打开一条缝,仔细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开门而出,我也跟了出去,铺着木地板的走廊。静谧的空间微微发出吱吱的响动声,到了他所在的房间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儿确定从屋子里传出一阵阵的呼噜声,于是我对王殿臣做了个“ok”的手势,轻轻拧动门把推开了门。
只见帅哥躺在他那张宽大的木雕床上用被子裹着头睡的正痛快,呼噜声挺响。
我抽出甩棍对王殿臣做了个手势,于是两人一人走得到头的位置,一人走到脚的位置,随即王殿臣一把掀开被子。
就见杯子里堆着两个枕头,并没有人。
我暗道一声不好。就听王殿臣发出“唉吆”一声,接着眨眼就被拖进了床肚下,我吓得就要弯腰查看情况。
就听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
转身望去只见帅哥悄无声息的站在我的身后。
中招了,这人绝不像他那张脸表现的那么无害。
这个人的个子至少比我高出半个头,体格其实比我也不瘦,独自面对,胜负未断,但我也没退路了,想到这儿我举起手中的甩棍指着他道:“放人,赶紧把人放了。”
这是木雕床发出剧烈的晃动,嘣嘣作响,王殿臣发出的声音似乎他正和什么东西搏斗着,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惨叫。
我忧心如焚,但“强敌在侧”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僵持片刻我知道不能再继续耽误时间了,于是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甩棍朝他冲了过去。
我对着他脑袋就是一棍子,先制住他再说。
没想到棍子将到他的头顶,这人却轻巧的身体微侧,我这一棍就打空了,由于用力过大,我收势不住,附身就向前冲,他顺手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自身力道加上外力,狠狠一下脑袋撞在墙上。
顿时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瘫倒在地,随后就觉得背后一紧已被这人踩住。
“说,是谁让你来的?”帅哥冷冷道。庄双见圾。
“操!”我咬着牙猛地一个转身,甩棍狠狠朝他的腿上砸去。
由于这次距离太近,他反应极快,缩回了腿,随即又是一脚踢在我的手腕上,我手腕剧痛,根本拿不住甩棍,就见棍子直冲而起,他伸手将棍子抄在手中。
帅哥满脸不解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我是真想不明白,你们是不是实在没人可用了,连你们这种不入流的货色都派来了?”
“放你的狗屁。”这时我脑子稍微清醒了点就像起身,他抬起穿着棉拖鞋的脚就踩在我的脸上,将我顶在墙壁上一动都不能动。
这对我是莫大的羞辱,我抬手对他的小腿拳打脚踢,怎奈他的肌肉实在过于紧实,我的拳头震的生疼,他却没有丝毫感觉。
“小子,你要是再不交代情况我绝对把你这个猪脑袋踩成肉酱。”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两边脸颊的肉被他踩得生疼。
“我、我是为了雪惊秋来的。”用尽力气说出这句话后猛然哪只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