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办法。
伸手推开宋画凝,慕殊跳下床,穿好自己的道袍,回头冷冷道:“别再和我开这种玩笑。”
慕殊现在没心思去追问为什么宋画凝会在自己房中?为什么宋画凝会在自己枕边?为什么自
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现在慕殊只想赶紧离开这间房而已,即便今晚在外面吹一晚的风,也断然
不会在房间里陪这个多情女人。
慕殊整理好衣冠,刚走出几步,宋画凝在床上慵懒的舒展一下丰满的身躯,娇笑道:“没想
到小弟还有这般能耐,姐可都这样了,小弟还能无动于衷,真是让人伤心呢!难道是害怕被弟妹
知道吗?”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冷哼一声,慕殊尚还在气头上,对于在感情方面单纯如自己这
样的人,宋画凝的表现,无疑是在毒害自己。
“好啦好啦!姐不和你开玩笑了。”开心的笑笑,宋画凝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然
后坐在床边,右腿抬起压在左腿上,道:“你不觉得事情不正常吗?”
慕殊刚走到门前,准备开门,突然停下动作,安静下来,不一会儿,慕殊退了回来,脸色庄
重的低着头,沉声道:“的确不正常。”
因为慕殊听到了奇怪的脚步声,以慕殊的听力,只要听过一遍的东西,短时间内是不会忘记
的,而此刻外面传来的轻微脚步声,慕殊可以确定,绝对不是自己一行四人所发出的,也一定不
是那个叫处机的老道士发出的。
白苍生不仅法力高强,身手也是一等一,所以脚步轻盈却带有轻微的沉重之力,忧璇自身无
法力,难以控制力道,所以步伐声较大,至于老道士,则显得有些轻浮。
如今外面传来的声音,很是飘渺,可见外面之人的身手也十分了得,恐怕不在慕殊之下。
宋画凝还以为慕殊是听见自己的话才回来的,所以皱着柳眉认真的继续分析道:“我们来时
,前辈将东学观说成东邪观,而老道士并未点破,且面现狐疑之色。”
“天下的道士们,纷纷将自己的门派视为骄傲,若有人报错他们门派的称谓,他们就算不拼
命,也一定会生气,而前辈报错道观的名称后,那老道士却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生气,这种情况下
,就证明老道士可能是两种人。”
“第一种,说明老道士并不在意自己的信仰和门派的尊严,是个不合格的道士,至于第二种
,则说明这道观和老道士本没有关系,老道士压根就不知道这道观叫什么。”宋画凝的分析句句
占理,实在让人难以反驳。
慕殊回头,将视线投向宋画凝的胸前,看着宋画凝丰满的胸部,忍不住摇了摇头。
宋画凝还以为慕殊别有所图,俏脸先是有些羞涩,但马上又挺起酥胸,骄傲道:“怎么着?
忽然又觉得姐不错了?有其他想法了?”说完自顾自的笑了笑,抛着媚眼续道:“放心吧!你什
么时候想要,姐什么时候给你。”
苦笑着摇了摇头,慕殊小声道:“古人常说胸大无脑,没想到你脑子倒是转的挺快的。”
也不知慕殊是在讽刺,还是在夸奖,又或者是一样占一半。
宋画凝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自己思考思考,几息后,从床上走下来,行至慕殊身后,伸手抓
住慕殊的一簇头发,佯装生气道:“小子,你是在骂姐还是夸姐啊?”
头皮感觉不到疼痛,可见宋画凝还是舍不得真的让慕殊难受,慕殊难得一笑道:“凝姐,现
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宋画凝没听到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但看见慕殊脸色不太好,知道可能发生了状况,也不再玩
闹,放开慕殊的头发。
视线往前送去,慕殊看着房门,语气严肃道:
“有人来了!”
东学观后院厢房中,慕殊身躯笔直,双眼似是闪烁着寒光,紧盯房门。
宋画凝站着也不好好站,还非要摆出个骚首弄姿的姿态,眉飞色舞的调戏着慕殊,但却得不
到慕殊的任何反应。
“哼~弟你真无趣。”俏哼后,宋画凝以蚊音般的低声问道:“是谁来了?”
慕殊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但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久后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了下来,便不再
有丝毫动静。
传递给宋画凝一个眼神,慕殊刚想带头冲出去,脚步声却又响了起来,慕殊不得不暂停计划
忽然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开着的窗户被扔了进来,慕殊两人视线被吸引过去。
那物在地上滚了几圈,方才停住,两人定眼一瞅,发现那竟然是一颗人的头骨。
头骨的两个眼洞黑漆漆的,面向慕殊方向,看得让人心惊肉跳。
不过慕殊与宋画凝也不是一般人,虽然起初有些惊诧,但还是没有发出声响。
地上的头骨猛然动了动,一条软绵绵的肉虫从头骨的眼洞里钻了出来,在地上爬了几下,忽
然又停下,从头骨的口齿中钻回去。
紧接着,头骨开始剧烈的晃动,无数的黄色小肉虫从头骨的七窍里钻出来,仅仅片息之间,
就繁衍出上千条。
看着地上密集的肉虫,以及虫身上的黄色浆液,宋画凝只觉得胃中难受无比,急忙捂住红唇
,不再犹豫,柔软的手臂轻挥,吞月桃木剑飞出袖中,化作黑光击中房门,将房门瞬间击破,宋
画凝拉着慕殊的手腕就冲了出去。
出了房门,宋画凝深深的连续呼吸,胸前诱人双峰随着呼吸而跃动。
慕殊看着前面,院子内有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人,由于帽子盖住了大半张脸,只能见到那人
薄薄的嘴唇弯出寒冷的弧度。
慕殊上前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往我房中丢那玩意儿。”
记天抬起手,将帽沿微微拉扯一下,露出一双阴霾的眼睛,看了宋画凝和慕殊一眼,道:“
你们倒是挺会玩的,大难临头竟还有心思行苟且之事。”记天声音尖锐而阴沉,续道:“不过没
关系,过了今夜,你们就再也没机会欢快了,所以我还是能理解你们的。”
慕殊注意到,虽然他的脸看不全,但从声音和半张脸还是能确认,那是一名男子,可是他刚
刚抬手牵扯帽沿的时候,慕殊却发现他的手臂又细又白,简直和女人的手一样。
一旁的宋画凝听到记天所言,不但不生气,还风情万种的笑了笑,并张开素臂缠住慕殊的腰
,双峰不断在慕殊胸前摩擦,颇显骄傲道:“怎么啦?你家的老婆不合心意,所以看到别人玩得
开心就不舒服了?不怕告诉你,刚刚我们在房间里什么姿势都玩过了,是不是很嫉妒呢?”
见宋画凝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慕殊气急,将宋画凝的手从自己身上打掉,一手推着
宋画凝的锁骨,将其身子推开,尽量的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方才对着宋画凝十分恼怒道:“
我都说了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