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半僧子目露凶光,对着大贞观主高声问道:“你这牛鼻子,何故不问情由,出剑伤人?

如果解释无理,莫怪我心狠手辣。”

大贞观主淡然道:“因为双怪施展狡计,比赛有失公平原则。”

半僧子怒道:“何处不公?”

大贞观主道:“联背双怪,二首四手四足,背部连接形是二人,实乃一人,虽是一人,天生二体,是抑不是?”

半僧子道:“是。”

大贞观主道:“双怪练气,一精热功,一擅冷功,各臻化境,是或不是?”

半僧子道:“是。”

大贞观主道:“比热功时,一怪吐热气,沸己方之水,一怪吐冷气,阻对方水沸……比冷功时亦然,不是吗?”半僧子语塞。

大贞观主接着道:“这样的比武是不公平的……”他停顿一下,举目向宾方座上的瞟了一眼,又道:“这种比赛,乃是魔方以二敌一,违反了魔方所应承的比武原则,因此,本公证人有权使用权力,以作惩罚。”

半僧子道:“你为什么不早些指明,到事后才发觉,也不嫌迟。”

大贞观主道:“双怪联背同坐,一正一反,反坐者使用回气功夫,察觉不易,确是本公证人失眼,但好在比赛尚未终场,现在查出,尚算及时,不知半僧子道友之意如何?”

半僧子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言语,只是横目看着大贞观主,一言不发。

大贞观主又接下去道:“本公证人挥剑伤人,名虽惩罚,实则施恩……”

半僧子怒喝道:“住口!牛鼻子伤人流血,还说施恩,呀呀呸!”

大贞观主哈哈大笑道:“道友何必生气,且听本公证人说出原因,……联背双怪,天生残体,叠背为生,走路不是一进一退,即使横跨步伐而行,也殊为不便,这种怪样,令人发噱。如今本公证人慧剑一挥,使他们二体分离独立,行动自由,犹如常人,并且又除去了不雅的残废之名,当事人的心理将感恩不已,而你半僧子反来责问,是何道理?”

半僧子听了,回头去看联背双怪,只见他们并肩——(不是叠背)而坐,面有喜色,于是半僧子回转头来,向大贞观主瞟了一眼,然后返身而走,后面跟随着半尼子。接着大贞观主缓步走到宾座陈巴前面,稽首道:“贫道未曾征求尊座同意,就下手伤了双怪道友,特来请罪。”

陈巴起身道:“道友仁心仁术,何罪之有。”他边说边请大贞观主坐下,于是他们低声商量,这场赛事的善后问题,及继续比武的步骤。

不久,大贞观主起身离座,走到武场中央与矮仙低声略谈数语。矮仙连连点头,随即匆忙走到普性座前,作了一阵耳语。

须臾,矮仙回到武场中央,也与大贞观主交校了意见之后,宣布道:“刚才双怪道友与苦虚禅师的一场比赛,经过双方首座同意,作不分胜负论,同时软功一项,决定取消,不再比赛……”矮仙说到这里,停顿一下,举目环视双方人物都无反应,于是接着道:“现在比剑开始。”

宾方出场的代表是双头圣女,从容地走到武场中央立定,面部毫无表情,四只美目朝着主座方向注视。普性派遣普济出场。

一僧一女相隔二丈对立。

普济乃是大招寺的得道高僧,在童年时,他姓王名昙,与黄衫客(原名黄元龙)情逾骨肉,后因世事变幻,各奔东西,王昙落发为僧,法名普济,黄衫客亦固屡逢异数,投入魔国,但这是三个甲子以前的事情。

昔济精研佛学,并以剑术擅场。一甲子前,他在中洲吐剑成龙,收服了十大地魔,使他们改邪归正,名传地国。最近二个甲子以来,他修练更勤,剑术越精,但韬晦益甚,是以在空空部落谁也不知道他是个剑术高手。

这次,普济看到双头圣女,目露晶光,煞气甚重,显然她也是精于剑道,必将以技制人,大发杀性。他环视本部落内,虽有许多剑士剑僧,却无一可与双头圣女匹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血,他不得不自告奋勇,向普性作毛遂自荐之举。当时,普性吃了一惊,因他想不到普济竟会自动争取这个差使。普性更想不到普济是二百余年前收服十大地魔的人,因当年这事是在中洲发生,江湖上传出消息,只说是个不知名的和尚所为。他虽也听到上代的祖师这样讲法,但年深月久,时代变迁,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所以当普济坚决要出场去斗名震魔国的双头圣女时,无怪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普性道:“比的是飞剑,不是儿戏,你知道吗?”

普济道:“考衲知道。”

普性道:“这事非同小可,不但是本寺的命运所系,而月也有关本部落的存亡,你知道吗?”

普济道:“老衲知道。”

普性道:“你有把握吗?”

普济道:“副座放心,老衲尽力而为。”

普性双眉一皱,略加犹豫,终于说了一句“小心!”准予普济出场应战。

普济一出,众僧人无不惊异,几乎都不信任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们从未看到或听到普济修炼剑术,何况他只不过是个打扫佛地的老僧而已,满面皱纹,龙钟呆木,好像手无缚鸡之力,平时也为他们所瞧不起的。

眼前,普济低眉合十,静立在双头圣女前面,一动也不动。

双头圣女不屑地冷笑一声,道:“老和尚,报上名来。”

普济这:“老衲普济。”

双头圣女道:“老和尚,你高寿多少?”

普济道:“三个甲子有余。”’

双头圣女叹道:“堪称高寿遐龄,可惜自来送死,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普济默然静立,好像泥塑木雕似的。

双头圣女接着道:“剑是凶器,还请你老和尚三思,如要性命,现在退下,也不算迟,等到本圣女出手,只怕你就要身首异处了。”

普济安静地道:“女檀越之言,吓不倒老衲。”

双头圣女工于心计,听了普济的话,并不发怒,只是四目炯炯发光,注视着对方面部,半响无语。

过了一会,她终于又开口道:“老和尚,修练纯正,本圣女不忍心见到你惨遭凶亡,所以好言相劝……”

普济立即插嘴道:“多谢女檀越的善意,老衲心领。”

双头圣女闻言,面色微变,隐含怒意,虽未立即发作,但语气较为严肃,冷然道:“固执之人,胸境不广,修为有限,可悲可叹,本圣女并非爱惜你的生命,只是诛—无知老僧,有伤天和……”

普济又接嘴道:“女檀越口口声声要杀老衲,只怕未能如愿,何况比武已定规例,双方点倒为止,不得伤人,……”

双头圣女喝道:“住口!双方比武,志在争胜,不得不各尽全力,施展绝招,刀剑无眼,谁能控制自己不伤人命?再者,这场打斗,事关邦国大计,并非友谊比赛,不伤人命,何以立威?所以,本圣女虽能尽量遵守比武规则,但算有失着,人有失手,若比武结果,发生死伤等情,请你老和尚休要见怪。”

普济道:“老衲明白了,女檀越,你出手吧!”

双头圣女一声娇斥,张开双口,吐出二道银色剑芒,分向普济的头顶罩下。

普济心如止水,隐隐有金光护顶,静待剑芒射近他的脑门不到三尺之处,大吼一声,声如雷霆霹雳,响彻云霄,随即挥动右手,发出金芒,剑势如飞,阻住并且迫得对方的双剑退升高空二丈左右,三剑交击,铿锵之声不绝。

普济的金剑烈焰融融,矫如旭日腾空,宛似游龙,双头圣女的银剑好比二条毒蛇,翩若流星泻地,寒光闪闪,前者虽将后者逼高二丈,但这是由于双头圣女一时大意,未将普济放在眼里,所以有此失着,直到金剑突击得手,她才惊悟那者和尚并非庸弱无能,于是镇定心神,先稳住了自己的剑阵,一边思忖策略,以便击败对方。

普济出手顺利,精神大振,立即施展全力,剑芒增强,剑气愈盛,攻击凌厉,威势非凡,但见金剑龙飞,银剑蛇舞,倏进倏退,忽退忽进,双方的剑在空中纠缠不已。普济看到自己不能再将对方的双剑逼退,且已有恶龙难斗地头蛇之感,始知遇到了劲敌,未免心惊,不过,他知道自己若能专心应付,一时也不致挫败。

双头圣女名列七十二南方魔煞之一,虽非剑道中的翘楚,但也不是低三下四之辈,若论造诣,打击上界的仙佛或许不足,而对付地国的普通神圣则绰绰有余。如今她发觉普济的金剑光芒闪耀,稳定性高,攻击力强,又见他沉着应战,毫无浮躁现象,知道此僧业已修成了仙佛与神圣之间的道行,似乎具有金刚不坏之体,心里微微吃惊,可是她自恃艺高,深信必能击败对方,好在她有双头二脑,一个脑子忙于对付昔济,另一个却闲着,于是就利用那闲着的脑子,想办法阴损普济。

她知道这老和尚目前正在全力对付自己,心无二用,只要外界干扰,加诸其身,他必将因惊而动,因动而分心,则自己就可稳操胜券。于是她伸手从身边摸出二枚铁丸,向普济猛掷,去势似电,发出风雷之声。

双丸一前一后,一正面,一斜面,正面的铁丸针对着普济胸膛,斜面的铁丸越过了普济的身边。

当时,普济发觉那女魔煞掷丸射击,实施暗算,立即提防,他抓住适当时间,挥动左掌,把那枚从正面而来的铁丸接在手中,准备以牙还牙,反掷还敬,但对于另一铁丸既已斜越自己的身边,他认定对方发射方向并不准确,就不以为意,却不料它忽从他的身后无声无响地绕了过来。

正当普济想要反手掷出掌中铁丸时,忽觉自己嘴巴一阵剧痛,吐出一口白血,原来它已被那枚从他身后绕过来的铁丸击中,并且打落了门牙三颗。

这一变化,使空空部落方面的人们大惊失色,因为他们不但看到普济受伤,而且金剑电被双头圣女的双剑压低了七八尺,离开他头顶的上空丈余之处盘旋,摇摇欲坠,形势危急。

普济连忙忍住痛苦,安心定神,企图反攻,可是真气已泄,力不从心,金剑已似强弩之末,又退下了三尺。他全身流汗,面色灰白,气喘不已,闭目待毙。

胜败之局已定,双头圣女忽然收回了剑芒。

这并非双头圣女生性仁慈,不忍伤害普济,她是由于上级关照:“不许杀戮流白血的和尚”,所以才放了普济一条生路,否则她只要再加一分功力,就可劈开他的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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