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他说着,便从挂袋里取出公文,随手掷交觉明长老,又接下去说道:“在下本拟把这份公文面交当权大师,怎奈他缩头不出,显然犯恶情虚,不敢见我……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坚持初衷,就烦你觉明长老转告贵宫当家,七天之内,务必回复,如不知机,误了期限,本国大军立即出动,到那时,只怕玉石俱焚,这里都要夷为平地了。”

他说完话,随即自动趋出客房,向宫外走去,但当他的脚步跨出宫门,走了还不到三丈路时,他听得身后传过来一个响亮的声音:“慢着,黄衫客!”

他连忙停住脚步,但并不回过头来,只是冷然问道:“何事?”

“你身怀火丸,佛爷怕你掷丸烧宫,投鼠忌器,不来与你为难,如今你已走出宫门,佛爷就要挫你锐气,免得你小觑佛门中人。”

“你想教训我?”

“是这意思。”

黄衫客缓慢地回转身来,举目一扫。只见宫门之前排列着十个黄衣僧人,和另一个年约七十,身材高大,神态庄严,披着红色袈裟,偏袒右肩,合掌低眉而立的老僧,他似乎是众僧的领袖。

黄衫客顾盼自豪,毫无惧色,傲然道:“你们想以众欺寡?”

“不,佛爷单身独斗。”说话者并非为首的僧人,而是站在末位的中年僧人。

黄衫客看到此僧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心知他定是个武功道行兼修的对手,于是沉声道:

“刚才发言的也是你?”

“不错。”

“在下不斗无名小僧,还不报上名来?”

“佛爷了然。”

“又是一个了字辈的脓包,刚才在下手底留情,没有把了因,了静、了能、了悟等四个了掉,如今你了然竟敢向我黄某挑战,狂言单打独斗,令人可笑,万—动手,等到你了然身亡之时,只怕你心里却并不了然,还不明白你自己是怎样‘了’的.”

“善哉,善哉!狂徒出言无状,罪孽深重。”

黄衫客道:“口孽虽重,但你的心孽更重。”

了然道:“此话何解?”

黄衫客道:“了然听着!了字辈和尚的品级是第五等僧徒,职位不过法师,本是起码角色,居然自称佛爷。如果你是佛爷,由上类推,则国师和禅师便是佛祖佛宗了,但佛祖佛宗的美名,只有如来佛,燃灯古佛以及接引佛等才有这种资格,当之无愧。了然和尚,你是什么东西,存心不良,竟敢自称佛爷,岂非犯了严重的心孽?既然你口口声声自称佛爷,那么,有佛爷必有佛娘,有佛娘岂无佛子?你不过是个娶妻生子的花心和尚而已……”

了然勃然变色,大声喝道:“住口!狂徒讲话,断章取义,强辞夺理,侮辱贫僧……”

黄衫客也大声喝道:“住嘴!你这花和尚,是否被我说中要害,自知理亏,于是不敢再叫佛爷,改称贫僧,可是被我黄某点穿在先,你了然临时改口在后,真是丑事已传,欲盖弥彰,来不及掩饰了。”

了然闻言,怒气填膺,面色发青.只因限于口才不及对方,未能立即措辞应变,正在思忖适当的言语予以反驳,也可能他确是个娶妻生子的花和尚,虽有抗辩能力,但立场不稳,作贼心虚,一时之间,无法接嘴了。

这时,早已恼了另—位中年僧徒,离班站出三步,合十道:“善哉,善哉!檀越利口巧舌,污辱佛门弟子,他日命归地府,必坠阿鼻地狱……”

黄衫客人声而笑,笑声响彻云霄,掩没了那中年僧徒的语尾,使在场众僧无法听到。

他笑罢,立即高声问道:“大师,你怎样称呼?”

那中年喇嘛道:“贫僧超凡。”

黄衫客道:“原来是超凡和尚,可是我最看不起你。”

“贫僧与檀越素昧干生,何出此言?”超凡道。

“你这假和尚,借地府阎罗之名,判我罪行,以你本性意志为意志的人,怎会受人尊重?

何况你死后也是要受到阎罗判罪的人,竟敢在阳间窃用阎王的权力,胡乱判我坠入阿鼻地狱,是何道理?”黄衫客振振有词地道。

超凡被黄衫客说得哑口无言,顿时面红耳赤,进退维谷。

这时,又恼了另一位老年僧人,他沉声道:“超凡退下!”

他等到超凡退步归班,然后走前二步,接下去道:“檀越武功了得,打伤本宫佛子,不知如何交代?”

黄衫客遭:“敢问大师法号?”

“老衲空空长老。”那老年僧人道。

“原来是色不是空,空不是色的空空长老,失敬了……在下递呈公文,乃是一国的来使,求见玉版大师,数次拒不通报,而贵宫的知客,更加不成体统,说什么先要捐敦,在下不得已就捐了一百万忽银子,但这厮却嫌数目太微,反脸行凶,恃众企图群殴,在下不甘束手待毙,为了自卫,出手伤了几个和尚,以示警戒,咎由他们自取,何以你不先问明情由,反来找我交代?”黄衫客道。

“是非曲直,一时难以论断……不过,依照世俗惯例,僧来看佛面,寺院恳捐香油,也是常事,怎么以一个堂堂魔国的来使,竟然只捐一百万忽,数目好听,不过一两银子,未免有损贵国国体。”空空长老道。

“笑话……敝国库房,黄金堆积如山,白银多如泥土,取之不竭,用之不尽,但敝王通天教主对僧侣素来无缘,因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专吃十方,空淡寂灭,所以分文不施,至于那百万忽银子,乃是在下私人所捐……不过,如果叫化子向在下讨钱,数目倒肯多出些。”黄衫客道。

“善哉,善哉!魔国人士,不可理喻,打伤了人,还要振振有词,……如今老衲拟向檀越讨些公道。”空空长老道。

“不妨吩咐。”黄衫客道。

“伤人者,人亦伤之。”空空长老道。

“空空长老,你许多言语之中,要算这句话说得最中听,也最为得体了.”黄衫客道。

“檀越小心!”空空长老道。

空空长老说完话,立即伸手一扬,发出白光,长如匹练,光中现出银铃,铃声叮哨,扰人心神不宁,直向黄衫客迎头击下。

黄衫客一听铃声,不禁神志动摇。暗想:这是摇魂钤。于是他急忙运功抵御,一边从挂袋里摸出二颗药丸,分别塞住左右耳孔,一边挥手反击,发出金剑,金芒耀目,疾射上升,抗住了对方的摇魂钟。

剑铃交接,发出震耳的铿锵之声,接着又是咔嚓一响,铃函被金剑削破,置于函内,“摇则发声”的铁丸,立即从函孔中漏出滚落地上,不知去向,而银铃只剩了一个圆壳,变成了哑铃,顿时失去效用,坠毁于地。

黄衫客一击虽已得手,但他不想伤害空空长者,正拟收回金剑,不料对面喇嘛群中,忽然射出二道青色剑光,追袭金剑,来势凶猛,迫使黄衫客不得不再度运功抵抗。

这时,黄衫客业已认清对方发剑者乃是超凡与了然二僧,不由心里生气,开口骂道:

“了然贼秃,刚才你说过单打独斗,为什么现在以二攻一?”

了然专力运剑,不敢分心说话,显然他的剑术远逊黄衫客。

“对付妖魔人物,何必言而有信。”说话的人乃是玄通。他发觉了然与超凡的双剑不但未能击败金剑,而且反被对方渐渐逼退,于是他的红色剑光也就接着发射,形成了以三攻一的阵势。

当黄衫客以一敌二的时候,他只用了五成力量,如今,以一对三,他必须施展七成功夫,才能稳住剑阵。当然,他心里明白;众僧想以群殴方式博取胜利,因此,他存心保留实力,不敢施出全能,以防万一敌方另外的僧徒再发飞剑时,自己尚有余力与之周旋。

在高空中,金光闪闪,金剑犹如一条活泼的蚊龙,飞舞腾跃,气势旺盛。

三僧的剑光,二青一红,剑气凌厉无比,他们都已使用全力,可是依然缠不过金剑,不久之后,青红三道剑芒逐渐退缩,已呈不支状态。

众僧群中忽又出现一道白色剑芒,直逼金剑。接着,又是一道青芒,飞射而至。

这时,围攻局面已经形成,黄衫客不得不付出全力,抗拒五股剑气。他的鼻上渐渐渗出热汗,心头已感到烦闷,生怕敌方另外的僧徒再发飞剑助战。

这时,离开现场四丈以外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二个乡下土佬儿,一个是红面孔,另一个是黑面孔,他们都叉着双手,仰首观看这边斗剑。

众僧群对于这二位不速之客开始生疑,深恐他们是黄衫客的同党,尤其是那个身披红色袈裟,偏袒右肩的老和尚,更加注意他们的行动。

那二位不识相的闯入者,竟然渐渐地移动步位,从四丈远处,挨近到二丈,而且他们还在指指点点,互相谈笑,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看来情形不妙,土佬儿怎会如此大胆?

一个大胖子和尚忽然离班而去,急步走近土佬儿们的前面站定,合十道:“施主,这里是危险地带,请快离开,以免不测。”

那红面孔土佬儿道:“红光,青光,白光,金光在高空中窜来窜去,很好看,我们要看。”

胖和尚道:“这不是好玩的,施主,性命攸关。”

黑面孔土佬儿道:“大块头和尚,不要罗嗦,看看也不可以吗?”

胖和尚道:“你要看,走远些,你们最好站在十丈路以外去看。”

黑衣土佬儿道:“这是什么话?天下人走天下路,我倒偏要近看……”他说着,又走近三步,红脸土佬儿连忙跟进。

胖和尚道:“贫僧好意关照……”

黑脸土佬儿立即打断胖和尚的话柄,沉声喝道:“谁要你这贼秃关照,还不给我滚开?”

这时,又有一个瘦和尚离班走来,说道:“二位施主再不走开,休怪贫僧对你们不客气。”

红脸土佬儿道:“赃秃,放你的臭狗屁,俺老子当你屁弹过。”

那瘦和尚的修养和耐性却不及胖和尚。他听到红脸村夫开口辱骂,不由肝火上升,立即挥出一拳,向对方当胸击去。

红脸土佬儿道,“你这秃驴,动手打人……”他口忙,手不闲,横身退闪,随势劈出一掌,掌风过处,将那瘦和尚震退五步,又乘机转身,挥掌把那胖和尚也打进在内。于是一俗二僧,拳来脚去,打架了。

那黑脸土佬儿并不上前助阵,他依然站着仰观斗剑。倒是那首领老和削非常关心这边的打斗,由于他不愿节外生枝,他立即又叫另一个老年和尚前来相劝。

那红脸土佬儿似乎有恃无恐,存心寻事,不由分说,将前来调解的老年和尚又打进在内。

可想而知,这里情况已趋严重,使那首领者和尚极为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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