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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正在逍遥岛。”文中子道。

“天不怕郝道子呢?”黄衫客道。

“也在逍遥岛纳福。”文中子道。

“我们用什么方法能把他召来?”黄衫客道。

“召来?谈何容易我们去请,但他们肯不肯来,也未可逆料……不但如此,就是在座各位之中,谁有胆量去请‘打不死’或‘天不怕’,恐怕也寥寥无几……如果不相信,让我指出几个人来,试问各位之中谁肯去请……不过,这不是命令,如果被我指名之人自认力不胜任,他有权拒绝……现在,我指定杜宁将军到逍遥岛去请郝道子。”文中子道。

众人都注视杜宁,只见后者摇摇头,面有难色。

“萧峰将军,你呢?”文中子道。

萧峰也将头摇了一下,苦笑一声。

“李陀。”文中子道。

李陀默默无言,面孔红了。

“山大元你敢去请郝道子吗?”文中子道。

“不敢。”山大元道。

“那么,去请鬼影子呢?”文中子道。

“也不敢,因为俺……俺……俺以前吃过他的生活。”山大元惭颜地坦白道。

众人都笑起来乐。

“甄真将军,你肯去吗?”文中子道。

“那两个家伙难惹得很,简直无可理喻,我连正眼也不愿看,何况去请他们。”甄真道。

“你们几位女将军,谁愿意去?”文中子道。

“魔头中的魔鬼,谁也不敢惹他。”韩婉道。

文中子眼光向众将官一掠而过,最后他凝视水上郎君,微笑道:“郎君,我想这件事非你不可了。”

水上郎君也微笑道:“如果你文老的活是命令,末将敢不从命。”

这时,急坏了花风,她用臂肘向水上郎君的腰部轻轻一撞,表示阻止,但她的动作却慢了一步,因为他已经把话讲出,无法收回。

文中子早已看到花风的动作,连忙从箭筒里拔出一支令箭,向郎君面前一送,说道:

“这就是命令。”

郎君起身伸手,接过令箭,准备拉着四风动步走路。

“且慢!请坐,等—会我还有话对你讲。”文中子道。

于是水上郎君坐了下来。

接着,文中子道:“请问郎君,本部队如要入侵空空部落,直接找他们麻烦,不知用什么藉口,比较妥善?”

郎君道:“苦行虽非空空部落教徒,但我们要追捕脱脱,何不转移目标,直接向空空部落当权派玉版索人……不过,我方切不可说出苦行救走脱脱。”

文中子点头道:“郎君之言,极为动听,我们只要—口咬定脱脱是被一个空空部落僧人救走,并不说出这空空部落僧人是谁,这样一来,玉版必然不肯承认,可是我们硬说对方窝藏那佛门败类脱脱,作为藉口,入侵其境,……郎君,这个意思是或不是?”

郎君道:“是。”

文中子道:“好极了,不过,此中尚有漏洞,应如何补救?’,郎君道:“如果玉版查出那救走脱脱的人是苦行,他命令苦行押送脱脱,交给我们,藉以堵塞我们入侵其境的藉口,文老,你所说的漏洞是否指此?”

文中子道:“是。”

郎君道:“末将深知苦行为人谨慎,他必将脱脱藏匿在雪山腹屋之内,施以禁制,决不让其越出雷池—步。那腹屋是神鬼莫测之处,非常隐蔽,本是万全的安排,可是脱脱此僧,性好渔色,一日不破色戒,就会感到头昏脑胀,万分难煞。因此,在三日之后,池一定会自动走出雪山腹屋,但必为禁制所阻,无法如愿……又因此,末将已想出了—个釜底抽薪之计。”

文中子大喜道:“请道其详。”

水上郎君缓慢地道:“请文老凑耳过来。”

文中子一边把耳朵凑近郎君的嘴边,一边用手掩护耳朵,以示专心静听,同时又可防止语声外泄。

郎君轻声讲话,犹如蚁语传音,文中子笑容满面,连连点头,而他的眼睛却不住的向众女将瞟视,似乎还在开动脑筋。

文中子大喜道:“妙极.妙极!”

水上郎君起身,合手抱拳向众人作个环揖,然后携着花凤出营而去。这时,羡煞了在坐的男人。羡的是他拥有五妻,妒煞了那几位女将,妒的是他被五风专有。

接着,文中子当众宣布:“本部队对空空部落,先礼后兵,拟以公文方式,向当权者追索脱脱,不知诸位有相反意见否?”

甄真道:“请问文老.所谓先礼后兵,是否我们等待空空部落回复公文之后,再行进兵?”

文中子道:“不,先礼后兵,只不过是表面上对空空部落的官样文章而已。其实,本部队上午发出公文,下午立即秘密进兵,使对方措手不及。”

杜宁道,“这办法极好,我赞成。”

文中子道:“如有反对者,请即举手。”

座中无人反对。

接着文中子道:“我们就这么办……谁愿送公文到空空部落去?”

李陀抢先道:“末将愿往。”

文中子摇摇头。道:“送公文不是一件易事,古话说得好:‘有文事,必有武备’,李将军你是硬汉,对人对物不能软硬兼顾,因此,这公文你送不得。”

穆英道:“我去!”

文中子反对道:“穆将军文质皆美,但口才稍欠雄辩,因此,你也送不得。”

萧峰道:“文老,你看我有否送公文的资格?”

文中子道:“本来送公文的事,只要派个小卒去,就能胜任,无须大将出马,可是,空空部落的人惯于‘拖后脚’,‘掂斤两’,所以,为了维护本部队威声,我们不惜以大将暂充小卒,……

像你-萧峰将军若论资格,绰绰有余,但你只能低去,不能高来,因此,我不想请你去送公文。”

邝玉道:“男人们都不行,还是让我去。”

文中子笑道:“你的活不错,对付恶憎,即使是普通女人,也比男人棋高一着,而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将军,远胜普通女人。可是那边的和尚表面上似乎最怕女人,决不敢明目张胆来拖后脚,掂斤两,但在暗地里,他们最喜欢的也是女人,不仅会来拖后脚,连你的手和嘴……甚至你身上其他的部分,都成为他们掂斤两,或猎取的对象,使你防不胜防,因此,邝玉你更去不得。”

“让我来作毛遂自荐。”

众人一听这声音,便知说话者是黄衫客。

“好……”文中子立即同意,接着,他往下说道:“借重你这狂客,但也委屈你了……

现在,你快去假扮小卒,一小时后,前来向本座领取公文,同时我还要面授机宜。”

黄衫客说声“是”,立即起身出营。

文中子道:“行军方面的事,请袁通将军发令。”

于是袁通道:“柯笠和王道宗听令!你们二人跟随在黄衫客后面.沿途暗护,如不必要,切勿露面,即使见面,双方也应视作陌路之人,假装互不相识……还有,你们附耳过来。”

他分别在柯笠和王道宗的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

柯王二人都点点头,表示心中明白,接着连袂走出大营。

双目炯炯,向四周观察,袁通问道:“褚武何在?”

金郎君道:“褚武违犯军状,现已被绑在辕门之外,听候处决。”

袁通道:“是否为了罗刹宫西门,无人前来救火?”

金郎君道:“不错。”

袁通道:“传他进来。”

须臾,两个魔兵押着褚武进入大营。

褚武双手向后反绑,走到袁通前面,立而不跪,昂首道:“褚某特来领死。”

袁通面对褚武,熟视良久,道:“松绑!”

褚武道,“且慢!袁大将军,不说明理由,就吩咐松绑,松绑等于免死褚某。”

袁通道:“王宫西门,无人救火,你违犯了军状,罪应斩首,但‘裸男死,裸女活,衣冠男女都不杀。’东南北三方面将领都杀错了人,惟有你在西门并未误杀—人。因此,你虽有应死之罪,但也有可生之功,死生对销,所以松绑。”

褚武向袁通瞟了—眼,低头不语。

于是袁通又道:“松绑!”

魔兵正拟动手解绑,忽然有人高声阻止道:“且慢!”

众人循声观看,原来那发言阻止的人乃是冷面阎罗金郎君。

袁通道:“金执法有何高见?”

金郎君道:“褚武立了军状在先,其罪应死,不可赦免,至于西门之外并未错杀一人,其功在后,若按军律,先将褚武斩首,然后表扬其功。”

袁通惊道:“这个……但不知金执法可否通融?”

金郎君道:“不,褚武非死不可。”

袁通道:“但我正要派遣褚武去干重要任务……”

金郎君道:“对不起,你可另派贤能……犯在我冷面阎罗之手,执法论律,岂有超生之人?”

袁通发急,形同哀求道:“请你高抬贵手,免了褚武死罪……

因我所派的任务,非他不可……”

金郎君冷然道:“不行!把褚武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在座诸人深知金郎君的个性,执法严明,不卖情面,他也是关节不到,犹如阎罗包老,以袁通地位之尊,却连连碰他的钉子,因此,大家都不敢开口。

褚武不待魔兵动手来推,自动开步先走,激昂地径向营外走去,因为他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了,魔兵连忙在后跟随。

“且慢!”文中子道。

“文老,你敢说情?”金郎君道。

“不,我是以国家的利益为前提,才敢提出异议,何况法律不外乎人情,立法以人情为本,我文老在尊重法律之下,来说一句人情话,不知金执法肯听否?”文中子道。

“请说,我洗耳恭听。”金郎君道。

“褚武暂时免死,让他先去干那件非他不可的任务,如能完成,对本部队有益,对国家有利,对敌人有害,—举三得,至于他再度立功之后,是否尚应斩首,到那时再行定夺,不知金执法之意如何?”文中子道。

“既然文老这样说法,褚武的头就暂时寄存在他的颈上,不过,我要他立一军状,功成之后,前来领死。”金郎君道。

这时,褚武已被魔兵推回原处,他听到文中子与金郎君的对话。心中不悦,大声道:

“不,我不赞成,生有何乐,死有何悲,如此婆婆妈妈,岂是大丈夫的行径?快拿刀来,让我自割头颅。”

文中子骂道:“我们并非惜你的死,而是爱你的才,你这种态度简直是个无知匹夫……

耐心等着,少开尊口。”

褚武低头道:“文老教训得是,褚某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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