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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金星继续道:“这事发生在水域之内,属于水国的范围,东海龙王敖广知情不报,反而奏恳天廷,把龙神调离江门,接任泾河水府,叫他做八河都总管之职。断尾之龙怎能行雨,无怪雨点忽多忽少,因此,这不是那八河龙神的过失……”

“但那八河龙神也有过失,他既自知足断尾之龙,何不早告?”玉帝反驳道。

太白金星解释道:“我皇有所不知,那江门龙神接到天命,规定时刻,限期立即动身赴任。他一到河水府,坐未安席,又奉天命,叫他限时限刻行雨,试问他哪里还有工夫报告天廷?”

“不错!”玉帝点头,表示同意太白金星的解释。

接着,太白金星又道:“据说那神螺圣母以前原是敖广家里的乳母,又是五洋龙母的师妹,他们私交甚厚,但敖广与江门龙神过去似有仇恨,因此,他把那老龙安置江门,在水国无职无权,又因此,他对于那螺精强占江门龙穴,不但置之不问不闻,而且奏调江门龙神,远赴泾河,断尾之事又不奏明,如此行为,显然蒙蔽天听,实是罪大恶极……”

玉帝听了大怒道:“敖广可恶,速召他来!”

不久,敖广随同天使,进入灵霄宝殿,拜舞未毕,玉帝已经忍不住拍案怒道:“大胆敖广!螺精轧断了江门老龙的龙尾,强占江门龙穴,你知情不报,反来奏调江门龙神,远赴泾河水府,使他行雨失准,这种行为显然违反良心,徇私循情事小,蒙蔽天听事大,来神呀!

把敖广绑了,带到剐龙台上斩首示从……”

太白金星一看玉帝发怒,但操之过急,情形不妙,心里慌了,就连忙屈腰俯身,凄上去在玉帝的耳边低声道:“敖广罪不至死……只要如此这般,把事情搞妥,将功赎罪就可以了。”

那时,敖广吓得魂不附体,自知有罪,不敢分辩,同时,众天神行动迅速,早已把他押出了灵霄宝殿,直赴剐龙台。

一路上,行路如飞,敖广放声大哭,龙泪如雨。到了剐龙台,其中一位天神用手向敖广的头上一拍,敖广立刻现出了原形——一条五彩的大金龙。

于是众天神一齐动手,把那龙头套入刑台的轧钳之内,并将全部龙身绑缚妥当,另一行刑的天神拔出宝剑,剑光闪动,眩眼耀睛。

那时,敖广见到此景,长吟一声,终于伏爪收鳞,闭目待毙,剐龙台边,满地都是龙泪,龙涎和龙汗所混合而成的流质,湿渌渌。滑腻腻,在地上流动着。

那持剑的天神缓缓地举起宝剑,正要向龙头劈下,但他偶一不慎,可能是太小心了,顾上不顾下,脚跟被地上龙泪龙涎和龙汗混合而成的液体一滑滑倒,仰天跌在地上,因他毫无防备,所以,跌得很重,一时站不起来。

另一位天神见状,连忙把他扶起。

那位行刑的天神这次当心了。他站定脚跟,摆好稳当的姿势,抖擞精神,第二次举起宝剑,正待劈下……忽然,一阵清风,传来一片清晰的声音……。

“刀下留‘人’……不,不,不,刀下留‘神’……不,不,不……”刀下留‘龙’呀!……”

那行刑的天神听到了这声音,就把他已经举起而正要劈下去的宝剑,缓缓地放了下来。

顷刻之间,一个天使气喘喘,急匆匆奔向剐龙台,一边大声叫喊,一边双手乱摇,如飞而至。

他到了台边,已经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双手却还在乱摇。

等到他换了一口气之后,方才高声叫喊道:“我皇有旨,刀下留龙!”

于是众天神又一齐动手,把东海龙王敖广从剐龙台的刑具上解放下来。

敖广正在闭目待死,忽然恢复了自由,死里逃生,真是意想不到,喜出望外,于是他又现化了人形,仍由众天神会同传旨的天使把他押还灵霄宝殿。

敖广拜见了玉帝,跪谢不斩之恩。

玉帝道:“敖广听着:你回到东海,从速发兵擒拿神螺圣母,治她强占江门龙穴之罪。

其他的事你可依照玉札办理,事成之后,将功抵罪。”玉帝故意在口头上吩咐敖广擒拿神螺,而将其他的事情却用玉札传谕,这样做法,是用了一个瞒天过海的计策。

当时,太白金星递给敖广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行小字,这就是玉札,同时低声告诉敖广秘密从事,不可泄露玉札里的任务。

敖广捧了玉札,脆着仔细看了一遍,心中有数,于是收妥玉札,叩头谢了皇恩,站起身来,出殿而去。

敖广回到东海水晶宫,立即换了战袍,升殿召集龙子龙孙,虾兵蟹将,鲸王太岁,神鳗公主,御驾亲征,讨伐神螺圣母。

龙王率领了水族的精兵,秘密行军,衔枚疾走,向江门进发,不料到了江门龙穴,他发觉龙穴之中,空空如也,不见了神螺圣母的踪迹,很显明的,她一定闻风先遁,逃得不知去向。

神螺圣母失踪,真把东诲龙王气煞,急得双脚乱跳,怒火上升百丈之高,不论他气也好,急也好,跳脚也好,发怒也好,但又有什么办法呢?神螺失踪事实具在,使龙王未能完成玉帝所嘱咐的任务,这是何等严重的罪名呢?

于是龙王一边传令四海五洋,缉拿神螺圣母,归案惩办,一边移师三门湾海面,捉拿千年鲨精。

东海龙王的精兵已经到达了三门湾海面,但那倒霉的鱼精却懵然不知,还在海底洞府高卧正酣,等到小妖慌张地进去把他推醒,报告噩耗,才仓皇起身,要想逃走,但已太迟了。

这时,龙王等早已把海底洞府,四周围住,鲸王太岁持了棍,神鳗公主拿了刀,身先士卒,抢前杀入洞内。他们见到那鱼精不问根由,立即冲前撕杀,刀棍齐下。

千年鲨精措手不及,身上吃了一刀,头顶中了一棍,立即昏死过上,现了原形,是一条大鲨鱼。

龙王敖广见那鱼精已死,心中大喜。因这是玉帝在那玉札上所吩咐他应做的一部分任务,总算完成了。

于是龙王命令水族士卒,将那鱼精的尸体移到江门内海的海边,发动巨浪把他冲上海滩,让海边的当地百姓宰割它的肉烹食也好,吃不完腌了也好,剥取它的皮煎油也好,敲碎它的骨骼,烧成了灰作肥料也好,任从那些百姓自由处置,东海龙王也不去过问了。

以前那千年鲨精侵入了江门的内海,妄想发浪把海边的山顶上的百姓卷入海中,充其馋欲,但它哪里知道,自己在几年之后,反被众百姓果腹,充饥,真所谓恶不可生,生则不灭,善不可灭,灭则不生,天道循环,冥冥中自有定数,可不惧乎?

且说敖广杀死了鱼精,得胜回到东宫龙海时,立即有巡海夜叉报告:那神螺圣母是得到了妖魔国十二地支中的第六位己真人通风报讯,所以她能在事前逃走,现已投奔妖魔国去了。

龙王听了大怒,但他也束手无策,徒呼奈何。

玉帝的玉札中另一项任务:赦免八河龙神(即前江门龙神)行雨失准之罪,并仍调回江门龙穴,正式敕封为‘江门龙神’(以前是海边的百姓尊敬他为江门龙神,保卫水上安宁,沿海太平。

最后一项任务是,泾河水府的八河都总管遗缺,即着敖广另选贤能充任,但在那时,水国谣传着泾河水府遗缺是不祥的,过去担任此职者都不得善终。因此,一般有资格的龙种不愿接受,而资历浅薄的龙子龙孙都想冒险一试,却未蒙敖广同意,所以,适当人选不易物色。

东海龙王敖广一时无法完成这项任务,因为他发动水国臣民到处查问江门龙神的下落,结果徒劳无功,真是煞费苦心。

最后龙王无可奈何,只得又赴天宫,向玉帝面奏详情。

那时,玉帝业已得悉江门龙神和神螺圣母相继投奔魔国。他从这件事推根寻源,作了一次评判,得到结论是:由于敖广处置不善,隐瞒事实,徇私循情,未能公正执法,反来奏调断尾之龙接管泾河水府遗缺,以致造成祸端。事后玉札规定四项任务,仅能完成一项,遂使人才外流,天国和水国同受损失,得益的却是妖魔国。

王帝鉴于敖广位居东海龙王多年,国内政事,日久玩生,积弊难除,又对于敖广本身颟顸无能,老态龙钟,极感恼火。除当面严加谴责外,他又颁发玉札,着令敖广闭门思过,三年之内不准走出水晶宫一步,这是变相的软禁,同时罚俸三月。三年之后,贬凋敖广担任‘泾河水府’八河都总管职务,任期也是三年,有功位复原职,有过再行降职,以示惩戒,并将该玉札分缮副本三份,分发南西北三海龙王传阅,藉资共同警惕,暗寓罚一惩三之意。

玉帝这样轻罚敖广,其中还包含着不可告人的意义,因为对于江门龙神之事,玉帝自知也有错处:(一)敖广虽然隐瞒事实,但玉帝统领宇宙万国,为何江门龙神与神螺圣母交恶,天官在事前却毫无所知?显然天国情报机构的效率出了问题;(二)敖广奏调江门龙神,天国立即轻率准奏,事前也未对该龙神详细调查,这是天聪失灵:(三)该龙神行雨误点,多寡失调,照常理推测,其中必有重大缘故,何况他是江门老龙,经验丰富,谨慎守法,岂有履行即犯过失之理?显然是他被敖广长期弃置,也许久未行雨,使他忽略了龙尾的重要性,无意造成雨点多寡之误,但天国在事后却未细测这种常理,又冒失地发挥天威,派遣秦赵两位天君,带了囚龙车前往逮捕,这是天国逼反了江门龙神。

由于上述原因,玉帝轻罚敖广,可说是遮掩本身的错误,敷衍塞责,但敖广还以为玉帝对自己宽仁,感恩万分而去,一路暗自庆幸。

玉帝轻罚敖广之后,心里闷闷不乐。他想到了天国遭遇着许多严重威胁问题:“(一)

天国一定有了内奸。朕派秦完赵江前去逮捕八河龙神,这事非常秘密,但魔国却能早走一步,中途拦劫,必是天国的内奸泄露秘密;(二)朕口头上命令敖广发兵擒拿螺精,又被内奸暗通消息,报告魔国,使螺精从容遁逃,但玉札中关于诛杀鲨精的任务,却能完成,这显然也是内奸在众目昭彰之下,无法探悉玉札上的内容,因此敖广就能消灭鲨精;(三)朕在敖广离殿之后,即暗遣亲信天神,严密监视灵霄宝殿里每一个可疑的神圣,以便查出谁是内奸,但事与愿违,结果魔国却仍能得到消息,救走螺精,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四)内奸伪装的功夫巧妙惊人,暗发消息的本领也神乎其技,使朕的只言片语,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威胁。

天国隐匿内奸,使朕芒刺在背,寝食不安,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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