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现在这里的情况,要是知道的话我保管她不会那么轻松。即便她看不到鬼,可是这气氛绝对够很多人恐惧,心惊。
“怎么?想杀我吗?”我来到三郎面前,笑道。
我不会让三郎出手的,所以务必要先把眼前的家伙收拾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怒火吸引到我身上,即便现在那东西已经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了。
“你能看到我?”他淡淡道,脸上虽然露出惊讶表情,不过不是很惊讶。这估计和我一来到就看着他有关系,对方不傻的话都能猜测出刚刚我不是在看空气,而是他。
“看到你有什么奇怪的。”我双手一摊开,表示很无所谓。我知道这个样子最能吸引仇恨了,所以毫不犹豫选择了这个模样。
“你是道士?”他又开口了,不过人也向我走来,双手黑爪化为黑色气息显得模糊,有些骇人。
我看着他的双手,心道这又是什么招式,不过后来又想了想,就算他耍阴招,我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一个人的强大不在意招式有多诡异,唯快不破!
我微闭着眼睛等他靠近,笑了:“不是道士,不过收拾你足够了。”
“那就去死吧!”他冷笑一声,双手对着我脑袋拍了过来。
他的手满的是黑气,原本我以为对方不过是将爪子笼罩在黑气中而已,可就在我准备拿出勾践剑将他斩杀的时候却见那黑气长了眼睛一样对我扑了过来。
发生的太快了,瞬间就来到我面前,扑到我的脸上,进入我眼睛,我也吸了一小口。
一股腥臭味冲鼻让我有眩晕感,脑海也在霎那间变成空白,眼前模糊起来。
之前清晰无比距离自己不到四米的青年没了影,我心惊,背后冷汗直冒。我大意了,居然中了对方的阴招。原本以为只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可现在让我体会到大意的后果就是死亡!
我心急,可惜脑子依旧空白转不过来一般,明明思维很清晰,可就是没办法继续做别的事情,比喻控制大脑,控制自己的行动等等。眼前的场景也还是模糊的,这就更让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
“吼!”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一道怒吼声,是朱晓玲的蓝茜发出来的,然后我身前位置带过一阵风,似乎是有什么庞然大物从我身前扑过去。
我能猜测到是蓝茜对青年展开了攻击,将原本要对付我的青年鬼魅撞开或者扑倒。
耳边传来嘶吼撕咬的声音,还有蓬蓬蓬的打砸声,满地打滚声,是蓝茜和那鬼魅打斗在一起了。接着又是一声吼叫,是三郎发出来的。
我看不到眼前场景,所以想象不到此时三郎和蓝茜两只藏獒和青年的打斗是怎么样一个场景,但是四周的碰撞声越发激烈,我开始担忧起来。
我双手揉着眼睛,内心骂了一句又一句该死,骂自己大意。同时也怪自己经验依旧不够丰富,不然也不会遭这样的罪了。
“吼!”
“死狗,放开我!”
“呜、吼!”
这时打斗声激烈外还有青年和三郎、蓝茜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最后这些声音突然静止下来,打斗声也消失。这让我有些适应不过来,太安静了,而且还是瞬间的事情。
我的眼睛开始不模糊,原本呆滞不动的脑子也转了起来。我猛然张开眼,开始寻找三郎它们的踪迹,结果我看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三郎和蓝茜并排趴着,两个家伙对望着,眼神深情。当我看过去的时候它们似乎也知道了,看着我,一副淡然的模样。
我不知道现在它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定然是以为自己花了眼。
这种事情……
“鬼、鬼呢?”我不忍心打破这份“甜蜜”,只是询问鬼的踪迹。
三郎张开嘴巴啪嗒啪嗒的张合,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我明白,那鬼是被它吃了……
上次三郎是吸收了魂魄的一部分吧?现在居然直接吃了?我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这狗吃魂魄是怎么回事?
“蓝茜怎么了?”房屋内传来急促的跑步声,接着是开门的声音还有朱晓玲焦急的声音。
似乎是刚刚的剧烈打斗终于让她忍不住出来看了,我看了眼还在并排在一起秀恩爱的三郎和蓝茜,最后想了想还是让它们继续恩爱下去吧。
我转身向房屋走去,正好看到出门并且因为看到我而惊讶的朱晓玲。
“嗨,来你家做客欢迎不?”我这也是急中生智,最后不得不厚着脸皮上。
朱晓玲惊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点头道:“欢迎,当然欢迎了,来,里面坐。”
就这样,这个女人把原本要做什么事情给忘记了,把我这个陌生人男人请回家中做客。
她的家很整洁,东西摆放整齐,闲置的柜子也看不到灰尘。她那么勤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毕竟她是做酒托的,在正常人眼里都不是一个和勤奋挂钩的好女人。
“好干净的房子。”我感概道。
朱晓玲邀请我坐下,转身给我倒水,一边倒一边说女孩子的房子一般都是挺干净的,不像你们男人。
这一点我不同意,忙反驳道:“我房子没你整洁,不过也不乱,所以不能说男人的房子就是乱糟糟的。”
“反正在我认识的男人里几乎似乎是每有一个男孩子的家整洁,除非是请了有保姆什么的,这种情况算不上事。”她对我的反驳不以为然,她依旧觉得男人都差不多。
我耸肩,也不去争辩。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家的?”她问。
原本我想直接告诉她是无意中来到的,不过想了想,为了三郎能和蓝茜多幸福一会我撒谎是自己刚好路过这里,见到有只大藏獒后停下来看了看,结果你就开门了。
“你说蓝茜?”她诧异道,把水杯放在我面前。
“是呀,就外面那只狮头獒,叫蓝茜吗?不错的名字。”
她嘿嘿笑了,似乎因为我的赞美让她开心。我看着她笑时有些懵了,心想让一个女人开心原来可以那么简单。
“你家的呢?”她问。
“外面玩耍,不管狗了,说说你吧,为什么要做酒托?”这是我第一次直接询问这样的问题。
以她的样貌和条件,做什么不好?酒托可不是什么好工作,欺骗消费者实属大恶。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苦笑起来。
“我没有兄弟姐妹,从小……”
她不说我真不知道,听完她的话,我陷入了沉默。
这个家就她一个人,或者说他们家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从没注意过她的家庭情况,这一番了解后才知道她是个孤儿,从小就一个人生活,所以她很小就开始赚钱,有时候饿了什么事情都做,只要能赚钱。甚至还做过贼,那个时候只有九岁的样子,偷了几个包子被逮住了,被煽了几巴掌。